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能下到第三步棋的人。”
陆宁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道：“不知道第一个人是谁？”
“他是古神葬地一尊十二道图腾的魔神，他的实力就算是在主神之中也是一等一的存在。和那些一步步踏上二十八重天的生灵不同，他是靠着一双铁拳一路打上了二十八重天。”
无天言罢，还夸赞了一句。“那家伙是我在这古神葬地之中见过的一个妙人，可惜那一步棋把他弄得道心奔溃。这辈子都不愿意再出古神葬地了。”
？？？陆宁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无天见陆宁沉默不语笑着问道：“师弟，你就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陆宁不紧不慢地说道：“师兄，敢问那只大手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天空之上真的有大恐怖吗？”
“你确定想要知晓这个秘密？”
无天没有直接回答陆宁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陆宁开口道：“师兄，莫非是天空之上的那个大恐怖不能提及？”
“不是。”
无天泯了一口茶水道：“来我这里对弈的人，我都会给他们两个选择。第一，在我这方寸山之中随便挑选一件宝物，或者是一个传承。第二，听我讲一个故事，听完之后，你能给我满意的答复，那我就送你一份大礼，但是你的答复不能让我满意，你将会一无所谓。师弟，请做出选择吧。”
陆宁笑着说：“我这个人好奇心比较重，我还是想要听听关于那个大恐怖的故事。”
无天眼前一亮，表情十分严肃地说道：“那家伙自称是这方天道的牧羊人。”
话落，陆宁眼神之中闪过一抹错愕之色。“您是说，我们这方世界的所有生灵都是被圈养的？”
无天看到陆宁能这么平静地说出这话来倍感意外。“师弟似乎不担心自己成为那牧羊人的血食？”
陆宁心道：好歹我上辈子也是看过上千部网络小说的人，什么样的世界没有听闻过。这种世界虽然不多，但也不算少见。“天塌下来不是有师兄，你这个高个子顶着吗？”
无天摇摇头：“我这具身体，连分身都算不上，只能算得上是我善身的魂体罢了。别说是天上的那个家伙下来，就算是古神葬地之中的一些老家伙，我都未必能将他们轻易镇压。”
陆宁问道：“这么说来，师兄和那个家伙交过手？”
“没错，不仅仅我和他交过手，古神葬地不少强大的存在都参加了那一战。”
无天说到这里，眼神之中透着一股浓浓的绝望之色。“不过那一战，古神葬地之中的不少强大存在都陨落，运气好的，还留下一道神魂，能躲在古神葬地之中苟延残喘。运气差的，就只剩下一滴神血幻化成妖魔。”
陆宁越听越好奇：“不知道师兄可否和我讲一讲那一战？”
“自然可以。”
无天泯了一口茶：“那已经是上一个机缘的事情，这方天地原本只有一个名为八荒的大陆。一尊神邸发现了天上的秘密之后，当时号称神邸三巨头之一的我发起了这一次的终极之战，意图就是将那牧羊人给击败。让我们这方天地的人，能自由自在地活着。那一战，我与数十尊十二道图腾的真神一同出战。但除了我们三人外，其余的真神，连那牧羊人一只手都抵挡不足。我们费劲千辛万苦杀上天上，却看到了一尊无比可怕的恶魔。我们三人在十个回合之后就败北了。若不是我留下了一句分身在人间恐怕，这个世界上就无人知晓这个秘密。终极之战失败后，天道降下天罚，旧神成为过去式，新神主宰大地。这个纪元再也没有人敢挑战天空中的那位。等这个纪元到尾声，那大恐怖，又是可以收割一波神邸，重新开启纪元。”
陆宁听完无天的话之后，喃喃道：“原来这才是新神和旧神之战背后的隐秘。”
无天不屑地说：“那些新神压根就不知道那幕后黑手的存在，只是沾沾自喜地认为他们驱逐了旧神，建立了这方世界的秩序，殊不知他们只是一群愚昧的肥猪罢了。等到机缘大劫一到，他们这些家伙通通都会沦为那牧羊人的血食。”
除了不屑之外，无天的话语之中还带着浓浓的鄙夷。这也难怪，他们这群旧神想要以推翻牧羊人的统治。结果却被那群自以为是的新神背刺了，任由谁都会不满。陆宁没有说话，而是在思考无天告诉自己这些，是打算做什么。很快他就想明白了，无天这是在试探自己。想要看看他陆宁愿不愿意加入讨伐牧羊人的行列。陆宁自问不是那种有大志向的人，他的人生格言就是，人活着最重要的就是开心自在。可想要在这方世界之中活得自由自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变强。但那牧羊人绝对不会看着一个强者在这方世界主宰一切。看来自己若是要一直变强总有一天会碰上那牧羊人。不过现在还不用担心，他现在别说是牧羊人了，就连无天都打不过。瞎想那么多干嘛，只会影响自己的道心。无天询问道：“师弟，听完我说的，你怎么看待咱们这方世界？”
“没什么看法。”
陆宁一本正经地说道。？？？无天的脑门上浮现出了三个大大的问号，一脸疑惑地看着陆宁。一时间，他有些看不懂眼前这个年轻人的打算。“你就没有想过为这方世界的众生博一线生机？”
陆宁笑着反问了一句。“不知道师兄是想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你我相识的时间虽然很短，但也算交心，师兄我自然是想要听真话。”
无天语气变得有些平淡，似乎是对陆宁的反应很不满意。陆宁笑盈盈地说道。“说真的，我还真没有想过终极之战什么的。以我现在的实力来说压根就接触不到牧羊人那样的大恐怖。我要做的就是享受每一天的生活。等有一天我有这个实力和那牧羊人一战，我自然是要杀上天，看看对方究竟有几斤几两。”
无天听完之后表情缓和了许多。“是师兄我太过急切了，你现在才是一个十一道图腾的真神。”
陆宁笑着说：“这大抵是师兄心中的执念吧。”
“是啊。”
无天长叹了一口气：“我想要问师弟一个问题，你怎么判断自己有没有能力和那牧羊人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