第一时间呼喊君夜渊的名字。“儿臣在,母后。”
君夜渊越过苏锦宁,半跪在床前,牵起太后的手,冷冽的眸子化作柔水,涌现歉然。太后虚弱的转头,眸中泛起怀念之色,喃喃自语道:“哀家刚刚梦到你和皇帝小时候,你老是跟在皇帝身边,像个鼻涕虫甩都甩不掉。”
“那个时候你的个子,还没皇帝高呢,皇帝又一向傲娇得很,你年纪小,他对你经常无视。”
“哀家以为你被无视几次,就此远离,谁知你偏不,迈着小短腿啊,紧跟他身后,那画面可真有趣,后宫老是拿这件事挑趣你了。”
“每次逗你跟在皇帝身边是不是有目的,你呢,肉嘟嘟的小脸严肃的板着,一字一句告诉我们,皇帝是你敬重的人,你想成为向他这般敏而好学,聪明睿智之人,不许任何人污蔑...”君夜渊眼神涣散,回忆起这段往事。魏夏帝幼时不似现在,他勤奋好读,熟背四书五经,经常被先帝夸赞,所以君夜渊很是崇拜魏夏帝,常常黏着他。一开始魏夏帝讨厌自己,但不会制止,但到后面,整个宫都知道魏夏帝的身后,经常有个矮一头的皇子跟着他。有心人得知利用,一时间流言飞起,攻击魏夏帝的,攻击他的应有尽有。对此,他被先帝责罚面壁三个月,而魏夏帝被先皇叫去质问。他不知道魏夏帝对父皇说些什么,只知道魏夏帝出来后,公公前来告知先皇解禁他了。后来,才得知魏夏帝只对太上皇说了一句话:“坦坦荡荡,问心无愧。”
且先皇让他面壁,完全是因为不想看到他最疼爱的儿子,一直去跟着另一个儿子。至此,君夜渊更加崇拜魏夏帝,魏夏帝也默认君夜渊跟在他身边。太后从回忆中走出,她头一次摸向长大后君夜渊的脸颊,轻轻的摩挲着,感叹道:“明明你们俩人幼时还很亲密,魏夏帝也懂得上进,怎么长大就变了,红颜祸水终是祸端,昏庸无能终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