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十分钟就到了家,言深把她抱回了自己家,把人放置在沙发上,看着椰奶涂着舌头凑过来,又看见景初一瞬间亮起的眸光,深知她喜欢椰奶的程度,不由低声嘱咐:“我去找红花油,别跟它玩得太高兴忘记自己受伤了了,在沙发上逗逗就行了。”
“……知道啦。”
景初摸着椰奶柔软的狗头,没什么心思地敷衍他。言深眉间拧起了个小疙瘩,快速找到红花油后走了回去,把椰奶赶到一边,自己霸占了它的位置,坐在了沙发边的地毯上。椰奶:“……”它不是真的人,但言深是真的狗。景初看着男人托起自己小腿,不像刚刚在后台故作的镇定,下意识地瑟缩:“你干吗?我自己来就好了……”言深眉间小疙瘩越拧越大,他用了点力把人肿起来的脚腕置在眼前:“别动。”
景初就真的听话地没动了。男人的手带着红花油刺鼻的味道在她脚踝上轻柔地揉动着,景初安静地看着他,绯红缓缓从脸颊蔓延到了耳朵根,这样的寂静下,她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在为面前的男人剧烈跳动着。等言深揉完了起身去洗手的时候,景初才捂住胸口,感受到自己脸颊上的温度,无声地“啊啊啊啊啊”了几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几分钟后,言深走回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杯子。“是什么?”
见言深递给她杯子时杯子还冒着热气,景初想总不可能是白开水,就有些奇怪地问。言深扫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地在她身边坐下,云淡风轻:“红糖水。”
在他说出口的时候景初已经通过颜色辨认出来了,一时间僵在那里,没动弹。他,知道她今天来大姨妈了?好像是印证她心底的想法,穿着白衬衫斯文儒雅的男人轻轻一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面不改色地开口:“我猜的。”
“轰”的一声,景初觉得脑子都要炸了。……没有秀要走的时候,景初就待在家里,安心养伤。直到容西礼给她打了电话:“周末陪我参加个宴会吧?”
景初兴致缺缺:“不想去。”
打了个哈欠,又说,“况且你有那么多女伴,随便找一个就是了。”
容西礼低笑,故意说得暧昧又亲昵:“他们哪有你漂亮?你才是最给我长脸的那个。”
没等景初回答又转移了话题:“这次宴会会有很多导演投资人来参加,你不想来见见混个脸熟吗?”
这着实是对景初的一个吸引。她想着反正周末也没事,便答应了。周末晚上,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停在一栋别墅前,穿着黑色西装的容西礼从车里走出来,亲自去开了景初的门。一只白嫩的手搭上他伸出的手,随即踏出了一只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脚,脚背莹白,极具冲击。景初缓缓走出来,挽着容西礼的手臂往里走。二人甫一进入,便吸引了众多视线。“那是容家的少爷?”
“他又换女伴了?”
“不过这次的这个看上去可比之前的好多了。”
景初化了精致的妆,整个人的五官突显出来,桃花眼眼尾斜勾,带着若有若无的媚人笑意。她今天穿了条气场全开的黑色礼服裙,站在容西礼身边,脊背挺直,优雅得像一只黑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