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打湿了。”
这木塞是用极软的木头做成,这种木头是如玉兄妹二人在某个山谷里发现的,再用木工手法将一般的竹桶改制一番,将软木塞子堵住出口,就算来回摇晃也不会掉出任出粉末。比起那种小瓷瓶严实又结实。吴老抿着嘴,没有说话。似乎在考虑可行性。李青云接着说道:“吴老大夫,以在下看来,如玉妹子说的有道理。先不说这能救人性命的金疮药,就说这竹桶,就值得吴老您答应下来。据在下所知,此类竹桶的用法在咱们句月县还是首次。再说了,这类竹桶还能保证金疮药不漏,关键时刻能救命。人的性命是无价的,这才有了某些救命药千金不换的说法。若是贵医馆能用这样的竹桶盛药,在咱们句月县也是独一无二的。到时候人家一提起仁济医馆的金疮药,首先想到的是这竹桶,它代表的是仁济医馆的脸面。”
李青云的这番话也给了如玉某些提示,她又接着说道:“如果把仁济医馆几个字刻在竹桶上的话,岂不是更加妙?除此之外再刻上仁济金疮药,这可是能流传千古的好法子呀。”
说完,如玉给了洛如山一个眼神,那是让他也说上几句的眼神。洛如山会意,咧嘴笑道:“吴老大夫,您见多识广,相信您能明白我兄弟跟我妹妹说的这些话。在我看来,这些点子也是万金难买的。不过,看在吴老大夫帮我们一家人渡过难关,又帮我爹看伤的份上,就不收银钱了,我们帮仁济医馆也是应该的。”
如玉和李青云连连点头,这份捧场也是没谁了。吴老大夫再次哈哈大笑,“你们几个说得也有那么几分道理。那就一两银子一两金疮药。二两药配一只竹筒,再给我刻上……”“哎,您等等。”
如玉急地叫了停,不好意思道:“吴老,做竹桶跟刻字可不一样的。刻字是细致活儿,做一个竹桶的功夫不一定能刻出字来,得加钱的。”
说了这么多,这才是如玉真正的目的。吴老大夫认可了如玉和她所制的药,也就不想多计较,便道:“那就一个加十文钱吧。”
“行是行,就怕做不了那么多。”
如玉很痛快地应下,“您看,我们改为用火烙字如何?若是快的话还能在上面画上几笔画呢,不知吴老您喜欢啥?”
吴老大夫道:“画上画?那岂不是更加费时费力?”
如玉笑得一脸憨厚,“总得对得起您老给的十文钱吧。”
竹子是不值钱的,漫山遍野都是。砍了明年还会再生出来,是顶顶好用的资源。火烙字什么的,如玉有法子。只要工具到位,一幅画,几个字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吴老大夫道:“画几朵梅吧,老夫再给你加两文钱。若是好用,我这医馆的其他药也可用你们的竹桶。”
这可把如玉给高兴坏了,“那我们就先谢过吴老您了。您放心,等过几天我们把做好的竹桶先带给你看,若是您中意,我们再开始批量生产。”
批量生产这个词,吴老大夫似懂非懂,但还是点了头,“就这么定下了,过秤吧。”
称过重量后,金疮药有五斤三两之多。这个时候的斤两换算是十六两为一斤,要不然怎么会有“半斤八两”这样的成语?一两银子一两金疮药,共得银钱八十三两,再加上先前得到的三十五两,共计一百一十八两。可把洛如山和李青云高兴坏了,唯有如玉还算冷静,这些银子可不是他们独享的。得分出章老汉和福宝,还有李青云的份额,最后才是他们的。如玉算算金疮药他们一家才得三成。满打满算也就是二十五两银子,再加上卖药草得的,才六十两。离还清债务还差一半呢。况且金疮药的成本现在是零,这是他们自己找的药材,以后还能不能在大云山里找到那些药还是未知数,很有可能花钱买药材回来制药。那就需要成本了,赚的就更加少了。“哎,还需努力呀。”
如玉低头微叹,再抬头依然笑容满面,既然是来卖药的,不如再卖一份,这药可是他们老爹独创的。“多谢吴老大夫。”
如玉三人齐声道谢。吴老大夫连连摆手,“看在药好的份上不与你们小辈计较,你们父亲的诊费就免了,咱们来日方长。”
这是打算长期合作了,如玉非常开心,趁热打铁道:“吴老,咱们蜀地多湿,惊蛰过后蛇虫多得很,不知医馆里的驱虫药卖得可好?”
吴老大夫瞬间眯起了小眼睛,“丫头,见好就收吧。驱虫药,在咱蜀地是个大夫就会配。”
这是告诫她,做人不能太贪心了。可是如玉却觉得此时不贪何时贪?时不我待呀。“这药我可不给你们医馆。”
如玉嘟嘴道,“这是我们洛家祖传的,好用得很。在我家就从来没见过蛇虫出没,就是那夏日的蚊子,也是少见。晚上睡觉可以不放蚊帐的。我想把这驱虫药粉放在贵医馆代售。可行?”
又听到一个新词,吴老大夫问:“何为代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