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来养家吧。”
餐桌上,夏晨和陈梅花还没有起床,只有夏晚和张志豪两人,夏仁早就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去跳舞了。听完张志豪的话,夏晚有些诧异,男人养家很正常,在张志豪嘴里说出来,怎么就没那个味。“你一个人,三无产品,怎么养家。”
夏晚嘴里的三无产品,是无工作,无存款,无学历,养活这一家,月薪最少一万,那还是省吃俭用的情况下。“反正我有办法,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生存之道。”
两人吃完早餐,夏晚主动要求洗碗,幸福来的太突然,让张志豪受宠若惊。“我出去了。”
张志豪留下话就开门出去了,这样的场景很像幸福美满的小夫妻。张志豪照着短信的地址来到了沐足街,再次拒绝了贺洲的邀请。“为什么不和我合作?这样的话,我们都可以得到对方想要的。”
贺洲质问着张志豪,他心里很清楚,如果张志豪加入了他,那他完全有实力和将军他们抗衡,他现在缺的就是能帮他的人,而不是鲨鱼和鳄龟这样的人,这样的人在他眼里,只是能同享福,不能共患难的人。“我要自己开酒吧和沐足店。”
张志豪留下这话就离开了,一下楼就看到了沐足街对面的一个场地招租,他对这些生意算是外行,心里想着要找个内行的人帮一下,一个身穿吊带的女子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而对方也一眼就认出了他。“恩公。”
刘小凤一双大眼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张志豪率先败下阵来。刘小凤把来这里找工作的事告诉了张志豪,得知这里就是鳄龟的上头贺洲的地盘时,刘小凤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要是被鳄龟抓到,我十条命都不够了。”
刘小凤刚说完,背后就传来了鳄龟的声音。“那你还是祈祷今天不要被我抓到。”
这话听起来,让刘小凤背后发凉,她立马跑到了张志豪后面躲了起来,伸出了小脖子看着鳄龟,那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后面的小弟个个脸上也不友善,刘小凤想死的心都有。鳄龟早就安排了眼线,只要刘小凤还在东区,她还想进夜场,那就逃不掉,所以就能解释为什么她一出现,鳄龟也就出现在这里了。“张志豪,这里没有你的事,麻烦你让一让。”
鳄龟还是有些畏惧张志豪,自己赌场比这里的人还多,都被他一锅给端了,只能先开口,把他避开,况且这事情,本来就和他没有关系。张志豪刚准备让开,刘小凤就使出了激将法,双手已经抓住他的手臂不让他走。“不会吧,你一个男人,就这样把一个女人丢在这里?上次不也是你救我的吗,你要知道,我被他抓回去的后果。”
刘小凤越说越可怜,看着可怜巴巴的样子,张志豪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走还是不该走,但他的犹豫让鳄龟脸色突变。“抄家伙。”
沐足街是青云社的地盘,做为鳄龟手下的小弟,自然知道藏家伙的地方,众人手里都拿着钢管,钢管前端是尖头,这要一棍子扎进去,不死也得半残。众人已经把两人给围住了,犹如狼群虎式眈眈的看着待宰的羔羊。“让他们走。”
贺洲下来了,看了一眼众人,最后看着鳄龟。鳄龟心里那个气,脸色变得更黑了,但贺洲的面子他不敢不给,准确的来说是不敢不听,得罪了贺洲,在道上肯定不好混了。众小弟看着鳄龟没有说话,也没有让开的意思。“我说的话现在也没有作用了吗?”
贺洲的声音不大,语气带着反问,鳄龟没有办法,看了一眼贺洲,再看了一眼张志豪两人。“走。”
鳄龟一使唤,他的小弟都纷纷离开了,张志豪对贺洲点了点头,离开了沐足街,刘小凤也一直跟在他后面。看着两人都背影,贺洲想到了刚才鳄龟的眼神,知道这人留不得了,他和鲨鱼不一样,小心思多的很,而且还暗中和将军有联系,看来找不到人顶替,也要先动手把他给搞下来了。“我都说了,帮你的人是贺洲,你要谢就去谢他吧。”
张志豪再次强调着,他来到了沐足街对面的空地,刘小凤就一直跟在后面,这块空地有两百多平方,而且对面就是沐足街,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是一起的,这样一来,广告费什么都省了。“你说这块地,开一个酒吧会怎样?”
张志豪看着刘小凤,看着刘小凤吱吱呜呜的说不上话时,知道这事他必须干了。张志豪好说歹说,都没阻止刘小凤跟着他,刘小凤的意思是酒吧开业要当组长,用她的话来说,虽然自己什么都不懂,但自己骚啊,这句话说出后,让张志豪找不到理由拒绝。张志豪回到家,陈梅花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他,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吃闲饭的回来了!”
陈梅花说的没错,张志豪已经吃了两年多闲饭了。“妈,你怎么这样说话。”
夏晚帮着张志豪说话,让陈梅花更加没有好脸色,反问夏晚,自己说错了吗。经过昨晚发生的事,夏晚都张志豪的好感油然而生,想起这两年对他的不公平的做法,自己确实错了。“人家不也是出去找工作了嘛!”
夏晚继续反驳,倒了杯水给张志豪,问他工作找的怎样,得知张志豪想把房子给抵押出去的时候,夏晚犹豫了,一旁的陈梅花像泼妇一样,要不是有夏仁拦着,她都准备去厨房拿菜刀了。“你这个挨千刀的,嫌害我家还不够惨是不是,还想着房子的主意。”
陈梅花的大吵大闹,整栋楼都有动静,夏晚看了一眼陈梅花,转身对张志豪摇了摇头。“我知道了,我去做饭。”
夏晚的顾虑张志豪知道,如果自己失败了,这个家也就没了,而夏晚一家人,也会因为他变得寄人篱下的生活,一直都是大家眼里的废材,已经没有人愿意相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