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之后任八品国子监丞,之后自请下放,在陵城做了五年的知县。如今的童夫人,便是在任上娶的。后调回京城,任鸿胪寺丞.....”萧子墨听得认真,而后提问。“童夫人是何出身?”
“童夫人据说出身不高,乃是当地一富绅之女。嫁予童大人之后,一直无所出,不得不将妾室所生的女儿养在膝下,充作嫡出。”
卫泽记性很好,看过几遍就全都背下来了。萧子墨沉默着摩挲着指上的玉戒,若有所思。这个童涟,官职虽不高,履历倒是挺丰富。从一个八品小吏,一路青云直上,做到如今的工部郎中,可谓是顺风顺水。最重要的是,这样一个能干的人,大多数人却对他没什么印象!真是怪哉怪哉!“陛下,不若传信西岭城,责令他们一查到底?”
萧让能看出这事里面有蹊跷,自然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是如何辨认出那几句尸体的?”
萧子墨道。人烧的面目全非,无法从面貌和身形来做判断,仵作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得出结论吧?还是说,那仵作本就是童涟的人,亦或是早早地就被收买了?“奏折里说,童大人曾不小心磕坏过一颗牙齿,其中一具烧焦尸身牙齿同样的位置上也有一个缺口。”
萧让答道。“如此多的巧合,还真是难为他了。”
萧子墨冷哼一声。一次两次,或许是偶然。可这样的次数多了,便成了最大的破绽。“传令给西岭城那边的羽林卫,让他们督促官府彻查此事。”
萧子墨坐起身来,冷冷的吩咐道。而后,又在舆图上勾画了一番,将陵州地界整个圈了起来。“另外,派人深入陵州,暗中寻找童涟的下落。”
“陛下以为,童涟是去了陵州?”
萧让不解的问道。“他在陵州待了五年,肯定留下了些什么。”
萧子墨笃定的开口。再联系上回查到的凌王旧案,他越发肯定,这童涟与凌王定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是!”
萧让恭敬的应声,领命而去。凌王府覆灭都有二十几个年头了,没想到竟还保存了这么一股神秘的力量,大有死灰复燃的架势。萧子墨按了按眉心,再一次在心底将先帝翻来覆去的骂了千百遍。若非先帝过于贪婪,又怎么会生出这么多的事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