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就敢动他家白菜,真是big胆。此时正潇洒吃着烤肉的楚小少爷打了个喷嚏,嗯?感冒了吗?到家,咸潜还忍不住念叨,给咸俞灌输男女有别,要保持距离的观念,而咸俞只要表现的懵懵懂懂,外加乖巧记下就行。瞧着她什么都不知道的傻样,咸潜难得多了一些同情,果然她也很可怜,连这些都没人教她。也是,以前这个家,谁对她好过。意识到这点后,咸黔决定以后要对她好一些。咸倾瞧着两人吵吵闹闹的进屋,眉头紧锁。她听到消息说小潜最近同咸俞走的比较近,原先没怎么放在心上,以为只是那件事之后的愧疚,态度缓和些而已。但现在看小潜关心的样,似乎超过了她的预料。因为这样,咸倾反而对咸潜竖起更大的戒备。“大姐,你好几天没有回来了。”
咸潜见大姐回来,立马凑上前。他和咸倾关系好,毕竟他从小没了母亲,可以说是被长姐带大,比一般姐弟都要亲近。咸倾见到他表情也柔和下来,见他精神就好。但转头看向咸俞的时候,却只是淡淡一笑,没多说什么,咸俞也很自觉回自己房间。她在提醒自己,却是在提醒这两人,她在这个家,只是个外人。咸潜看着她落寞的背影,有些心酸,对啊,自己还有姐姐哥哥疼,她呢,什么也没有。咸倾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咸俞,脑海里闪过她抓着自己袖子哭的模样,怪惹人怜。回过神,咸倾用手指戳了戳咸潜的太阳穴,“听说你最近又闯祸了?”
“哪有?我最近安分的很啊?”
见他略微炸毛的样,咸倾只是淡定地继续说了句,“听说你去林家玩,结果当天林大少的钢琴就坏了?”
“他告状的?不对,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不是我!”
咸潜理不直气也壮。“他什么都没和我说,但你不能仗着他性子好欺负人,这件事我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和你有关系。”
咸倾拍了拍小弟的脸。咸潜却一脸不屑,“有人动了他的琴,他不高兴却又忍着,连琴都不要了,我气不过,就帮他砸了。”
咸倾知晓林家的那点事,啧了一声,神情严肃道,“小潜,别人家的事你何必掺和,你这是给人当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