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人,可是真的?”
瑶光爽快地点点头。“谈什么事要避开所有宫人呢?”
“自然是不愿让别人知道的事。”
那臣斗胆问一句:“可与帝君与您自己有关。”
瑶光再次点了点头。“我怎么听说先君并不同意帝君与您的婚事,可有此事?”
瑶光再欲点头,长庚不愿自己的臣下为难瑶光:“这是我与女君的私事,与帝君遇刺无关。”
“帝君,有没有关系等问完了才知晓。”
英招再问:“敢问女君,您是最后一个与那刺客交手之人,可认得那刺客?”
瑶光奇道:“我怎么可能认识那刺客,再说他蒙着面呀!”
“那刺客本来是被围住的,怎么就平白无故逃脱了?”
英招追问。瑶光道:“怎是平白无故,他不是用了流光弹才得以逃脱。”
“正是如此。”
英招拍了一下掌,“帝君是听了流光弹的巨响,受不得刺激,这才仙逝。我听神藏君说女君曾专门求教他照顾帝君的事宜,他还特别嘱咐您帝君的心脏受不得突然刺激。女君可记得。”
“记得。”
瑶光如实回答。“大司军你到底要问什么?”
长庚开始不耐烦。“那便是了。”
英招转身面向长庚,躬身道:“帝君,外面流言飞起,说大骊女君女君知道先君断不会不同意您与当今帝君的婚事。为了能与您联姻,故意安排刺客行刺,败露后又亲自以追捕刺客为名,让他投出流光弹,震碎先君心脉,又故意放走刺客。说女君才是罪魁祸首。”
“大胆!”
长庚“啪”的一声,一掌震碎了书案的一角。他眼中寒光一凛,怒不可言,强压怒火道:“大司军慎言,捕风捉影之事,毫无根据,怎敢在本君面前胡言乱语。”
在旁边一直一言不发的大司祭这时缓缓地躬身施礼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听说先君仙逝前,曾大呼大骊女君瞒得我好苦。敢问女君,您有何事瞒着先君,是不是由他们猜想那样,帝君发现了你什么秘密,你不得不下狠手伤害帝君。”
长庚厉声道:“难道大司祭也要和他们一起诬陷女君吗?”
“并非诬陷,只是请女君解释清楚。”
大司祭道。“当初帝君为太子时,让我支持您与女君的婚事,我曾转告帝君,如果女君做出有损大曦的事情,我绝不袖手旁观。如今女君她有很大的嫌疑,我等不过是请女君解释。难道帝君不想听听为何先君仙逝前有此一言。”
说着又转向瑶光。瑶光看着长庚,心中百感交集,道:“我若说你父君口中的大骊女君,不是我,你可相信。”
她看着长庚问道。“那是谁?”
大司军和大司祭异口同声地问道。瑶光眼中含泪,她含糊道:“反正不是我,我没有隐瞒你父君任何事。”
说着委屈得眼中悬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