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受了多少虐待才这般的性情外露。 李琼玉正好撞到这一幕。 “你看到了什么?”
“在下能看到什么?在下也只是刚刚来到此境,凌师兄这般着实的可笑了些,你这般还是立刻出了秘境,回到宗门再过问心路或许会好一些。”
如此心性居然能够通过那么多层问心路,李琼玉完全可以怀疑,当时那阵法出现了故障,不然怎会出现这等情况。 凌云天气势大涨,拔剑而上,两人本就有些距离,先发制人欲要拉近二者之间的距离,凛冽的剑气如同刮骨的罡风,急速绞杀而来。 李琼玉也不弱急速后退祭出一条方帕,方帕旋转着撞向那凛冽的剑气,布帛根根拉直呈现金色的纹路可见其不凡,再是不凡,也只是一件低阶防御法器,哪里抵得住这般强势的攻击,只是微微的挡了一挡便被击得粉碎。 太清这一辈可与慕容斬一较高下的强人,又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李琼玉就没指望这件法器能挡住对方,只是为了争取些许时间。 “锵!”
李琼玉的配剑冲天而起,气势万钧杀将而来,灵气与灵气相撞绚烂的波纹拉扯着这一片天地,剑气横扫四野爆破声四起,而执剑而立的男女面沉如水,眼中寒芒四射,都有着斩杀对方的决心。 所谓的修真大派同门守望相助,是个见仁见智的话题,要是当真了,早晚都是个死。 谁也没有多说一句,都在等待契机到来之时,狂风席卷着树叶从二人面前划过,只是刹那间两人同时望向对方,凌云天两手握剑剑尖朝地,拖拽着剑滑动着地面。 发出刺耳的摩擦之声,此乃攻心之策,李琼玉心中不是不乱的,她的战力是有的,可是斗法方面完全不能与经过千锤百炼的男修相比。 能逃吗? 不能的,想逃也逃不了。 哪怕是死又能怎样? 李琼玉瞬间气势大涨,眼里迸射着滔天的战意。 “锵锵锵锵锵锵锵……” 狭路相逢勇者胜,哪怕是实力不如人,也要迎难而上,这就是剑修的道,李琼玉早期太过于执著儿女情长,还是耽搁了修炼,体内的灵力完全是靠丹药堆积而上,完全没法和靠实力比拼上来的凌云天相比。 战到一百招之后,以显现出颓势,右手执剑,左手翻转大把大把的灵石瞬间而出瞬间变成碎石,这般强力的吸收灵石中灵力,就算灵石中的灵力再是温和,这般的吸收下来其经脉丹田也是遭到了严重的破坏。 李琼玉耳鼻口眼已有隐隐的血珠渗透出来,已经是强弩之末,就算今日逃出生天,没有逆天的天才地宝,怕也是回天乏术,不算侥幸捡了一条命回来,想要突破也是痴人说梦。 如同当日卢乐遥进太清,在山门前遭到重创是一个道理,丹田乃是修士的根基所在,丹田强健完好,才能储存更多的灵力,经受得住大道之上千难险阻的考验。 “哈哈哈哈哈哈哈……”李琼玉放声狂笑,眼里全是决绝的疯狂,还有那么一丝遗憾,如果能死在卢乐遥手里,也好过死在凌云天这表里不一的男人手里,可是那又怎样,就算是死她李琼玉也要让凌云天脱一层皮。 筑基还未凝成金丹,根本无法自曝,凌云天半点都没有惧怕,脸上那是说不出的快意和疯狂,今天死了的是李琼玉,他日卢乐遥还有那姬清,卢嫣之流,以及此处洞府的主人所谓的逍遥神君,也是一个下场。 欺他辱他者,都该死! 两人再次战在一起,李琼玉就是那强弩之末,颓势越来越明显,甚至是身上中了好几剑,法衣被割裂开来,血肉翻飞鲜红一片,最后一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还是未能躲过凌云天致命的绝杀,宝剑透体而出,李琼玉唇角流出一串血珠,眼睛失去光彩。 凌云天笑意盎然,那种自得意满,如同攀上登天梯时那般的自信恣意,是片刻功夫,脸色变得惨白。 “系统!快点,我要兑换极品解毒丹。”
电流嗤啦作响!凌云天面前显现出一片光幕,响起古板的机械声。 “欢迎您使用弱渣成神系统!我乃系统精灵飞云之夜!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逆天功法请按一,极品神器请按二,极品符宝阵器请按三,极品丹药请按四,返回上一层请按井号键!”
凌云天快给这家伙逼疯了,他可以肯定这破系统是故意的,可是现在这个情况由不得再拖延,要是自己不按照系统的操作流程来,怕是毒发身亡对方都有可能。 凌云天耳鼻口眼睛都在流血,五脏六腑都收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怕是还要兑换其他的辅助丹药来修复破损的脏腑。 手指颤抖艰难地按到了繁体的三字上,按了三下才成功,肚腹中也是绞痛一片,浑身都是汗渍,可见经受着怎样的折磨?就这一两分钟的时间,好似过了半个世纪,凌云天都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硬是在最后一刻给他把丹药兑换出来了。 吞下丹药便席地而坐,打坐恢复体内的灵气。 而其他人那里也是各有损伤,以佛门损伤最严重,三十六个小和尚折掉了大半,皆是死在玉珍娘手里,死法还极其的恶劣下流。 大和尚哪里还维持得住脸上慈悲心,睚眦欲裂。 玉珍娘早已逃之夭夭,只能用法宝金刚杵,对着正法狂轰猛炸,以发泄心中的怒火,金刚杵乃佛门至刚至纯的法器,这般剧烈的攻击之下,空间地动山摇如同世界末日到来,惹的众修士也是骂声一片。 而卢乐遥还在贪字门里,周遭的环境如同轮回之门,带着她经历着不同的世事,大家闺秀还有小家碧玉,甚至是王孙贵族,男女都有,哪怕是消除了她的记忆,卢乐遥依然能凭着自己的意志力从幻境中走出来。 连白彪这嘴巴毒的,都不得不佩服卢乐遥心性坚定来,好一番夸耀。 卢乐遥只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