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切,成果不错。“哇!”
早早高兴的不得了,胖乎乎的小手,抓起一只小兔子,一咕噜塞进了嘴里。“慢点!”
顾西程吓了一跳,慌忙给它掏了出来。虎着脸,“不能一口吃掉,小口小口吃,噎着了怎么办?”
然后,耐心的举着小兔子,一口一口喂小团子。顾西程看着她,脑子里转了许多道弯,温和的开口。“早早,以前,和妈妈,是住在费城的啊?”
“是呀。”
小团子嘴里咬的嘎嘣脆,认真的点头。“嗯。”
顾西程不疾不徐,“妈妈要念书,还要照顾早早,很辛苦。”
辛苦?早早还不太理解这个词的意思,却突然冒出来一句,“不只妈妈和早早。”
什么?顾西程愕然,这是什么意思?提着一口气,喉结猛地滚了滚,“那,除了妈妈和早早,还有谁?”
“?”
早早歪着脑袋,似乎在想。可是,她太小,半天只冒出来一句,“伯伯。”
伯伯?男人!顾西程浑身的血液,瞬间冰冻,不自觉的抓着早早的胳膊,“哪个伯伯?伯伯是谁?叫什么名字?”
“伯伯就是伯伯呀,就叫伯伯呀。”
早早的胳膊被捏痛了,委委屈屈的要哭,“蜀黍,好大力!早早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