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带兵的时候,情况危急……”沈信安呆住了,而草草讲完了一场以少胜多的战役的沈鹤,则冷漠地瞥他一眼:“我那时不比你大多少,若换了你,你能做的比我好吗?”
沈鹤是传奇,沈信安在心里摇头,他不必跟此人比,只要胜过旁人就行了。虽然心里头乱的很,但沈信安对于沈鹤口中的那一次次波折不断,异象横生的战役又十分感兴趣。聊到天色微黑,他对沈鹤已经全然佩服了。沈鹤看了看天色,笑道:“你可以走了。”
沈信安突然被打断,心情不悦,一抬头便恶劣地看着沈鹤旁边的姜娇儿道:“是哦,天色不早了,我要去享用美人了,夫人放心,我一定厚待她。”
姜娇儿始终微微笑着,并无任何异常的地方。沈信安带着一丝怀疑回了房,屋里的寻风被换上了一身红色的衣裳。她冷着脸坐在床上,和那身红色衣裳很不相衬,却奇异地显出这是个美人来。沈信安心里直呼“赚了赚了”,舔了舔唇,快步走到床前:“爷还是很疼你的,我沈家还没一个妾室有你这样的脸面,她们没生儿子前都是通房。”
“将来你要生了儿子,是不是能和沈将军沾点关系?”
说着,他就觉得浑身燥热,罪恶的手就这么伸了出去:“别怕,爷会好好疼你的!”
寻风不动声色地后退,沈信安再忍不得,硬是要欺身而上。千钧一发之际,“碰”一声,沈信安只来得及“你”一声,便倒下了。他身后露出了姜娇儿狡黠的笑脸,她手上还拎了个缠着布条子的棍子。“寻风,委屈你了。”
寻风十分嫌弃地扒拉开沈信安:“不委屈,他可没能耐碰到我。”
“公子?”
外边守夜的小厮忽然叫了一声,毕竟房里突然动静全无,也叫人怀疑。姜娇儿立刻发出声音:“无耻,快滚!”
外边的小厮听到这一声,嘿嘿笑了,不错不错,他们家公子一向无耻的很。姜娇儿指着门:“你快去找,我在这儿挡着。”
虽然没想到沈信安会对寻风动心思,但主仆两个非常迅速就定下了计策。寻风找东西还是有一套的,换下身上不方便的衣裳,她立刻幽灵一般地出去了。姜娇儿见沈信安死猪一样躺着,又给他下了点迷药,让他在人事不知的情况下还能发出声音来。再配合姜娇儿刻意捏着嗓子,偶尔几声哭叫,外边的人竟然一点不怀疑。一刻钟后,姜娇儿闭嘴了,毕竟沈信安也不能一直劳累啊。月光下,窗棂微微颤动,姜娇儿转头去看,寻风翻进来了。淡淡的血腥味飘入鼻端,姜娇儿的心立刻提起来:“怎么了?”
寻风忍着痛,冲着她摇了摇头:“沈信安的院子里有不少高手,我去了书房,没多久就被发现了。”
“伤的重吗?”
寻风摇摇头:“能忍,只是我什么也没找到。”
姜娇儿握着她的手:“你尽力了,这事儿本来也急不得。”
可寻风还是苦笑一声:“夫人,你也该走了,他们应当在搜查刺客了。”
姜娇儿傻眼了,她指了指门外守夜的:“这人耳朵好的很,只怕也是个高手。”
四处看了看,姜娇儿心尖颤着:“我还是找个地方藏起来吧。”
话音刚落,外边的院子便乱起来了。门外的小厮还拦了人:“干什么呢,少爷才刚睡下!”
“别废话,我们奉的是老爷的令,打开门,我等要搜查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