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亨义也算是为了这个国操碎了心,让他们积极的去实施这个事情,让这些百姓,都能够吃得饱饭都能够穿好衣,这个事情尤为重要。当然目前来看还是比较不错的,在水利的发展之下,将会有很多的良田都得到发展,并且也会使得曾经干旱的地区获得一个不错的滋润。至于说官道的修建,那自然是可以让很多的百姓都从中得到实惠,首先就是走官道可以省很多的路程,走官道也可以避免很多的危险。这些都可以带来一些不错的好处,都可以带来一个不错的体验,朝廷,为了这个事情,那真的是煞费苦心。赵亨义很清楚他们现在这个国度到底是有怎么样的一个危机,总而言之走的每一步路,都是需要小心翼翼的,一旦出现什么差错,那么将会再一次爆发起义。并且比上次更加的严重。虽然他手底下有着强大的士兵,有着强大的军队作为支撑,不管是大臣还是那些普通的百姓,都是畏惧于他。可现在并不能够说明问题,这些百姓还是比较畏惧于他的。主要是觉得他做皇帝是不错的,是真正为这些普通百姓着想的。所以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但如果出现了一点点的偏差,事情可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赵亨义现在坐在皇帝的这个位置上面,每走一步路那都是如履薄冰啊。说实在话,他心中还是比较担忧和害怕的。这个说实在话是比较恐怖的。一旦天下的百姓有了一点点的异动,其他人都会揭竿而起,其他人都会在这其中做文章,让他这个做皇帝的岂不是会很危险。这天夜里,赵亨义并没有去到苗小玉的房间当中,还是需要雨露均沾的。本来他可以把所有的娘子都叫到一个房间当中,但有的时候因为特殊的原因还是没有。这天晚上在去到了花蝶儿的房间当中之后。只看她正坐在凳子上面,胳膊放在桌子上面,头枕着胳膊,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看着一身打扮,应该是刚刚从锦衣卫那边回来吧,这几天也的确是够忙的。看到这一幕,赵亨义都不由得心疼了起来,自己为什么要把那样的一个差事,交给自己的娘子呢?真是太可恶了。“蝶儿,刚刚回来吗?是不是很累?”
花蝶儿点了点头,张开了自己的胳膊。赵亨义自然清楚她是什么意思,也慢慢走了过去抱住了她,轻轻的摩挲了一下她的头发和脑袋。“好累呀,我真是为了你每日都在忙啊,你说你一天天的,唉,都不知道关心一下你娘子我。让我当个锦衣卫指挥使这么累还要得罪那么多的人,万一有一天派了一个非常非常非常厉害的武林高手把我给暗杀了,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呢。”
赵亨义温柔的说道。“好啦,我的娘子最好了,娘子帮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我又怎能不记得娘子的好呢。”
“最近一段时间,京城的治安很显然是比之前好了太多,这还是要归功于你啊。”
赵亨义自然是知道花蝶儿在这背后帮了自己多少的忙,尤其是锦衣卫指挥使这一个差事是真的不好做啊,不光要得罪很多的人,每天都是忙里来忙里去。“你知道就好,我没有辜负自己的一片赤诚的心就可以了。”
“不过,锦衣卫的人是不是需要扩张了呢?还是从军营当中选吧,因为军营当中的人当锦衣卫。首先一点就是他们懂规矩,再一个就是他们不会犯太大的错误。”
“这些都尤为重要,否则像那普通的不快一样,在当上了锦衣卫之后,或者他们有了一点点的权力,就开始为所欲为,欺压百姓,这样不好。”
花蝶儿和赵亨义都是从底层上来的,也都知道,有些官员有些小人在获得了权利和地位之后会做什么样的事情,这是非常恐怖的。“你说的这个事情我有考虑过,锦衣卫的人数现在的确是比较少的,仅仅靠你的话,还是稍微的有点不够看。”
“放心,这个事情我会去准备一下的,不过最近一段时间就不要那么劳累了。”
“说的好听,我不那么劳累,你怎么办啊?”
“这个……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吧。”
“哦,对了,还有一个事情啊,你让我去监视一下梁王。他最近一段时间是没有什么异动的,非常的安全。他可能真的已经放下了自己的皇帝位置,毕竟他现在每天过得都很开心,我们不管是从哪一方面都能够看到。”
没错,赵亨义还是放心不下梁王,还是放心不下自己的皇兄。觉得他很有可能对于皇帝的位置还有那么一丝想法,或许心中还会有仇恨在的。那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作为新皇帝心里面自然是有一些担忧的。害怕,害怕梁王会突然联合朝廷当中的大臣,对自己实施一个起义,又或者是发动宫变。这在历史上面又不是没有发生过,很正常。身为皇帝又不得不去把这个事情看得重要一点。就比如他一样,他也是奇迹才获得了皇帝的这个宝座。人就是这么矛盾,他以这样奇异的方式在获得了皇帝的宝座之后,就害怕别人也会如法炮制,也用同样的方式。“那行吧,继续监视吧,这个没什么大问题,只需要派一两个人就可以了。他如果想出去的话也秘密派一两个人监视一下,不要太多也不要太少。”
“千万都不能被发现,虽然他自己也比较清楚,很有可能一直在受控制。”
梁王是一个聪明的人,之前在做皇帝的时候可能会被一些大臣给蒙住眼睛,但在关键时刻他也是有自己判断的。他也很清楚,赵亨义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把他放在京城当中,让他安心的去做一个闲散王爷,一定会时时刻刻的把他给监视起来。不过他并没有任何的异动,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你爱怎么监视就监视,反正他现在对皇帝的位置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觊觎,甚至是达到了一个厌恶。就算有人抬着他,让他做皇帝,都没有这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