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上战场,自然会谨慎许多,自是不曾受伤。”
“你能保护嫂嫂说明桃桃很棒,哥哥甚是喜欢。”
他抬手摸着君悦桃发顶小啾,故意扯了扯,逗弄着她,有意缓解她的情绪。苏锦宁站在一旁看着,目光温柔,她的爱人逗趣哄着半大孩子,莫名她觉得看到将来有孩子后的场景。她敢保证,君夜渊一定会是一个女儿奴。想到这儿,她低头摸了摸肚子,心中生出从所未有想要有孕的强烈感。然而想法才生出三秒,便被掐韭菜似得给掐断了。只要魏夏帝在位一日,夜王府便被他针对一日,此时一切未定,断然不是有孕最好时机,便是生下了孩子,也不知来日会是什么样的生活。苏锦宁抬眸看着二人,黑眸流露一丝羡慕,只是想到刚才那些,不由浓浓叹气。忽而,一股血腥气传来。在战场杀戮,君夜渊对血异常敏感,苏锦宁是大夫,更是与血打交道,二人无声对视,齐齐看向一处。“王爷…王妃。”
虚弱的声音响起,来人捂着胸膛出现。玉白长袍被鲜血染红,脸上一条疤痕从眉骨直耳垂边,伤口看着外翻,异常吓人。苏锦宁瞳孔一缩,声音拔高:“胥扶?”
她不敢置信看着受重伤的胥扶,连忙同冥九上前扶着他,才刚刚扶住他的双臂,他竟是直接晕了过去。“快!先入府,我给他做检查!”
胥扶的伤从表面上来看,便十分严重,尤其是眉骨这道长疤,看着只相差一指宽度便能伤到眼睛。冥九与冥六迅速将胥扶抬入王府,无风却生风,拂面一股劲风。君夜渊凌厉望向一处屋顶,方才那劲风,分明是武功高强之人轻功越过而起的风。上京城中武功高强之人甚是多,可没有谁会在天子脚下擅用轻功行事。回想方才看到受重伤的胥扶,若是他没有感觉错的话,这使用轻功之人,必然是奔着胥扶而来。东厢客房中,冥九守在门口。房内,看着伤口骇人的胥扶,苏锦宁直皱起了眉,究竟什么仇什么怨,会有人这么对他。眉骨伤口颇长,看着像是利刃划破。这时代的利刃大多都是钢铁打造,头部神经甚多,眉眼至耳旁的伤口又生在脸上,最是容易感染。想到这里,她立即进入空间,取出一堆消毒缝针用品。屋中门窗紧闭,她朝着空中喷洒消毒之物,即刻这才给胥扶缝针。昏迷中的胥扶吃痛皱眉,可仍旧未醒,他穿着玉白长袍躺下,不过才半柱香时间,便连胥扶躺着的床也被染红。胥扶莫非身上还有伤?苏锦宁呼吸一滞,迅速扒开胥扶衣襟,入目触目惊心,他的胸膛都出都是刀痕,横叉交错。屋外,君夜渊在门口等候。自从知道苏锦宁是医者这一日开始,他便也知道她行医时不喜有人在场,是以他未进门。透明的液体,顺着管道流去胥扶身体。苏锦宁见此收回目光,似有若无叹着气,双眸怔怔看着输入的营养液。胥扶离开才半个月多,整个人看起来不知消瘦多少,而今这些伤痕更是令人忽略不了。越想越觉得蹊跷,她推开门找到君夜渊。“胥扶是药王的徒弟,他的的名称也还算是远名,这时间最缺少的就是医术上阵的大夫。”
说罢,她停顿几秒,透着不解:“胥扶又出身药王谷,他不应当更是世人崇拜了,而今又怎会有人对他下手?”
她心中好奇的厉害,忍不住问着君夜渊。医术好的大夫缺稀,谁见了胥扶不得恭恭敬敬称呼一声胥大夫,可这么突然的一件事,着实发生的突然。思绪片刻,君夜渊拧眉:“我不在京中的时候,胥扶为何离京。”
“自然是为了药王谷留下的药方。”
苏锦宁抬眸与他对视,缓缓继续道:“上京于一个月前爆发天花,我研究许多古籍后研究出饮用的扛天花的药。”
“谁知胥扶看到以后,说在药王那看到类似解天花的药方,是以他会这才离开上京。”
她将事情经过说明,说到最后,神色松口气:“说起来,桃桃的天花已经成功解除,如果要是解不了,我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天花残酷无情,只要听过天花名声的人都十分惧怕此。天花极其难解,便就是配置处解药,也不知得试用多少才能真正用在百姓身上。这般想着,苏锦宁更是庆幸那日选择给君悦桃打牛痘疫苗。救人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手术,胥扶终于幽幽转醒。“胥扶,你说说,究竟是什么人对你出手?还这么狠毒想要制你于死地?”
苏锦宁给胥扶垫着枕头,随后迫不及待询问,十分想要知道事情真相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