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而且是唯一。”
霍慕沉说完，目光在她鼻尖落定，又问了一句：“如果说，秦宴和你想象中不太一样，是我们的仇人，我们小辞该怎么办？”
他呼吸发紧，又有点担心得到失望的答案。秦宴是宋辞上一世印象里的救命恩人，但有时候眼睛看到的，可未必都是真实的事。宋辞蹙起秀眉，抱住他脖子用了些力，也严肃了几分，声音甜甜的：“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现在我们已经查到贩卖～器官和秦家的灰色产业有关，但不确定秦宴到底有没有涉及过这种产业。要是真有，主动交代不也是可以宽大处理吗？”
“如果他是非死不可呢？”
“如果秦宴真的是我们的仇人，伤害过我，那我会看在许星辰的面子上放过他。但，如果他的目标是你，伤害了你，那只能怪我没良心了。”
“那么在乎我？”
霍慕沉呼吸又沉了些，有一种曾经未有的感觉更强烈了，一点点在身体深处蔓延。“最在乎你。我重生回来就是因为你，如果没有你，那我回来就没有意义。”
宋辞觉察到他眼神有些变化，却也没有放开他，又吻了吻他的下颌，说：“许星辰是重生过后的人，秦宴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她，我不想她再失去一次自己爱的人，那种痛苦我体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