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确是在药物影响下，但是在中间的时候，赵涵雪其实有过短暂的清醒，在看到对方是他的时候，她甚至是有些庆幸的。到了公寓门口，昏黄的路灯下。赵涵雪正走着，行到拐角处，忽然一阵大力拉住她的胳膊，随即赵涵雪整个后背都贴在了墙上。是慕姜烨。虽然他背对着灯光，但赵涵雪对他身上的烟草气息一清二楚。慕姜烨整个人都沉寂在黑暗里，只一双晶亮的眼眸盯着她，像是要把她深深刻在自己的脑海中。“你…”两人同时出声。“你先说。”
赵涵雪看着他。“你今天去相亲了？”
“你怎么知道？你跟踪我？”
“哼，还不是某人正好在我们要去应酬的餐厅，我们公司的人看到了才告诉我的。”
赵涵雪想了一下，公司里的话，那就只有达西尔了。“是啊，那又怎么样？”
“我是去相亲了，而且我们还一起吃了一顿饭，互相留了电话号码。”
她干脆承认了。“你喜欢他吗？”
“是不是我说我喜欢，慕总就又准备把我调到后勤部啊？”
赵涵雪还是没有忘记之前的事情，半含酸的讽刺慕姜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