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山口井平几乎在一瞬间冲到了白泽的面前,一招侧踢直逼白泽的脑袋。 这一招势大力沉,来势猛烈迅疾,完全是奔着打残白泽去的。 然而白泽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身形微微一晃,轻而易举的躲开了山口井平的攻击。 下一刻手掌猛然向前一探,一把就抓住了山口井平的脚脖子。 “洗马达(糟了)!”山口井平大吃一惊,他明显没想到白泽竟然这么厉害,这才第一招自己就被白泽给抓住了。
情急之下,山口井平想要收腿回来。 可随着白泽的五指微微用力一捏,咔嚓一声,山口井平的脚脖子立刻就断了。 “嘶……!”剧烈的疼痛令山口井平冷气倒抽,脸上立刻就挂满了痛苦的表情。 还没等山口井平惨叫出声,白泽手臂轻轻一甩,山口井平整个人就被抡了起来。 嘭的一声,山口井平的身体被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上。 “哇….!”
一口鲜血喷出来,依旧没等山口井平喘口气,白泽手臂再次一甩,山口井平又被甩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砰砰砰……! 一声接一声的沉闷声响中,山口井平就好像浩克手中的洛基跟雷神一样,被白泽连续不断的砸在了地上,根本就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 在那巨大的力道之下,甚至地面上的方砖,都被砸的大片碎裂。 “这,这怎么可能?”
盯着这骇人的一幕,蒋兆南人都傻了。 说好的空手道八段大师呢?说好的上过战场杀过人呢?说好的将白泽玩虐致死呢? 怎么山口井平才只出了一招,就被白泽抓住了脚脖子,一通的花式暴虐了? 山口井平失信了,可白泽却如实兑现了自己的诺言,下手的时候那叫一个狠。 嘭…..! 又是一声暴响,山口井平被狠狠的摔在地上。 此刻的他口鼻蹿血,全身多处骨折,整个人看上去狼狈异常,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和威风。 十分随意的将山口井平丢在地上,白泽抬脚踩在了他的脑袋上。 “你们这些家伙,是不是觉得自己小日子过得不错,就忘乎所以的飘飘然,连自己爹姓什么都忘了?”
“你刚刚说我跪下来求你,你就会下手轻一点儿?那我现在告诉你,就算你爬下来求我,我也照样不会轻一点儿!”
白泽撇着嘴角,眼神中翻涌着一股,来自于骨子里的愤怒。 “白泽,你这个混蛋立刻放了山口先生!”
蒋兆南盯着白泽怒吼一声,脸上更是挂满了愤怒异常的表情。 山口井平那可是他的合作伙伴,这次的商业街项目,可全要凭着人家的投资才可以。 最重要的是,他想要吞并王显林的恒达集团,还要仰仗山口井平背后的商业会社帮助。 可现如今这合作还没开始,山口井平就被白泽给打成了这副死狗模样,这怎么能让蒋兆南不生气。 淡淡的瞥了蒋兆南一眼,白泽冷笑道:“蒋兆南你想挣钱没错,可他们别忘了你的老祖宗是谁!”
“你,你少跟我扯那些没用的,现在立刻给我放了山口先生,不然的话今天你休想活着走出这里。”
狠狠的咬着牙,蒋兆南就好像一条恶犬一般。 “我不放他,你就不让我活着离开?那我要是踩死了他,你又会怎么样呢?”
盯着蒋兆南冷冷一笑,白泽的脚掌微微用力。 “啊…..!”
被白泽踩在脚下的山口井平,立刻就发出了一阵凄厉的惨叫。
“白泽,立刻放开山口井平先生,如果你敢杀他的话…….” 蒋兆南咬着牙,话还没有说完。 “你看我敢不敢!”白泽厉喝一声,脚掌猛然抬起,进而用力落下。
咔嚓一声,山口井平的脖子,当场就被踩断了。 “啊….你,你竟敢….!”蒋兆南瞳孔紧缩,满脸惨白,整个人当场就傻了。 白泽竟然真的一脚,踩死了山口井平。 果断,狠辣,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犹豫。 仿佛杀个人对白泽而言,就好像吃饭喝水一样的简单。 “你,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你难道就不怕承担责任?”
盯着眼前的白泽,蒋兆南就像是在看着一个疯子,或者说这个青年根本就是一个疯子,如果他不疯的话,怎么可能做出这种疯狂的举动? “那他们为自己以前的行为,承担责任了吗?”
白泽厉喝一声,指了指被自己踩死的山口井平,眼神中充满了戾然。 在白泽的眼里,山口井平这种人就是一只狼,哪怕现在夹起了尾巴表现的十分和善,可那也只是为了变得更加狡猾。 等到某一天这只狼再次呲牙的时候,只会咬人更痛,伤人更重。 前一世的时候,白泽就曾亲眼见证过,这些反复无常的小人是怎么背叛的。 “疯子!你完全就是一个疯子!”
咬着牙盯着眼前的白泽,蒋兆南对着保镖一摆手,“一起上,立刻给我抓住这个杀人凶手!”
呼啦一下,周围的十几个保镖,如狼似虎一般,直奔白泽就扑了上来。 蒋兆南满脸阴戾,此刻只想立刻抓住白泽这个凶手。 虽然白泽很强,但蒋兆南相信凭借着自己这些,曾经在境外做过雇佣兵的保镖,一定可以将他制服。 然而下一刻,伴随着一阵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几乎都没到两分钟的功夫,蒋兆南这十几个做过雇佣兵的保镖,全都躺在了地上。 而且一个个筋断骨折,全都是重伤。 反观白泽则依旧风轻云淡的站在原地,甚至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有丝毫凌乱的痕迹。 “这,这怎可能?”
蒋兆南瞪着眼睛张着嘴,脸上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自己引以为傲的这十几个雇佣兵保镖,在白泽的面前竟然就跟毫无反抗能力的小孩子一样。 甚至于白泽动手的整个过程,他看都没看清楚。 就算他么的是兵王出手,也不带这么邪性的吧? “蒋兆南,你今天的准备就只有这么一点儿吗?搞了半天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实在是有点儿太让人扫兴了。”
白泽屑然一笑,显得兴致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