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讨苦吃。“长庚说道:“大司祭,如果我输了,往日种种旧事,我不再追究。你以后爱如何说、如何行事都随你,我不再找司祭府。如果你输了,你算错了,你该当如何?”
“如果证明我算错了,“大司祭道:””我亲自砸了这祭台,从此关了这司祭府,再也不问一卦,不占一事,从此消失在世人面前。”
“好!”长庚命人端来一碗清水,用长针扎破自己的中指,滴一滴血在水中。宫人又取针扎了孩子的脚趾一下,那孩子哭得哇哇大叫,一滴血滴道水中。宫人将碗高高举过头顶,长庚看都不看,说请大司祭验。宫人举碗恭恭敬敬的呈给大司祭,大祭司看到两滴血水慢慢的融合到了一起。他神色大惊、一张老脸刷的一下百得毫无血色。“不可能,这不可能!”
长庚言道:“大司祭作为族长早就知道,我大曦族血统特别,男子之血十分稀有,不用于其他氏族,也不能溶于任何氏族血脉中。这秘密事关重大,我也是继位后才得知。““这孩子的血足以证明,他和他的父亲都是我大曦男子。大司祭,你在信中说有方王妃跟她同族的初恋男子有染,这足以说明,你的占卜是错的。他们是清白的。\\\\\\\\amp;amp;quot;“当初你仅凭占卜之术,就认定的事情,从未想过要证实之后再宣之于口吧。大司祭是太多自信还是从未把别人的生死荣辱放在心上。如果我兄长知道这个法子,恐怕早就自证清白了。他和几百条人名都毁在你的手上,你悔是不悔?”
“我竟然错了”大司祭喃喃地道.他看着宫人怀中的婴儿,想起长垣小时候,他也这般抱过他,如今竟然是这个下场。“我竟然错了?”
大司祭深受打击,丢了拐杖,用手疯狂地去抓自己的满头银发,疯疯癫癫、语无伦次。“来人。”
长庚道。“大司祭利用占卜之术,祸乱朝纲,引诱长垣公子兵变、致先帝君中毒,其罪得诛。念其身份特殊,今剥除其族长之位,终身监禁在司祭府,以谢其罪。司祭府从此封府,一干人等不得出人。”
外面的士兵呼啦啦冲了进来,将司祭府的众人拿下。大司祭疯疯癫癫,被人带进了屋子。瑶光看得傻了,她本来只是来质问出气,没成想是这样的结果。她想说点什么,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长庚拉起她的手,道:“回去吧!”
带着瑶光登上王辇。瑶光一路恍恍惚惚,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早就有你父君的遗书,为何等到今日才发难?”
长庚道:“他是我的叔祖父,从小爱我护我,也是我唯一的至亲了。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这样对他。可是瑶光,他太过执拗,如果我再留情,他早晚会害了你,我只能如此。”
瑶光将头贴到他的脸上,心疼地道:“我没想到会是这样,我本来就是想来揍他一顿,吓唬吓唬他,让他不敢再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