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才是明星。”
寻夏脸色大变。蔺闻深仿佛没看到她这个模样,继续说道:“永远记住,我是你丈夫。”
“我和他没什么。”
寻夏试图解释。蔺闻深却表示不想听,“这部戏拍完,你的工作暂停,去做手术。”
“但是我的事业才刚起步。”
寻夏有顾虑。“这不是你跟我谈判的条件。”
寻夏抿唇,垂眸,随后站起来,“我的事情我自有安排。”
“砰——”一声巨响。蔺闻深一脚又踹上了书桌。寻夏看过去,发现那沉重的书桌都被踢到移位,而他双手叉腰站在那,愤怒地看她。他的眼神冰冷而深沉,急具侵略性。在这样的眼神覆盖下,她就像一片荒芜贫瘠的大地,他站在这片大地的制高点,俯瞰而下,下一秒就要开疆扩土。寻夏和他对视,出乎意料地没有移开视线。蔺闻深眉头狠狠皱起,咬牙大步走过来,一手抬起她的下颚,五指收缩,再用力,就变成了捏住她的下颚。寻夏感觉到疼痛,但她对蔺闻深的做法无动于衷。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你好样的。”
蔺闻深的寒眸凝视她。寻夏仍旧不服输,背脊挺得笔直,和他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她深知,如果今天在蔺闻深面前不能让他妥协,那以后的她将会输得一败涂地。她骨子里有一种固执,在原则问题上绝对不妥协。哪怕面前这人是蔺闻深,哪怕他气场强大,哪怕她有点怕他……哪怕她打定过主意做他面前的小白兔。再如何绵软的人,内心深处都有一股不服输,寻夏亦然。“怎么,不愿意再听话?”
蔺闻深忽而浅笑,冰山退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寻夏默不作声,但沉默代表了她的态度。“那你最好永远做今天的自己,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把戏,有多自信才以为能瞒过我?恩?”
蔺闻深俯身,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贴在寻夏耳边说道。寻夏不适应他这种转变,身子下意识的想动,却被蔺闻深一把抓住。“给你的好不要,那现在就来谈我们夫妻之间的事。”
蔺闻深将寻夏打横抱起,转身往卧室走去。寻夏惯性地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眼里闪过一抹悲凉。他和她在一起,想的永远都是这种事。她是他的合法妻子,理当履行夫妻义务,照例应该满足他的所有需求。所以她必须满足他……但她的想法,满足他,是因为爱。而他可能永远不会懂。回到卧室,蔺闻深把怀里的人直接扔到床上。寻夏因为大床的弹性弹了两下,随即蔺闻深的身体就附上来,挡住她眼前明亮的光。没有一丝征兆,寻夏唇上传来一抹温热,以及一抹刺痛。“唔……”寻夏轻轻呼了一声,她感觉到唇瓣被咬破,嘴里有血腥味。蔺闻深没有因此放过她,不断加深这个吻,大手紧紧抱住她,似要将她揉进骨血里。他们之间只隔了两层薄薄的衣物,不过很快也被男人大手撕走。当身上感到冰凉,寻夏睁开眼,看着这个不断吻她的男人。他的阵地已经转移,力道前所未有的大。每到一处,那里就有一片不容易消退的痕迹。这一次,寻夏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她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那里,任由他不断攻城略地,去往最深处……蔺闻深感觉到她毫无反应,于是更用力地弄她,用寻夏听过最恶劣的语气在她耳边说道:“喊啊,怎么不喊?”
寻夏紧咬牙关,眼眶默默湿润。“又在装柔弱,装给谁看?陆亦泽?”
……男人不断地说着刺耳的话,一句句都在刺痛寻夏的心。殊不知他比她更不好过。说出口的话是扎在他心上的刺,可这个女人无动于衷的态度只能把他心上的刺扎得更深!这一场长久而折磨,直到很久很久之后,蔺闻深才放过她。中途他糟糕的语气和话语,终于把她激得主动反抗。她不断拍打他,不断将他往外推,手脚并用地想把他推下去。但是男女天生的体力差距让他依旧牢牢占据上风。对于寻夏的反抗,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一种异样的兴奋和痛快,于是他更狠地折磨她。寻夏是流着泪昏过去的,蔺闻深用手擦掉她眼角的泪,抚摸她红肿的眼周,动作轻柔地把人抱去浴室。面无表情的脸和视若珍宝的举动,形成非常矛盾的视觉差。或许不是画面诡异,而是蔺闻深本就矛盾。放了热水把人抱进去,蔺闻深出来把床单被套全部换掉。他更是亲自打扫一地的凌乱,把地上散落的安全T都扔进垃圾桶,把他和寻夏的衣服捡起来放到篮筐里。这一切他都做的很慢,神情仔细而认真,不放过一丝一毫。只是时间一久,便会发现他的动作带着拖延,好像在回避什么。弄了许久,地上更是打扫过三遍,他才放下清洁工具回到浴室。浴缸中水温下降,蔺闻深重新放水帮她洗澡,最后用一条浴巾包裹着人出去,放她躺在床上。他则重新回到浴室,快速的洗了澡,披上浴袍走出去。外面夜色深沉,卧室里灯光昏暗,他站在窗前望向外面,想抽烟,左右摸了摸,才反应过来刚洗过澡。于是他去了书房,一待就是一夜。……清晨的露珠为花草点缀一抹晶莹,清新的空气裹挟着冷风飘荡而过。天边卷着乌云,随时可能下雨。时间已经来到秋天的尾巴上,寒冷肆意的倾泻,无处不在地扫荡这这片不再金黄的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