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脸白白的,我捏了好几下,你居然不哭,反而呱呱地笑,小嘴红红的很讨人喜欢。”
“师傅说这女娃白白嫩嫩,就叫雪狼,长大如果漂亮就做银狼的小妻子,也不亏本,长得丑就做他的丫头,专门烧水煮饭,服侍他老人家,也赚回来了。”
他似乎想起开心的事情,嘴角带笑。我第一次听他说我小时候的事情,一时屏住呼吸,生怕听漏一句话。“那时我很小,师傅的一句戏言,我记住了。所以天天盼你长得漂亮点,然后做我的小妻子。”
“结果你天天长大,但一天比一天黑,也长得越来越丑,每次回去,我都好生失望,生怕你要做师傅的烧饭丫头了。”
“而你特别粘我,每次回去都冲过来拉住我的手,又不知道自己的手脏,握完你的手,我都要洗好久才洗干净,还有你的衣裳脏兮兮的,还老是往我身上蹭,搞到我那一身白衣也脏了。”
虽然他的声音带着嫌恶,但他眼的里却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看你整天熏得黑黑的,师父就管你叫夜狼,说长得那么丑,又那么黑,除了烧的饭菜合胃口外,一无是处。把你拉扯大,真是亏大了,还喃喃说配不上我,做一名烧饭丫头,都嫌长得丑。”
说着银狼竟然自顾自笑了起来,而我气得脸变得酱紫,没见过嘴巴那么毒的师傅,帮他干了那么多活,还说亏?还说我丑?“师傅说你师姐倒勉强,聪明伶俐,身材比你好,模样也比你俊,人看着也比你聪明,叫我可以考虑一下。”
我越听越生气,师傅他实在太没眼光了,师姐跟我能比吗?濯傲就比他有眼光,瞧上我,就看不上她。“她身材比我好吗?她长得有我好看吗?”
我翘起嘴,实在是愤怒,居然拿师姐跟我比?我最讨厌跟她比,因为从小到大,真的样样比不上她。“她身材是不是比丫头好,我不知道,我没有看过,但我只对我的野丫头情有独钟。”
他俯下身子,含住我的唇,轻轻吮吸,心一下子又颤抖起来,一下又一下,他接着轻轻撬开我的唇,唇舌交缠,缠绵悱恻。他虽然很轻柔,但却弄得我脸色潮.红,胸口起伏,既想推开他,但又受不了诱惑。其实自己也喜欢这种意乱情.迷的感觉,自己也喜欢这种心潮起伏,砰砰乱跳的感觉。我情不自禁地搂他的腰,主动地迎了上去,其实对他柔情,我似乎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一直如此。当抬起头的时候,两个人都脸色潮.红,他躺在床上直喘粗气,而我全身发烫,当两人再次相视的时候,我将头埋入他的怀中不愿起来,因为烧得厉害。他结实的胸膛起伏着,我将脸贴着他胸前,他的心跳急促而有力,只是比我的身体更烫,让我脸更加热,估计已经通红通红了。“傻丫头——”他轻轻抚摸着我的发丝,温暖轻柔得让我想睡。“你嫁给我后,师傅他老惦记着你,说饭菜不合胃口,说身边少了那黑乎乎的傻丫头,总是不习惯,说其实想想你也不是很丑。”
“其实我每次回无量山,他总是问起你,还责怪我没有本事,那么久都没能让你怀上,问是我不行,还是你不行?”
他居然还跟银狼说这事?我真是羞得无法抬头,哪有师傅问徒弟这种事的?其实我也觉得我挺没本事的,勾引了你那么多次,居然没有一次成功。如果被师傅他老人家知道我们还没圆房,估计不知道会怎么嘲笑我了,但他不知道我还差点将丫头丢了。”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将我紧紧搂住,似乎害怕我真的会不见了一般,但他忘了我身上的伤,搂得我好痛。我没有哼声,因为我不想挣脱他。“不过师傅也担心,说丫头你长成这样子,以后生出的孩子,都不知道是不是跟你一样傻乎乎、黑乎乎的,如果是这样怎么办?”
我双拳紧握,青筋突起,居然他们俩在我背后说了那么多坏话,枉我还一直惦记着他。“所以师傅建议我,以后遇到漂亮的还可以娶多几个,男人三妻四妾正常得很,就算不娶,风流几晚也是没有问题的,毕竟人不风流枉少年,免得以后后悔了。”
师傅他老人家果然是坏透了,居然叫徒弟出外风流?我不是他徒弟吗?我不是他养大的吗?敢情我这十几年的饭菜都喂了狗。我气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