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让他觉得难搞，手上完全没有任何的证据。他想了想，突然灵机一动，问道：“他们拿的都是什么武器？”
“测试用的，还有护甲和重型武器。”
杨斌聚精会神的盯着一个地方，接着说：“我好像知道谁有问题了。现场还是原来的样子吧，带我去看看！”
结束之后，在几个雇佣兵的保护下，指挥带着杨斌来到事发现场。他指着那辆侧翻的汽车说道：“从这个地方开始的。”
杨斌走了过去，戴上了口罩和手套，拿起一个镊子和塑料袋。汽车偶尔还会冒一些烟，不过经过检查，这儿没有危险。“这些能找出什么？”
指挥说。“我只是想确定是不是他们。”
杨斌一边说一边把烧焦的碎片夹在袋子中，即使带着口罩，还是能闻到那种难闻的气味。“他们是谁？”
“就是他们。”
杨斌看到一块十几厘米大的玻璃，这块保存的很好，他夹了起来，迎着太阳看了看，阳光透过玻璃反射出了一道强烈的光，照的眼睛有些疼，他眯着眼睛看了看，随后将它放在地上，捏在了手里。“发现什么了吗？”
指挥凑过去看了看。他摘下了手套，伸手摸了摸，竟然还有些发烫，随后用指关节敲了敲，玻璃发出闷闷的声音。“防弹玻璃，这种整个大陆也没有几家造的出来。”
“我们只要检查那些生产防弹玻璃的厂家，是不是就知道凶手了？”
“那样是不行的，大陆只有那几家厂家，每天都有成千上万人购买，他们是记不住的。而且，普通的玻璃也是可以改装的。”
“那至少也要试一试，万一真的问出些什么呢？”
“去下一个现场看看吧。”
杨斌朝着武器库的方向走，把手中的袋子交给了雇佣兵，“拿去检查，看看里面的成分是什么。”
路的中间被拉起了栏杆，几个雇佣兵拿着枪巡逻，两个白色的人形非常的显眼，地面上还有散落的子弹，两把手枪被丢的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