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关注自己到哪,反而开口就唤,“夫君?冰石头?相公?”
“娘子~爱妃这是想做什么呢?”
宫铭诀不但回应了,还很似自然的将莫商商搂得更紧,“我不是就在这吗?娘子如此急切的寻为夫是为何,难道是…”话说一半猝然一顿,莫商商根本就没有防备,一张放大的俊颜就猝然落入眼帘,小嘴更似没有任何以为的被堵住。莫商商不过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完全被宫铭诀带着走,待到摆脱束缚,可以大口呼吸空气,缓过来方才开口问了一声,“这是哪,什么情况?”
“这里好像是什么南山东,那个石头上刻着。我们不就是被妖皇托累下来的…”宫铭诀一副很似怨念的回着,目光也是到处扫,然而妖皇的身影没有瞧见半个,小黑也是没有看见,还发现这里虽然自称什么南山东,可是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花草,反而觉得格外荒凉。“那么夫君,我们怎么回去呀?”
莫商商说这话,眼泪差点没有流出来,愣是左看右看,根本就没有发现什么路,哪里能够做到之前来的路。恍然想起,莫商商抬头一看,那天很蓝云层不多也不厚,虽然太阳高高挂在上,却是一点热度都没有感觉到,偶尔一阵清风袭来,还让人觉得有些冷,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将这里看得明明白白,除了那个刻着“南山东”的大石头旁边有一条狭小的石子路,根本就寻不到第二条出路,暗叹了一口气只有往哪走了。只是当前脚刚刚踏入了石子路,莫商商就觉得好似站好了地窖口似的凉飕飕的,特别是风刮过来时,更是禁不住直打冷颤。“娘子靠近一点,躲我怀里来~”莫商商一听,根本就没有细想,很似自然的往宫铭诀怀里贴近了一些。如此一折腾,莫商商还真的没由得觉得格外的暖和了,心情也不由得舒畅了许多,可是恍然意识到宫铭诀这不是在替自己硬扛吗?这这么可以呢?于是乎,莫商商那是想宫铭诀推开要和他一起同甘共苦,却不想那风好似都供他差遣似的,根本就不用他发话,就已经开始发力将自己往其怀里送,“夫君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这里很似诡异,只怕是不简单呀~”宫铭诀回了一声,整个人被大风了迷了一眼,浑身灵气包裹着自身试图以此来阻挡这风,却不想风力却是越来越大。根本就没有坚持多久,两人就别大风好似刮什么似的带走了。当倒栽地,莫商商并没有天真的以为自己福星高照,运气爆棚竟然能够被带到软软的地上还有温度,而是速度挣扎起身,“夫君你没事吧?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呀?”
虽然还追问着,可是莫商商整个人却已经急得不行了,整个人的小手虽还紧攥着宫铭诀的大手,可是整个人却已经紧张得不行,整个人那是蹦跶得没完。宫铭诀那是速度将莫商商禁锢于自己的怀中,抬手好似生气似的戳了戳其的小脸蛋,“娘子这是怎么了?心疼为夫了吗?还是说…”话说一半猝然停了下来,莫商商其实心里已经预感到了什么,还没有出手阻止,甚至多言什么,却发现宫铭诀一张俊颜已经距自己不过巴掌距离,似乎还有话要说的张了张嘴。莫商商怀着忐忑的心情,默默的等待着宫铭诀的下文,甚至都已经不自觉的竖起了耳朵,却不想自己的小嘴怎么猝然就被堵住了,而是那个大手怎么这么不安分呢?莫商商那是瞬间慌乱,小脸更是通红发烫一片,好几次都想将推出去都无果。得知竟然是无用功之后,莫商商整个人也是破罐子破摔懒得多想,瞎折腾。不知过了多久,宫铭诀才舍得松开,莫商商却觉得自己半条命只怕是一下子全交代了。“这究竟是什么诡异之地,不如我们就不进山,在外面等妖皇自己出来与我们汇合吧!”
宫铭诀扶着莫商商,大有不愿再挪动半步之意。莫商商本来也没有要继续冒险之意,那是没有任何犹豫,立即开口道:“夫君所言极是!”
然而,两人达成一致,都已经决定要就地而席休息之时,却不成想猝然响起,“你们是不是没有找到路呀?小黑可以给你们带路哦~”听起来怪怪的,似乎有哪里不对,莫商商狐疑的将目光投过去,分明就是之前见过的小黑,别也不多探究,拉着宫铭诀就走了过去。来到了小黑脚下,莫商商犹如发现大宝藏似的指着就在脚下的小路,颇为兴奋的大呼,“夫君这里居然真的有一条小路唉!天哪!我们什么运气,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莫商商叨叨了一堆,却根本就没有发现那眼前的小黑神情不对,手里居然还撺了一把匕首蓄势待发。说时迟那时快,小黑不过刚刚高扬举起手,那个匕首还没有往莫商商那边扎,宫铭诀就是一个飞踹将那匕首踢飞,顺着一个擒身顶将人按倒在地,“何方妖兽竟然算计我们夫妻?”
“来到这南山东,纵然你是大罗金仙,还是枉称妖兽之主的妖皇,一个个都是死…”宫铭诀哪里有耐心听他放狠话完,那是一个扬手后颈一劈,将晕倒的妖兽往旁边一抛,拉着莫商商就往这小路而上。然而,起初似乎很似愉快,没有任何问题,可是路走到一步,竟然出现一个大石头骨碌碌的往自己这边滚,莫商商那是瞬间惊呼出声,小脸一时煞白骇人。宫铭诀却没有瞧那破石头一眼,将莫商商一个公主抱起,那是一转身撒开脚丫就狂奔而下。后面那大石头轰轰作响,听得莫商商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只怕是要炸了,心更似紧张得不想,一度觉得自己恐怕是活不了。可是当自己的脚落了地,虽然自己整个好似软棉棉的往宫铭诀身上挂着,但是莫商商却知道自己是活着的,特别是那透着寒气的风刮过来之时,感觉更加真实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