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时,心里还一咯噔。如果宋莺时准备跟商砚深好好过了,那以商砚深的个人魅力,让宋莺时爱上他是迟早的事。其他男人还有什么机会?宁西言试探道:“你之前不是说自己对贺酌……怎么,现在对商砚深也有好感了吗?”
听到贺酌的名字,宋莺时越发头疼。之前只是随便敷衍的,她不想让宁西言知道自己暗恋商砚深多年。现在也不想听到贺酌的名字。“别再说他们了。贺酌也好,商砚深也好,跟我们今天聊的事有关吗,不要把不相关的人扯进来。”
可宁西言昨晚一整晚都没睡。一直在重复商砚深把宋莺时从他车上、他身边将宋莺时抱走的场景。那是他作为丈夫的天然权力,却让宁西言深深刺痛。“好,那就不说他们,说说我们。”
他的话音出来,看到宋莺时的小脸拉了下来,似乎以为他又要表白了,很不高兴的样子。宁西言连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说说我们两个合作的事。关于宋叔,他取保候审以后,我安排了一个心脑血管方面的专家,到时候能让宋叔尽可能地恢复功能。”
宋莺时顿时为自己刚刚那一瞬间的黑脸而感觉到惭愧。宁西言对宋德厚这么关心,她却误会他对自己的企图。她在心里暗自唾弃自己。不是每个男人都像商砚深那么急色!也不必把自己的魅力想得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