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格，但是如果这两个人格都是继生出来的，恐怕更能说的通了，先是出现了一个想跟你在一起的人，这样每次跟你见面的时候，切换到这个人格就可以了，这个人格出现的比较早，成长的比较完善，又比较独立，再后面的人格，因为环境的问题，长时间处于一个本就不正常的环境，比如战场、比如她说的那个训练营，所以才导致成长得并不完善。”
“那怎么办？怎么才能确认主人格？”
修一寒吸了一口气问。章杏林摇了摇头。“人格切换，并不是随机可以控制的，况且……她刚才说，她做了手术，头特别疼，我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这个手术是什么手术。”
“我先安排回安城，你跟我们一起回去？”
修一寒看向章杏林。章杏林摊了摊手，他倒是不想回去，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就算他说不，修一寒也会把他绑回去吧？毕竟修一寒的世界里可从来没什么尊师重道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