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家族的声誉,怕是要毁了。”
来晓剑冷哼了一声,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小爷打你怎么啦?你敢欺负我们家如姐,那就是作死。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扔在这湖里喂鱼?”
眼珠转了转,威胁性地看向盛啸天,“啸天,你说她该不该挨打?”
小子,别站错队。要是站错队了,立马给小爷滚犊子。盛啸天使劲地点头,可劲附和,“哥哥打得对,这坏女人就是欠打。她要再欺负妈咪,我跟你一起揍她。”
来晓剑摸了摸盛啸天的脑袋,得意地,“来如云,你听见了吗?你儿子也说你欠打。”
转头,看向盛家大少爷,“以后,小爷的家,就是你的家。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有小爷罩着你,看哪个贱人敢欺负你?”
来如云的脸,一下子绿了。她气得哆哆嗦嗦,说话都有点发颤,“奶奶,你看看,这就是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你说,我姐和这个孽种会不会摄魂大法?是不是,他们已经控制了啸天的思想,要不然,这孩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来晓剑再一次欺上来,甩手又煽了来如云一耳光。他这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出手,来如云竟然避无可避,躲无可躲,生生地被一个孩子前后给了两个嘴巴子。“死女人,你给小爷记住了。如果你再骂小爷孽种,小爷就割掉你的舌头。如果不怕,你大可试一试!”
来如云连续被打,彻底疯狂了。她顾不上什么淑女形象,疯狗一样的攻击,“一个父不详的孩子,不是孽种是什么?你就是孽种,你们兄妹几个都是孽种。要不然,你外公怎么会因为你们几个孽种,把来如意赶出家门,怎么会跟她断绝父女关系呢?”
见来如意脸色微变,知道刺激到她的痛处了,遂哈哈大笑,“我忘了,你没资格叫外公。因为他都不承认你妈是来家的女儿了,自然也不会承认你们这些孽种?”
来如意脸色,越来越苍白。许久没有过的心痛,从胸口蔓延开来,一直延伸到四肢百骸。来晓剑见妈咪脸色不对,似乎被这疯女人扎到了死穴。保护欲陡然升起,他一手卡住了来如云的脖子,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既然你想作死,那就别怪小爷心狠手辣。”
来如云喉咙被卡住,无法呼吸。脸色越来越紫,求生的本能之下,像狗一样伸出了舌头。盛家老太太见来如云遇到危险,脸色都变了。她一边朝司机招手,一边用求救的眼神看向来如意,“管,管,管管你儿子……”来如意看到来小爷眼里陡然升起的杀意,再也无法淡定。她敛起对来如云的厌恶,上前,使劲掰晓剑的手,“来晓剑,你疯了。她可是你阿姨,是妈咪的亲妹妹。不管她做了什么,你也不能这么对她。你要真割了她舌头,就等于要了她的命。你不考虑她,也想想你外公。来家就我们姊妹两个,我已经被逐出家门了,她再被你废了。你说,你外公以后靠谁啊?”
来鼎山是把她赶出了家门,是因为她有错在先。她来如意辜负了父亲期望,让来家蒙羞,被赶出家门也是她应得的惩罚。不可否认,在这之前,来鼎山是特别宠她爱她的。他几乎把她当成了掌上明珠,当成了自己的骄傲。所以,得知她未婚先孕且执意要生下五胞胎时,才会那么暴怒,才会那么失望。十年来,父女形如陌路,音讯全无。如果她刚携子回国,来晓剑就送来鼎山这么一份大礼的话。这一辈子,就没有可能修复父女关系了。暴怒之下的来晓剑,鬓角青筋暴突。他瞪着这个踩他死穴的坏女人,再一次加大了手上力道,“什么狗屁外公?他都不要如姐你了,小爷干嘛要认他这个外公啊?他老了有没有依靠,管小爷屁事啊?今天,我就废了他这个蠢货女儿,让他也知道知道,小爷的女人不是好欺负的!只要有小爷在,就不可能让任何人欺负如姐你,包括他来鼎山在内。”
来如意欣慰的同时,也焦急万分。她见软的不行,直接来硬的,“死小子,你是不是翅膀硬了,老娘管不住你了咋的?如果你非要废了来如云,干脆连我也一块儿废了。你小子要下不去手,我自行了断。你卸她哪个零件,我就卸自己哪个零件。”
来晓剑的手,徐徐松开了。他瞧着剧烈咳嗽的来如云,沉声警告,“记住,以后管住你这张破嘴。再敢冒犯如姐,刺激小爷,可不会像今天这样便宜。如果你非要作死,小爷一定会成全你。不信,你大可以试试。小爷可不管你是什么来家二小姐,什么盛家未来的女主人!别说未来的女主人,就是真正的女主人,在小爷眼里,毛都不是。”
盛家老太太见如云没有了生命危险,终于舒了一口气。也不知是心劲儿提过头了,还是真吓着了,身体竟然摇摇欲坠。司机匆匆奔过来,扶住了老太太,瞧见她双眼紧闭,吓得大叫,“来小姐,老太太晕过去了。”
来如云止住咳嗽,生气地训斥司机,“昏迷了,还不快送医院!我又不是医生,又不能给老太太治病。”
回头,瞧瞧盛啸天,“你爹地要是知道你伙同外人把老太太气得晕过去,看不扒你的皮。”
目光在来如意母子身上扫过去,“还有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走到来如意身边,咬牙切齿补了一句,“一边抢亲妹妹的老公,一边表演姐妹情深的闹剧,看着都让人恶心。”
老太太晕了,盛家不会放过来如意母子。如果是死了,那接下来的戏,就更好看了。以盛家的势力,要不全球追杀这对母子,那就邪了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