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帮他这种忙。陆总你要是有疑问,你就去问龚守国,真的跟我无关。”
是否真实,陆承北会再去查。这是其中一件事。现在要办另外一件事,那便是他玷污时浅这事。陆承北的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把明晃晃的锐利的刀。他拿在手中翻飞旋转,一道道白光在叶长铭的眼前晃过。“哪只手碰的?”
他的声音如鬼魅,叶长铭只知道求饶,哭着喊着求饶,眼泪鼻涕往下流。贪生怕死的样子直教人看的恶心。就这样的人,敢碰时浅?陆承北是狠戾的,那沽鲜血直冲脑门,一刀干净利索,甚至不等叶长铭反应的机会,叶长铭的拇指与食指已被连根切断。整个上空只有叶长铭凄厉的喊叫声。然而还不够,陆承北对他凄厉的喊叫声置若罔闻,把刀甩给旁边一个黑衣男子,淡淡道。“你动手,我不想脏我的手。”
黑衣男子会意,接过刀,倒是也干净利落的用刀刷刷两下把叶长铭的裤子全部刺破。叶长铭本来已经因为被切断手指痛得在地上打滚颤抖,现在意识到陆承北的企图,吓得快要晕厥过去,顾不得所有形象尊严了,强忍着剧痛趴在陆承北的脚边磕头求饶。要有多惨就有多惨。陆承北嫌他脏,看了一眼旁边的几位黑衣人。几人急忙把叶长铭从他脚边拉走。不过一眨眼的工夫,叶长铭又是一声惨叫,比刚才凄厉十倍百倍,他的那里应声而落,被物理切割了。他喊叫了一会儿,终于因为恐惧疼痛失血而昏迷过去。整个顶楼此时阴森恐怖犹如人间地狱一般。但陆承北与十几位黑衣人都见惯不怪,面无表情的看着。“扔到医院急诊,留他一条狗命。”
有些人,不能让他轻易死去,让他活着,痛苦的活着,比死更痛苦。陆承北长舒一口气,别人以为他把叶长铭折磨得不成人形是解气了?但是,他并不解气,他也不需要解气。他只是心疼,对时浅无穷无尽的心疼,即便把十个叶长铭大卸八块也无法弥补对时浅造成的伤害。陆承北回家后,在楼下抽了一会儿烟,平复情绪,把满身的戾气都收敛了之后才回家。他的身上有叶长铭溅出来的血,所以到家之后他第一时间冲了澡,换了衣服才去见时浅。无论他在外是什么样的狠角色,在时浅面前,永远只有温柔与体贴,完全判若两人。他离开的这一会儿,时浅也忙得不得了。先是接到许久不联系的常溪的电话问候。“你真牛,江时浅,你真牛,我佩服死你了。”
话里阴阳怪气,不知是真的佩服还是讽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