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距离上一次木氏兄弟对抗水乾韧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年了,这一年来,没有人知道发生那次战斗的过程,就像是从来就没有发生过的一样,渐渐的也就被湮灭了,毕竟修真界有着太多的问题没有人能够解开。在恶人谷内,叶炜的修炼之地,此时有一个青年坐在一个炼丹炉内,他已经坐了将近一年了,他就是木凛,而叶炜则是在‘炼药’,看起来木凛就是那一味主药,旁边则是坐了一个女子,那个女子就是叶紫兰,她每天看着叶炜好像是在炼药一般的将木凛里三层外三层的炼啊炼的,就是不忍啊,但是这也没有办法,如果不能这样的话,木凛根本就很难醒过来,毕竟水乾韧的那一击可不是开玩笑的,木凛能够活着就已经非常的不错了。“你这小子,也该醒来了吧!睡了那么久,不累吗?”
叶炜说道,他感觉到了木凛已经可以醒来,但是这个家伙好像是不愿意醒来的样子,这也是他为什么一直这样将木凛当成了一味药,但是却没有人知道,他这是自干什么,甚至都不知道这有什么用处,但是木凛根本就没有要醒来的样子,依旧是昏昏沉沉的,这让他有种想要海扁一下木凛的冲动,但是他还是忍住了,至少现在还不能去海扁这个小子。“紫兰,你先出去,我和这个小子有些事情要去谈谈。”
叶炜知道只要叶紫兰在这里,那就绝对是不可能海扁这个臭小子,竟然还敢睡那么久,这是多么的欠打,叶紫兰并没有去抗拒叶炜的话语,直接就离开了,但是她知道恐怕是他们男人之间事情,他是不方便去加入了,事实上她这样做是正确的,因为叶炜早就想要打一打这个小子了。之后就是木凛的惨叫声,他就算是身体再怎么抗打,也绝对不会是叶炜的对手,就这样被叶炜给海扁了一顿之后,他总算是醒了过来了,实在是这个叶炜太变态了,一直往死里打,似乎是知道不这么做,是不可能将这个小子给打醒一样。“我错了!”
木凛被打怕了,这个仙人怎么下起手那么的重啊,好歹自己也是他的女婿,难道说让自己的老婆疼爱有错吗!至于下狠手吗!他好歹也是昏迷了那么就,想要投入他老婆的怀抱,难道这一点有错吗!这个丈人也真是的,一点都不解人情!“哼,这一次要不是本座出手,难道你还有活下的可能吗?能够捡回一条命,那你就应该感到幸运才对!”
叶炜可不在乎这个家伙会怎样,只要不触犯到他的底线那就可以了,所以嘛给他一点教训也是可以的,看他怎么嘚瑟,还没真是婚嫁,他还是有那个权力去阻止他们亲热的,对此他倒是没有任何的感觉。“我错了,对不起!”
木凛哪敢去顶嘴啊,这个家伙可真不是一般的强大,他是知道在那最危急的时候,一只手将他给抓住了,就是这样的一只大手,将他从死亡的边缘给拉了回来,所以他才有了一年的在炼丹炉里,被炼了一年,也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能够将修为给提升上来,不得不说,这个散仙丈人的手段真的很厉害。没有错,木凛的修为在这一年的时间里竟然得到了提升,直接从结丹中初期一跃成为结丹后期,而且还是没有任何的危险的就成功突破了,这主要还是源自这这散仙的功劳,如果不是他的话,估计木凛还没有那么快就突破,毕竟这修为的问题,不是人人随随便便就能够成功的,不过要是身旁有个强大的修士存在的话,那还是有可能做到,将修为给提升起来的,至于用了什么办法,需要付出什么代价,那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其实,本座在帮你,也是在帮自己,本座的寿元已经无多了,紫兰一直都是本座的软肋,只有你变强了,那么本座才能够安心的离开,为此本座打算让你成为一个强者,让你最大限度成为一个元婴修士,本座不能让你成为化神修士,化神需要靠你自己,我只能让你无限的接近!”
叶炜说道,这一刻他仿佛是在托孤了,实际上,他也的的确确是在托孤,他的寿元已经在这一年用了太多的了,如今已经没有了能够继续撑下去的动力了,于是他打算来一招釜底抽薪,要让木凛成为一个强者。“前辈,你这是在托孤吗!”
木凛从叶炜的话语中得知,这可能是叶炜想要托孤,但是他不知道他想要怎么样才能够让他成为一个元婴期强者,木凛相信这个家伙是绝对不会害他的,所以他很纳闷,到底是要怎么做才能够成为一个强者,好像根本没有人能够做到才对吧!“你是在怀疑你的丈人吗?要不是老夫的寿元真的无多的话,恐怕也不会便宜了你!你只要不辜负紫兰,那就可以了,其他的都不足为奇了!”
“可是,为什么前辈会说寿元无多,这难道不是在托孤吗?虽然晚辈不才,但是晚辈是绝对会负责任的!所以前辈不需要说这样话!”
“有你这份心,那就足够了,紫兰那丫头就交给你了!”
叶炜一指指在了木凛的前额,瞬间木凛就到了下去,仿佛是进入了假死的状态,但是叶炜却是没有任何的停留,因为他知道现在是他献身的时候了,也算是报了当年的木天仙的照顾之恩。“不过是宿命的开始而已,我的使命也快结束了,这个修真界的改革也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叶炜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思考他的一生,又好像得到了救赎一样,他这一刻没有任何的悔恨,也没有什么值得悔恨,他的一生修为,若不是当年的木天仙传功的话,也难以走到今天的地步了,今天他就想要将当年的事情再一次的上演,也算是报了当年的恩情了!那就选择传功,将一生的修为以及寿命传给这个青年,报了当年之因果,这就是他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