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听,还以为少爷怀疑他说的话的真实性呢,所以他说道:“少爷,我绝对没有说谎啊。这些消息,都是我们从黑水教内部得知的。据进去的龙组兄弟说道,其实孟西桢的手下,大部分都是原来孟家的人。他们也是从这些人口中得知的,这消息绝对是可靠的。”
听了这人的解释,刘天命接着说道:“既然这样,那你就接着说吧。我在这里继续听你说。”
“是,少爷。孟光拒绝了九王爷之后,奇怪的是九王爷竟然没有一点反应,好似九王爷对于他的归降,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但是这有怎么可能呢,如果九王爷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孟光,那他又怎么会亲身去招揽他呢?后来才知道,原来不是九王爷不在意,而是九王爷很在意。当九王爷在孟家碰到了冷脸之后,就立刻去了在习水县的另外几个大家族,就是当时与孟家一起平分习水县的几个家族。这些家族分别由鲁家,吴家,至于还有的一些家族,则可能是凑一些热闹吧。九王爷找了找这几家之后,这几家对孟家的态度就大变了。他们开始从各方面打击孟家。孟家最强的方面是政治,最弱的方面是经济。而那时,孟家的政治已经被九王爷给压制了,至于经济,习水县的其他几大家族,哪一个不比他厉害?所以,可以想象,孟家最后的结局怎么样。果然不出所料,孟家在撑了没有多久之后,就已经垮了。祸不单行,在孟家的经济来源直线下降的时候,孟家又遭遇了一场大屠杀。在那场屠杀中,凡是在习水县的孟家人,都意外的身死。但是,大家都明白,这分明就是针对孟家的阴谋。可是,就算大家都知道,又有什么用。当时,孟家人连连死了之后,那些都司,仵作,对于这件事情,都一口咬定,这是正常死亡。”
刘天命听着他说的话,心里也是忍不住感慨,这就是政治,天下的乌鸦一般黑。不知道他前世的父母,是怎样在这种生活中,保的他顺利成长的。不过,刘天命没有说话,他仍然是静静的听着那侍卫的话。“孟光听了这件事情之后,当然是不相信了,但是,他最大的靠山顾明扬也被罢官了。他真的是没有什么可以求助的了,不过,他并没有放弃,他仍然寻找这平时与他关系要好的那些人。可是,很快他就放弃了,因为并没有人帮他,有的人甚至都不见他。不让他进人家家门。在孟光求助的这一段时间内,孟家的人也十人就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奇死亡。孟光看着这种情况,精神也出现了一些问题。最后,就连孟光也死在了他自己的的家中。”
“哦,那后来怎样了?”
“不过,令人庆幸的是,孟家并没有绝种。在那一段时间,孟家孟光的儿子,也就是已经死去的孟西桢,还在外面游学读书。孟光也聪明,他并没有将孟西桢叫回家,反而让她的儿子在外面游学。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孟家才不至于绝种,才能为孟家保留一丝血脉。只不过,为了防止意外,孟光留下了一个人,让那个人将一切事情都告诉孟西桢。并且让那个人看紧孟西桢,并且辅助孟西桢。”
“那个人叫什么?”
“少爷,这个我们暂时还没有查到。”
“嗯,那你接着说吧。”
“嗯,那我接着说了,少爷。等到在习水县的孟家人死完以后,过了很长时间,孟西桢才接到消息。但是,那时候也已经晚了。孟西桢也没有莽撞的直接去报仇,而是加入了习水县的黑水教,成为了其中的一员。至于那些在这场屠杀中活下来的人,则都是选择了跟随孟西桢。因为那时候的黑水教,也正在处于发展的阶段。他们需要有更多的人加入他们,所以,孟西桢很容易的就加入了黑水教。不过,孟西桢虽然加入了黑水教,但是,他的那些人并没有被拆散。原来是他的人,进入黑水教之后,还是他的人。”
“那史纹龙也同意了?这可真是奇怪,这样的事情也能发生。”
虽然刘天命早就知道了结果,但他还是忍不住感慨了一下。那人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接着说道:“是的,少爷,那史纹龙同意了。其实,他不同意也没有办法,因为他的实力也需要壮大。”
“也是这麽回事。你说的不错。”
“可是在孟西桢加入黑水教之后,孟西桢的性子就大变了。原来他还是很善良的,但是后来就变得残酷无情了。”
“这怎么和孟韵寒的哥哥那么相似呢?不会是一个人吧。应该不会,要不然怎么面对孟韵寒呢。”
不过,刘天命也只是想了想,并没有认为,孟西桢真的是孟韵寒的哥哥。“对了,孟西桢好像还有个妹妹,不过,却没有人见过她。所以,现在那些忠诚于孟西桢的人,都纷纷要来攻打静阳县了。这一次,闹得挺大,史纹龙已经抵不住了。本来他们采取的战略是,先恐吓,后攻城。等到静阳县里的人,被吓得都走了,他再攻打的。不过,现在不可能了。”
“原来是这样。”
刘天命听完他的话,心里想到:“看来杀了他之后,还是有很大的影响呢。”
不过,刘天命却没有一点后悔。他知道,他如果不杀掉孟西桢,他是很难收服吴铁柱的。所以,他一点都不后悔。于是,刘天命又接着说道:“嗯,你可是还有其他的事情?”
“回少爷,你能不能为我们虎组加一点分啊。”
“嗯,这个可以,你们得到的这个消息很好,我还是可以给你们加一点分的。等你们都回来了,我再看看是谁得到的,那是我在重奖。”
“谢谢少爷。”
“嗯,没有问题,这是你应该得到的,也是虎组兄弟应该得到的。”
“那我走了,少爷,过不了多久,我还会告诉你更多的消息的。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