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乐遥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也没有用,这不是在南川,更不是在太清宗之内,可以由着她。满世界的搜人。 人还没有找到,第二日却是收到了城主府的通告,有擂台战。 已经是利用姜家的消息坊,瞬间昭告天下,整个苍南整个东苍,都知道了这则消息。 消息才公布一个时辰,夜城上空便是没有停歇过,停舟坪上飞舟络绎不绝,勾栏瓦肆而是寻欢作乐之处,瞬间改了风向,做起了客栈生意。 各个组织也是应运而生。 只因为城主的告示之中明确规定,个人不得参加必须由宗门令牌者方可参加。 建个宗派,对于某些身家丰厚的倒是不难,裹挟二三十个人,给上两百颗上品灵石便可以得到建宗令。 那些个穷的就难了,可是去到上古宗派遗址的名额,谁人不想要,不怕是假的吗? 君不见几大家族,几大门派已然是清朝而出,终于有人在各大传送点见到,再将消息倒卖到姜家的消息坊中,这一则信息的真实性是不言而喻了。 怎能不令众修疯狂! 夜城散修联盟,只能算是个民间组织,建派之初张十八穷的叮当响根本就拿不出那么多的灵石,来搞什么建宗令,本其有足够的实力成立门派时。 又遇到了卢乐遥化成的方遥,搞了一次毁灭性的破坏,将必会造成张十八人生巨大转变的五个人渣干掉其中,成为了夜城这一处太清杂货铺的大掌事,这便是不了了之了。 所以夜城散修联盟是没有参与资格的,但张十八又将刘石父女引入太清,作为外事堂弟子,这便是有了参赛资格了。 刘轲姑娘如何不欢喜。 比今天在大街上见到被人扔菜叶子乱打的云之,都还来得欢喜。 刘轲:“盟主,我一定会好好准备,一定要争取拿到名额。”
张十八道:“倒是不用如此,此事为真的话,以我太清的实力,就算是不战,你我也是有进去的资格的。”
刘轲:“那真的是太好了,要是她们也在就好了。”
小姑娘有些落寞,树倒猢狲散并不是那样的,而是要各奔前程而去。 这种事情,是强求不得的,小团体凑在一起大家快意恩仇无拘无束,但牵扯到大宗门,那便会牵出其深厚的大势力出来。 张十八:“一切随缘吧!”
他们在探讨此事,卢乐遥只是低头绘制着符,必为置一词,她心中有事,却又静不下心来打坐修炼,绘制普通的五系灵符,或者是灵气加强符,困阵符这种,不用到多少神识转折的,卢乐遥已然是随心所欲,哪怕是心绪不定,也无法影响其发挥。 如同书法家练字,绘之平心静气。 张十八:“乐遥师叔!”
喊着又不说话,卢乐遥习惯于那种有事就直接说的,扭扭捏捏,一点都不像这丫头从前的样子。 什么都是年少时最纯真,如同她和姬清,再也回不到从前去了,想到她卢乐遥心里倒是没有那些意难平了,只是有些许遗憾而已。 见其还是不言不语的,刚好一笔收,符绘制成功,便是微微转过视线,张十八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她,三分哀怨七分落寞。 卢乐遥…… “十八,有什么事情就说,不必拐弯抹角,你应该清楚本座的为人,不太喜欢弯弯绕绕,就不动脑子的结果便是有些奇怪的理解,届时词不达意,领会不到你的想法,你也便是白忙活了一回。”
刘石倒是个有有眼力界的,拉扯女儿便告退而去。 “爹爹,今天时辰是很晚了,就不必练字了吧!女儿还需修炼,还有好多好多的问题要向盟主请教。”
能做的就不要动口,刘石居然直封住了刘轲的声音,让其只能张口结舌,也是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见父女两个离去。 张十八这才道。 “乐遥师叔,你可是要去参加擂台战?城主希言道君,虽然是这般用擂台的形式选拔人才,可如我等这样的大宗门弟子,怕是参加赢得了比赛,也是见不到核心只会为人马前卒。”
为人马前卒还是闻雅的说法,肯定是炮灰一样的存在,当诱饵填死坑什么的。 卢乐遥点头,她已经用方遥的身份报名了擂台战,张十八不知道而已,届时有一段时间她二人便是另外一种状态相认,给张十八知晓并非什么为难之事。 光华流动只是眨眼之间,哪里还有什么卢乐遥在,面前已经是那个俊朗不凡的男修,哪怕过去了几十年,张十八都不会忘记这张脸。 实在是对此人印象太深刻了。 那被衡旭道君罚到矿洞里挖矿百年的前大掌事的,恨的夜不能寐的人。 “乐遥师祖!”
卢乐遥身上显示出来的修为居然是元婴期,如何不让张十八震惊不已。 很快修为恢复了正常的结丹期。 “不用紧张,这只是调和外部面向的后遗症,本坐便是以这样的面目,前去迎战便没有什么不妥当的了。”
张十八就不明白了,上古宗门那样强大的存在,必然是风险万分的,如此惊险的地方自然是要与自己熟识的人一起闯荡。 和大家一起不好吗? 非要跟一群豺狼一样的乌合之众,搅合在一起。 卢乐遥也不想啊! 青锤姨给她搞丢了,要找回来去什么地方搞消息更便捷,当然是去到城主府之中,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太清那些个帅哥美女们,没有几个待见她的,自恋归自恋,卢乐遥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要不是不可以单打独斗,她真想一个人去。 “你不必担心于我,这是我的信物,你将之交给丹阳峰的方程杨武,他们便知你是我手上的人,不必推脱,十八你该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每个地方都是一样的形成构造,哪里都有江湖哪里都有关系,实力是最重要的,然财侣法地也是缺一不可的。”
张十八如何不明白这个道理,这些年更是深有体会,只是心中那股子暖流有些难以控制,更是带上了眼眸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