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想到的就是:刚刚自己和慕莎违背了沈俏的想法,怕是要打乱了沈俏的计划,惹沈俏不高兴了。慕莎见师父沈俏忽然不高兴,心里也略知一二。旋即跟母亲微琪满脸堆笑地来到沈俏近前,慕莎心急如焚地说道:“师父我们错了,我们又多嘴了……”慕莎一顿诚恳地道歉。沈俏倒是想笑,但还是强忍着没有笑出来。微琪看着沈俏,脸上的笑容变得是那么的牵强:“沈俏,慕莎说得对,以后我们都听您的!以后你让我们往东,我们绝不往西,你让我们撵鸡我们绝不去打狗……”微琪一时间好话说了一箩筐。怕的就是沈俏真的生自己和慕莎的气。沈俏强忍着笑,白了二人一眼,不急不慢地说道:“这可是你们俩说得,以后可别再忘记了。”
微琪和慕莎见沈俏这样说,两人是打心底里那个高兴。……在古城正中心一座宏伟的建筑群中的一个别院里,一个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的男子,正在拿着一把修剪刀在院子里修剪着花草。一身休闲得体的居家服,虽看上去五十几岁,可头上见不到一丝白发,脸上虽有皱纹,但要比起同龄人要少许多。娴熟地修剪手法不难看出,眼前这男人酷爱花草。虽说是在劳作,举手投足间不难显现出普通人根本就不具备的气度。双眸黑亮炯炯有神,脸上气色红润,体态略有发福……当男人拿着修剪刀刚走到一颗石榴树前,准备修剪时。一阵凉风吹过,男人身边竟多了一名年轻男子。年轻男子躬身施礼后还没有动嘴,只见中年男人把修剪刀换了换手,眼睛一直盯着石榴树,连看一眼年轻男子都没有,缓缓得道:“风行!刚刚是怎么回事?”
话语再简单明了不过,只是从这中年人嘴里说出来,却有极强的威慑力。叫做风行的年轻男子,此时竟浑身一哆嗦,不由躬身低声道:“主人,刚刚明明有人闯入结界,但我到了还是晚了一步,没有见到是谁!就连对方的影子都没能见到。”
中年男子闻听竟紧蹙起双眉,没有再理睬叫做风行的男子,在没有得到主人的回应,风行连身子都不敢直起来,由此可见这中年人很不简单。中年男人缓缓地抬起眼,看向风行,正色道:“你说得可是真的?竟然有东西不但可以穿越我们的结界,还可以从你大名鼎鼎的风神眼皮子底下溜走……”叫做风行的男子浑身抖做了一团,连头都不敢抬,急促地说道:“主人,是属属下无能,还请主人责罚!”
中年男子冷笑了一声道:“责罚!你觉得责罚,就可以找出对方是谁了吗?真的幼稚……”中年人的语气冰冷且极有分量。“知道了主人,属下这就联合青云定把闯入者缉拿归案!”
中年人没有再说话,只是拿起修剪刀开始修剪起石榴树来,好像刚刚没有发生过什么。风行躬身抬眼见主人那番,便起身风一样消失在别院中。叫做风行的男子一走,中年人便停下手中的修剪刀,沉思了片刻,嘴里嘟囔道:“看来这子孙不是想留就能留住的……”中年人顺手掐了一朵石榴花,先是在鼻下闻了闻,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当再睁开眼,眼睛竟直勾勾地看着手中的石榴花,喃喃地说道:“难道老朽还能指着你一个女人来帮我打天下……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
说罢,中年人把修剪刀放到一旁的石凳上,拿着手中的石榴花,向内院走去。当中年人走了一般,便听到有人道:“没有我你连H国都站不住脚,岂有天下只说!”
话虽不多,但字字诛心,说话者语气强硬,没有给中年人留有丝毫脸面。中年人先是一怔,旋即回头,此时脸色再不是刚刚那番红润。满脸的惊恐,眸子里不由射出狐疑地神色,现在是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错了,当看到微琪和慕莎还有沈俏三人时,中年人不由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