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有了他的帮忙,赵睿接下来便不再操心朝堂之事。那些稳固局面之法,他早已交给了严太傅,若是有什么难办,公孙涵如今也已经被他带入宫中管事。于是赵睿在众人的庇护之下收拾了行李,一路南下。此时,白泽还在赵睿身边,耳畔不断的询问有关那宣纸上的内容。“陛下,那些东西老夫留下来也只是供人去了的,但没想到您竟然当真,把这些都解出来了!”
“那些原理您是从何处知道的,可否与老夫说道说道?”
他几乎要把自己整张脸贴上去,齐思辰见状,手从未从刀柄上放下来过。一旁陪同的浮香护士拿着香帕帮赵睿擦着额角上流下的汗。这毒拖了一天都不是好事。他们径直抄了近道,从附近的一个小州城内转过,准备直接从水路绕到蝴蝶谷。就在他们行进半路之时,却遇到了一只浩浩荡荡的商队。这相对的规模不小,若是比起当今的黄商,竟然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那边众人显然也是看见了赵睿一队,于是便派了家婆过来问声好。一时在那边等人,好奇赵睿开口询问道。“此时,在这队伍中的,究竟是何人?”
那家婆听到这话,顿时一脸骄傲的竖起了大拇指,开口道。“若是要提起我们家公子,那可是一段传奇!”
“公子乃是南宫家的二少爷,从小便有极强的经商天赋。”
“我等便是跟着公子看着南宫家渐渐繁荣,而如今公子做的生意也已经转了地方,我们自然也是要跟着。”
听到这话,赵睿算是明白了。难怪感觉这个相对如此豪华,看来他们这是举家搬迁。眼看那人说完话就要离开,浮香连忙送过去了,一袋金果子。“那不知这位公子可否用文艺同前行?”
“我们接下来便是要去附近的徐州城,若是这一路有公子相伴的话,好说也有个照应。”
那人愣了一下,最后也是小心翼翼接过那袋金果子。“稍等,我去同我们公子说过再来。”
等那人再回来的时候,身后却是跟着一位贵公子。那位公子看起来也不过是弱冠之年,然而,一双没目前是精神奕奕。他赵睿等人的马车打量了一番,眸子中的警惕散去些许。“在下南宫云,乃是南宫家的二公子。”
“这几位兄台远道而来,不知是为何要去徐州?”
眼见这位自报家门赵睿也先开车,帘子对那边的南宫云点点头。“我等从帝都而来,要去徐州做点生意。”
听到这话,那个南宫云猛的瞪大了眼睛。“各位竟是从帝都那边来的,如今那里可还安宁吗?”
他这话让赵睿微微一愣,随后又听到南宫云解释道。“我等在近日常常听闻帝都城有十万帝军压境之事,恐怕也坚持不了两日。”
“如今的帝都危险,在下这才带着南宫家举家搬迁的。”
听到这番话,赵睿才算是明白。怪不得离城之时也不曾见那些店铺有丝毫生机。如今看来,恐怕这南宫家敛财很有一手。这会儿收起来的宝贝,少说也有一整个珠宝铺子那么多了!南宫云也好奇赵睿的来处。“这位仁兄,帝都如此动荡,各位是如何从那处离开的?”
他这番话中,隐隐带有怀疑。毕竟徐州城四处商道颇多,那些匪贼自然也会盯紧这里的道路。万一赵睿等人心思不纯,他们南宫家上下可就危险了。“从帝都来,自然是因为那处大战得捷。,这才被放了行动那”“南宫家得了这动荡的消息,却不知此时那处已然安全了吗?”
听到这话,南宫云同自己身后的几名家中客亲面面相觑。这段消息他们当真是不曾知道过。“而今,你既得到了这消息,又是作何感想?”
赵睿突然来了兴致。他从前只在帝都中听得那些为官之人,对当今皇上的印象。那些人口中所传无一不是对皇上的恐惧却无半分尊敬之意。面前这南宫云似乎也是如此,但又隐约有些不同。“听说那位皇帝从不理朝政,当今百姓身处水深火热之中,日日艰难。”
“但,在下曾听说那大军来犯之时,皇上并未退却,而是御驾亲征。”
“如此魄力,也是令在下佩服。”
“只是南宫家上下的老小经不得那般风雨在下,不愿让他们在那处担惊受怕,便带着他们来了徐州。”
听得这话,赵睿对男公问的看法骤然有了改观。“难得见到有人是如此见解,想必皇上听了这话,也是十分欣慰。”
在这皇位上兢兢业业许久,赵睿新知那故去的印象难以改变,但却并不代表他愿意为那蠢皇帝背这些黑锅。想必这样下去,再过个两三年,城中上下应该不会再有人像当年那般认为朝中之人无处可用。他已经暗下决心。等到解了身上的毒,回城后便广纳贤士让我们这天下有志之士皆,能入朝为官!南宫云只觉面前这位公子看着年纪轻轻,却有一股令人难以忽略的气场。他阅人无数,一眼便能看出此人身份并不简单,听得邀约自然也是满口应下。无论如何,同这人交好,定然是不会错的。行程路上,二人谈天说地,有人相伴,自然也不算无趣。等众人入了徐州城,这城中的百姓却是对南宫家众人表扬的。见状,赵睿颇为意外。“南宫家于这徐州城似乎颇有些渊源?”
一旁的南宫云听得这话,笑着摆摆手道。“哪有?不过是因为这徐州城大多以丝绸锦帛之物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