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瑾儿那种坏坏的男人吗?”
“没有,鬼才会喜欢找虐,当初是一时眼瞎,不要再提这个晦气东西了。”
苏黎迅速的呸呸呸,霉运走开!那种晦气的出轨男谁会喜欢?她喜欢陆瑾尘的时候他装的可好了,根本不像个脚踏两条船的人渣。果然坏人都是披着羊皮的外表。情绪缓了一阵,苏黎转头认真的跟陆湟川说道:“你我萍水相逢都算不上,直接闪婚的,你应该知道没什么感情基础,我不想对你动心,先动心的人是输家,我这个人要强,做不了输家。”
不管是事业上的,还是感情上的,她都不想成为那个输家。陆瑾尘这个坑里她已经输了一次了,不想再输一次。人不一定坑坑都要踩过才知道避坑的,陆瑾尘那交出了一次真心了,陆家人都是狡猾的,她不想再被诓骗一次。“那我输了。”
“……”你猜我信吗?苏黎扭过头,看向窗外的风景。说不通,不说了!再说下去,她要把持不住了!回到酒店,苏黎跟陆湟川请了假。带上包包自行开车出门了。她要去给外婆挑一块墓地。不能让外婆一直在那偏僻的殡仪馆里待着,她要接外婆回家。挑了一块离妈妈的坟墓最近的墓地,买下后,安排好了相关事宜。只等接外婆回来了。办完了事情,苏黎回公司看了一眼。突然的到访,艾浅浅和员工们都震惊了。艾浅浅打趣道:“这不是陆氏集团的副总吗,怎么有空来我这小庙坐坐呀,这可真是蓬荜生辉了。”
“我只是多了一份工作,又没有从这里辞职。”
苏黎微微皱眉。艾浅浅笑意盈盈的,看上去十分热忱,却让她感受到了一阵疏离感。“那我们这小公司,岂不是一跃成了陆氏集团的附属子公司了?”
“并没有。”
苏黎的脸色沉了下去。周围的员工识相的撤退。这两个老板之间的火花要溢出来了,为了避免被波及,识相的撤退了。艾浅浅瞥了一眼周围,见员工都退下了,两步走上前,正视着苏黎。“你还记得这公司有你一份,你以为打钱入股就完了,你有没有想过我一个人管理公司会多吃力?”
“你的意思?”
苏黎挑眉,脸上毫无喜色。艾浅浅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她大概明白她的意思了,但这么多年的情谊,她需要她的一句话。“陆氏太高端,我这小公司高攀不起,你的股份我退钱给你。”
“好。”
苏黎没作多余的解释,爽快的答应了。朝着办公室走去,顺手把自己的东西全部一箱子带走了。“钱记得打我卡上。”
望着苏黎的背影,艾浅浅微微叹了一口气:“没办法,陆家人亲自找上门了,我可惹不起他们。”
陆氏既然给了她副总裁的位置,就是想要她好好干吧。她离开了这里,去了更大的平台,以后肯定是前途无量。闺蜜缘分就到这了。抱着手中的行囊,苏黎径直走向了垃圾桶,把整个箱子都丢了进去。最后回眸看了一眼“黎浅”的招牌。那是她和艾浅浅亲自设计的,找了广告工作定制的。就这样成为过去了。垂眸低头往前走。苏黎找了家清吧喝酒,心中郁闷难解,不想回到酒店面对陆湟川。她付出的了自由换来的婚姻和工作,看似美好的人生中,一丝感情都没给她剩下。灯光摇曳,苏黎一杯接一杯,静静的坐在清吧买醉。夜深了,苏黎跌跌撞撞的从清吧出来。迎面走来一个人,被她一手拽住对方的衣袖。“是……嗝……代驾吧……钥匙给你……”苏黎把钥匙直接塞在对方的手中,直接倒在对方肩膀上沉沉的睡了过去。把她搬到车上,男人看着手中的钥匙和手机,最终把手机塞回了口袋,拿起钥匙上车发动了车子。“夫人被人带走了。”
阿铭派了跟在苏黎身边的人见状连忙跟阿铭汇报。阿铭询问一番后,给陆湟川发去了消息。“夫人被瑾少带走了,要跟吗?”
“不用。”
陆湟川放下手机,开始忙起了工作。有些过去要好好告别才能真的成为过去,他似乎收的太紧了,该放放线了。陆瑾尘把车开到了公寓,弯腰把苏黎从车里抱了出来。她很瘦,娇小身躯瘫软在怀中,很轻松的抱上了楼。将她放到床上,怀中的余温让人怀念,陆瑾尘站在床边垂眸盯着她泛红的脸颊。“阿瑾,谢谢你的早餐。”
一身校服短裙的她,红着脸,特意感谢他送的早餐。可那本是要给洛茶茶的,洛茶茶的胃不好,不吃早餐就会胃疼,总是麻烦他,他嫌烦,干脆就给她带了早餐。只是每次买的洛茶茶都不喜欢,顺手塞给苏黎,她却像个笨蛋一样欢喜的不行。“阿瑾,我也喜欢你。”
“阿瑾加油,阿瑾是最棒的。”
篮球场上,她红着脸颊,在人群中为他打气加油。所有人看好戏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那一刻他觉得丢脸极了。后来就连她出现在身边,他都下意识的觉得她丢人,可以来开距离,让她回去等。也是那时候洛茶茶更多的出现在他身边,那样单纯像纯洁的莲花似的,让他忍不住靠近。再次看着这张熟悉的人,幡然醒悟,他不甘心就这样错过了。低头朝着床上熟睡的人儿低声说道:“你在陆湟川的身边不开心吗?”
我是不是有机会了?陆瑾尘不舍得关上了房门。看着客厅那没有玻璃的婚纱照,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洗漱了一番,走到侧卧睡下去。正准备入睡,被外面的动静惊醒,打开房门只见苏黎眼神迷离的盯着墙上的婚纱照,砸了一张又一张。嘴里还不断地咒骂着:“这晦气的东西怎么还在啊,谁要跟这种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结婚啊,真是晦气!”
她手上还是放在角落里的棒球棍。不断的挥舞着,相框都变形了掉落了才满意。陆瑾尘依靠在门上静静的看着,嘴里说着:“当初就应该把那根棍子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