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明年我会带着这个美人儿去给你扫墓的,你要是现在求我说不定还会在你的墓前把这个贱货脱光衣服让你看看她的样子,哈哈哈,你到死都看不见这个贱货的身体把,,而我今天晚上就会把她剥的精光,你那时候只会在棺材里躺着!你做不到的事我今天就给你做了!”
燕南风狂笑着挑衅楚天,然后用赤裸裸的目光在沈梦仙的身上逡巡,好像要把她的衣服都看穿一样,如此刺眼的目光让沈梦仙不由自主的往楚天身后躲。楚天站起来把沈梦仙拉到身后,漫不经心的说:“你这样的蝼蚁竟然也敢当我的面用言语轻薄我的女人,实在是天大的笑话。不要以为武碑把你测出一个七纹根骨就说明你比我强了,今日的你在我眼里仍然是如同蛆虫一样的存在!”
燕南风看到沈梦仙躲在楚天背后的样子心中一阵厌恶,这厌恶随着他对沈梦仙的欲望而增长,厌恶越深欲望更强,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在床上撕碎这个柔弱的女子,就像他孩时最喜欢在洁白的雪地里留上黑脚印一样,破坏柔弱的美让他得到了自己是世间最为强大的存在的感觉,能让他的内心获得一种极端的满足,这满足让他上瘾,让他癫狂,让他欲火焚身。“贱人!”
燕南风狠狠地对沈梦洁说道,他内心的邪恶欲望几乎控制燕南风的心智,让他只会表现出恶毒,仇恨和丑陋。楚天把沈梦洁带到场地的边缘和沈星宿站在一起,和沈星宿在一起沈梦洁应该不会受到待会儿战斗的波及。楚天眼睛定定对沈梦洁说道:“放心,我一定不会让这个对你污言秽语的家伙活过今天。”
沈梦洁却担心楚天的安危,为了楚天她愿意牺牲一切。但是现在要牺牲的却是自己,这是无论如何楚天都不会答应的。沈梦洁知道,苏浩可以失去这世间的以前,却绝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损伤,这个人爱她胜过爱自己。沈梦洁捧着楚天的脸留着泪说:“你要是死了,我就去陪你。”
楚天看着沈梦洁的眼睛都因为压抑哭泣有些发肿了,笑着擦干她的眼泪,抱着她说:“没事的,我一定不会死的,我一定会好好活下来。就算我死了,你也要好好活着,我死后你活着就是替我活着,替我感受这世间的酸甜苦辣人情冷暖。”
沈梦洁哭的更厉害了,她真的害怕失去楚天。这个人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自己在他面前没有任何秘密,在楚天面前她就是完全的自己,不是楚国公主,不是沈星宿的女儿,甚至不是一位美女,她在楚天面前就是沈梦洁。楚天拍着沈梦洁的后背说:“好了好了,别哭了,再哭我就不喜欢你啦。”
沈梦洁顿时止住了哭声,楚天比了一个笑脸:“来,姑娘笑一个。”
沈梦洁挤出了一个笑容,只是苦着的脸让这个笑容都带着浅浅的苦味。楚天走到场地中央,他对燕南风勾了勾食指,这种前世在地球上的挑衅性身体语言看来在这个世界也同样适用。燕南风顿时被他的挑衅集齐了怒火,怒气冲冲的拿着一把通体发着荧光的剑向自己走来。楚天可没想到这次决斗是可以带武器的,向四周望去看看有什么能否当作武器的东西,但在这平台之上,光溜溜的只有大理石地板,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拿到手上的东西。人群中有人疑问:“这把剑是什么,怎么这么奇怪?”
没等有人出来回答这个问题,又发生一件让人奇怪的事。黑衣老人看到楚天四处打量的目光笑道:“小子,你在找这个吗。”
说着向天空做出了扔东西的动作,但是楚天却没看见黑衣老人扔出了任何东西。看来这个老人也只是胡闹的,和围观的这些人一样,一点也不关心自己这场战斗的胜负,楚天在心里如此想道。倒是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看它的轨迹好像就是从黑衣老人的手里扔出来,可是刚刚楚天根本就没看见有任何东西出自黑衣老人的手里。不仅仅是楚天,围观的人群也没有看到黑衣老人扔出任何东西。各个都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是什么?”
“我觉得像是一把刀。”
“怎么空中突然出现了一把刀?”
人群中有人的惊讶的呼喊,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空中突然出现的那把刀上。只见那把刀通体黝黑,就连反光都不曾有,看上去就像是这把刀所处的空间是黑洞洞的,这刀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把空间切割成了刀的形状出现在人的视野里。楚天看到这把刀正向自己的飞来,于是伸手把它握在手上,没等楚天掂量一下手中这把刀的分量,燕南风的剑就随着一点光芒直刺过来。燕南风只想杀掉楚天,结束这一切。楚天手中的刀还没拿稳,就感受到一股越来越近的杀气,不由得思考,楚天就侧身躲过,只见一道发着荧光的剑锋划过了他肋下的衣服。燕南风的剑就是朝着要害去的,只要被他刺中非死即重伤。重伤之后燕南风肯定不会放过楚天,他会在有人出手之前就杀了楚天。楚天看到这剑锋刺到最极至的地方时把刚刚拿到手上的这把无名刀砍向燕南风的剑——任何动作都有极限,人的中心随着动作改变,而在战斗中,人的重心改变就在他做出攻击姿势的时候,而变化最大的时刻就傻他攻击到自己的极限之处,由攻击转为防守的时刻,这时候只要稍稍的一点外力,人就会失去平衡倒在地上,战斗中倒地就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