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将右相怼得说不出话来。果然啊,人就是要理直气壮才可以。你看,右相就是心虚了,才会说不话来了。“那些黑衣人都抓住了?”
康正帝倒是无所谓陆延安的没大没小。这人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子,他都已经看习惯了,又怎么会为了这么点小事就处罚他——他更为关注的是这些黑衣人的事情。居然有人胆敢闯入成国公府——“回禀父皇,全部都抓到了,只是有那么几个自尽了。”
那几个自尽的才是主要人物,除了那个潜入他房间的那一个黑衣人,他倒是也想自尽。可是他动作再快,还是被秦慎思给救下来了。他已经翻遍了这个人的全身,却没有任何的线索。有线索的两个人倒是都活得好好的。只是不知道这线索究竟是栽赃,还是陷害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撬开这人的嘴巴,只有他肯开口,才能够得到有用的线索。“皇上明察,这件事绝对是有人栽赃陷害,若不然,怎么会就剩下两个有线索的人在。”
右相跪下开口道。“父皇,儿臣是冤枉的。”
七皇子也跟着跪了下来。“儿臣从来未曾做过这样的事情,还请父皇明察,还儿臣一个公道。”
“十一,你是怎么看的?”
“说实话,刚刚开始看到那个七皇子标志的时候,儿臣和右相是同样的想法,这么清晰可见,简单明了,很显然是栽赃陷害嘛。”
秦慎思看向右相。“但是,我再这么一想,又觉得不对劲了。”
“哪里不对劲?”
“父皇,您看,我们看到那么清晰的标志,第一个反应都是,这可能是栽赃陷害,如果真的是七皇子的人,又怎么会将标志弄得这么清晰可见,肯定是要藏起来的?”“你的意思是——他们是故意这么做的,将标志弄得很清晰,然后让人觉得是有人栽赃陷害他们?”被秦慎思这么一说,康正帝就反应过来了。确实如此,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皇上——”“父皇——”右相和七皇子同时喊了一声。“放心,这些不过都是他们的猜测而已,如果不是你们,朕自然会还你们一个公道——”“多谢父皇。”
“多谢皇上。”
两个人又同时谢恩,哪怕心里头万分不满,此时此刻,他们也不敢表现出来。毕竟——这件事情确实和他们有关系。如果真的调查清楚了,那么他们也是躲不过去的——亏得这些黑衣人并不是他们府上的人。“那昭昭如何?可受到惊吓了?”
康正帝又道。“无碍,昭昭恨不得直接拿着鞭子冲出去,又怎么会被吓到。”
秦慎思轻笑一声。“也是,她那暴脾气,确实不容易被吓到,待会儿朕让皇后准备一些补品,你带回去给昭昭好好补一补。”
七皇子:“······”还补什么?就她那凶悍劲儿,补什么?七皇子心里是越想越不得劲儿。父皇就是偏心眼。他张了张嘴巴,原本是想要几口说两句的,右相却直接抓住了他的手,冲着他摇了摇头。不必如此,这是常事,根本算不得什么?何须为此动怒?这么多年下来了,看也该看习惯了。退朝以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外走去,那个怼了陆延安的大臣,脚步迅速,几乎是以逃离的姿态,迅速地离开了皇宫。就怕走慢一步,就被陆延安拉去喝茶了。“这家伙还真的当真了。临江茶楼的茶那么贵,我哪有钱请他喝呀。”
“成国公世子可真爱说笑。”
成国公府豪富,整个上京的人都知道。而陆延安身为成国公府的世子,怎么可能连临江茶楼的茶都喝不起。陆延安看了他们一眼,就将视线收了回来。一群无知的男人。他怎么可能会有钱呢?钱可都在他媳妇手里管着呢。“爹,不如我请你去喝茶吧!”
“临江茶楼?”
现在这个时候,正是喝茶的好时机啊。“成,就去临江茶楼。”
“十一,你怎么会有钱?”
这可真是个难题。“这个嘛,是秘密。”
“难道你背着昭昭藏私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