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我只知道我们是林府的人,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说完,他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林远知道,已经问不出什么来了,只好作罢。“把他押进牢房,好生看管。”
林远吩咐道。“是。”
“把林青峰带过来。”
林远眯了眯眼,吩咐道。门外的两个侍卫回了声“是”,便走开了,一会,便押着林青峰进了刑房。林青峰看见他就开始喊冤,如同第一次来的时候一般,不过上次衣衫完好,而这次则是穿着囚服。“林青峰,你冤?那死的那几位姑娘就不冤了吗?你把人家心掏出来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有今天,掏心案已经罪证确凿,就算你不说,不过就是一顿毒打罢了。”
林青峰被绑在邢床上,依旧不死心:“大人,我真的没有杀人,掏心案真的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
林远笑了笑:“那你告诉我,你为何会出现在那破庙里,而且手上还拿着掏心案的作案工具。”
林青峰回忆了一下:“真的不是我,大人,那天我收到一张纸条,说父亲在外面又找了个新欢,而且那新欢还怀孕了,如果是个儿子,会对我打击很大。”
“所以你就想一不做二不休把人杀了?”
林青峰摇了摇头:“我没有,我也不敢,我连刀都没有拿过,怎么敢去杀人,那天我跟着父亲就想来看看,结果被打晕了,醒过来的时候就在那山洞里,手里还拿着一把刀,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你们就闯进来了。”
“你既然说不是你,那庙里那么多黑衣人怎么解释?如果他们只是想找一个替罪羊,随便派两个人来就好了,而他们一个个都是死侍,眼见不敌,就全部自尽,到死都没有透露出密道的消息。”
林远问道。林青峰摇了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什么黑衣人?”
陆风走了进来,跟林远说珍珠醒了,而后笑着说道:“我们抓获了一个黑衣人,他已经招了,那些黑衣人全部都属于你,而且那黑衣人中还有一个便是你的贴身仆从,林公子,这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林青峰着急的说道:“如果真的是我,为什么我要派我的贴身仆从前去。”
陆风笑了笑:“因为你根本没想过我们会或者回来,几百名的黑衣人,要不是不知火舞小姐,我和大人此刻早就惨死破庙了,我们活着回来,是不是挺失望的。”
林青峰辩无可辩,可还是坚持自己是被冤枉的,坚持不肯画押,陆风劝道:“林公子,你坚持个什么劲呢?反正早晚都是要画的,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你们要屈打成招?”
陆风摇了摇头:“确实是要打,却不是屈打成招,就算你不招,等狄大人的命令下来,你照样还是死罪一条。”
林青峰绝望的摇了摇头:“看来是天要亡我,想我一生光明磊落,如今却落得这般,也罢,不过想我自己承认,你们做梦。”
林远让人把人压下去:“看来是问不出什么来了,陆风,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回去看一眼。”
“是。”
林远回到家,珍珠已经起了床,在厨房琢磨着做饭了,林远慌忙制止:“你这刚醒过来,要注意休息,我等会让人送饭过来。”
“大人,我已经没事了,你要是真什么都不让我做,我反倒不舒服,我总不能在这白吃白住吧?”
珍珠开始切一些配菜,一边切一边说道。林远也只好随她:“行,那你要是不舒服就做了。”
“好,大人您先出去吧,厨房油烟大,免得污了大人的衣衫。”
林远转身欲走,又想起今日林青峰说的那些话,确实这件案子,处处透露着古怪,如果他是凶手,把人引去破庙,就算做好万全准备,总得为自己留条后路,不可能外面打起来了,他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地道里吧?而且他们一路找过来的证据,看似很难,却又出现的很恰巧,好像是故意引着他们发现的。“珍珠姑娘,你还记得那天带走你的贼人长什么样吗?”
珍珠摇了摇头:“那天我被迷晕了,在树林里醒过来,那贼人在给我换衣服,我一看慌忙推开他。不过,我觉得那贼人虽然看着,说话都像是个男人,但是却像个女的,也有可能是迷药的幻觉。”
珍珠解释道。女的?既然珍珠这么说肯定是看见了什么。“你可是看见了什么特征?所以觉得他是个女的?”
林远问道。珍珠点了点头:“我那时眼前模模糊糊的,和那个人纠缠了一会,我模模糊糊好像看见她的耳朵上有环痕,也有可能是我看错了,大人就当我胡说八道。”
环痕?“谢谢珍珠姑娘。”
林远道了谢,便转身出了厨房,在前院中思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