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凛压根就不给对方面子,虽然对方是结丹期修士,但是不敢准时出面,那就说明了他对于自己还是有忌惮,那就是他还是刚刚突破的。当然这是他的猜测,毕竟他面对结丹期修士还是有压力的,这样做就是要打击一下对方的面子,毕竟这种刚刚突破结丹期的,应该没有那么强大的战斗力,顶多就是与筑基大圆满修士。“好大的胆子!”
这时候一个红袍青年出现了,他长得很英俊,配上他一身红袍,倒有了几分霸气。“哈哈哈,你一个刚刚突破结丹期,有什么好嚣张的。”
木凛心中松了口气,这种刚刚突破的,打起来应该还可以,不过还是不能轻敌,才刚刚来到这里,就有这么多人将自己围住,看来这一次水乾韧是出了血本了。“看来我的想法是出现了问题了,这水乾韧果然不能按照正常的想法来了。”
木凛感觉自己他的想法出现问题了,但是他又觉得这样或许也是一条出路,按照惯性思维,一个人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但是现在他要尝试跌倒两次,甚至更多,只为了,搏一搏那个疯狂之人的想法。“嚣张?我一个结丹期修士,难道不应该自豪吗?你只不过是一个弱者罢了,哪来那么多废话,一百块灵石的家伙!”
红袍青年那个嘚瑟,他压根就没有往木凛是天水宗要的那个通缉犯,他就本着宁可杀错也不肯放过的心理,既然家族想要博得天水宗的欢心,那么自己就要付出一点努力,想必到时候会得到天水宗的认可,甚至都有可能成为下一任族长了,所以这件事一定要做的好,做不好那就问题大条了。“只是刚刚突破到结丹期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又不是没有杀过。”
木凛很是随意的说着,其实内心有那么一点警惕,他在警惕是否还有更多人来,如果来了,只要不是结丹期的,那么他逃跑还是有很大的机会的,所以说不急,好好的陪这位公子哥玩玩,看看谁厉害。“口气倒是不小,就是不知道你有没这个能力。”
红袍青年那个冷笑,他压根就不将木凛放在眼里,一个筑基期,能掀起什么大浪呢?“看来他很自信,有机会。”
木凛觉得这是一个机会,这个人看起来应该是那种很自负的,对付起来应该不会很难,也就是有机会干掉他了。“这不是狂,而是实力。”
木凛拿出了石剑,眉头微微一蹙,两眼全是镇定之色,这样的自信,让人难以想象,这是一个越阶对抗结丹期的筑基期修士,这样的眼神,实在是难得。“给本座去死!”
红袍青年看都不看木凛一眼,直接是一掌拍下,一掌之下灵力汇聚,狂暴的灵力让木凛的眼神更加的镇定。木凛后退了好几丈,面对这样狂暴的灵力,正面去接是找死的行径,先消耗消耗这家伙的灵力,等他灵力用光了,要他命就是很简单的事了。“哼,看来你没有你说的那么强啊!”
红袍青年一脸的讥讽,木凛根本是在他的攻击下一步步的后退,哪有之前的那种狂妄自信呢。“哈哈,你是哪一个家族还是宗门的,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白痴呢?真是令人惋惜。”
木凛哈哈大笑,这家伙是白痴吧,难道还想要让他一个筑基期的拿命去打他一个结丹期吗?难道就不会动动脑子吗?这是很明显的战术,他都看不出来。“狂妄的小子,去死吧!”
红袍青年被木凛这么一弄,顿时就来气了,怎么会遇到这么一个口齿伶俐的对手,还是一个修为比他弱的,还是直接放大招吧,把他抓住好好的调教一番。只见他双手掐诀,身前出现了一团团火焰,只是眨眼间火焰变成了火海,形成海洋之势,朝着木凛吞噬而来。“火系法术,我也会!”
木凛见到是火属性的法术,顿时就乐了,这不是要帮助他逃跑吧,竟然遇到一个施展火系法术的,看不把他的灵力给榨干了。木凛同样是双手掐诀,打出了一个掌印,刚开始的掌印很小,但是随着与火海相碰,竟然以肉眼所见的速度快速的增长着,竟然要隐隐间超过了火海的威力。反客为主的朝着红袍青年飞去,这一幕让红袍青年简直就惊呆了,这也太离谱了吧,他还没有见过有能力将对方的灵力吞噬的法术,但是他却听说过,天水大陆有一个家族的修士有一种强大的法术,能够将天地间同属性的灵气吸收纳为己用,不过那个家族在十多年前就已经被灭门了,还是被天水宗的人给灭了的。“不对,水乾韧要的好像就是一个姓木的修士,难道是,他是木家的余孽,这是机缘啊!”
红袍青年开始有些小心动了,这难道说他要崛起了不成,有了这么霸道的法术相辅,那么他的战力一定会上升一个台阶的,到时候说不定还能成为元婴期修士呢!就在红袍青年呆愣的同时,火灵印直接就飞到他面前,直接轰击在他的身上。顿时他全身的衣裳尽数化为飞灰,十分的狼狈,但是却掩盖不了他的贪婪与痛楚。“不对劲,他绝对不会这么菜!”
木凛并没有因为击中了对方就大意了起来,这家伙好歹也是结丹期修士,怎么可能会这么弱呢!“哈哈哈,你是木家之人对吧!很好你身上的东西,我罗成风要了!”
当火焰消散之时,一个很是狼狈的身影出现,他身上散发出一股焦臭味,但是双眼却是带着凶芒。木凛的眉头一皱,怎么这家伙会知道自己是木家的人,难道说他法术透露了他,这下可不妙了,不将他杀了,那么以后的事情就难办了。“既然你是木家之人,那我就不想要把你交给水乾韧了,我自己来发掘你,独享你的强大法术,哈哈哈,乖乖束手就擒吧,水乾韧,我或许可以帮你杀了他!”
说着他如同癫疯了一般,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