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雪是什么时候。”
“早点儿的话，月末估计就下了。”
慕锦时穿好衣服，出门的时候裹得紧紧的，一张脸就只剩了一双眼睛。两个人好久没去超市了，今天天这么冷，路上都没几个人的。幸好超市里面开了暖气，不然的话，她都不想挑了，直接拿了就走。陆怀远的电话是在她们排队结账的时候打过来的，看到他的来电，她才想起来，那一天之后，她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没有见过陆怀远了。她看了一眼许清歌，拿着手机示意了一下：“我去接个电话。”
“嗯。”
慕锦时走到人少的商品栏前接的电话：“陆少？”
“在加班吗？”
“没有，跟清歌逛超市，买点食材。准备打火锅。”
“介意多一个人吗？我可以带酒水。”
慕锦时笑了一下，“我问问清歌。”
她说着，正想转身去问许清歌，结果人已经推着车到她身后了：“问什么？”
“陆少想一起吃饭，你介意吗？”
许清歌淡淡地撩了一下眉眼，“我介意什么？”
慕锦时点了下头，跟电话那头的陆怀远说了之后，帮许清歌从购物车里面把东西装袋。她们两个逛超市都是没概念的，看到想买的就拿。刚才逛的时候不觉得，如今装好袋子了才觉得东西多。商场离她们公寓倒是不远，也就是七八百米的路。她们也没有开车，来的时候手都是揣在兜里面的，这会儿回去得提着袋子，手从口袋里面拿出来，到公寓的时候，两个人的手都已经发紫了。陆怀远到的很快，因为楼下有门禁，慕锦时亲自下楼接的她。他的车就停在门禁跟前，她从电梯出去的时候，他正从后备箱里面搬东西。慕锦时连忙开了门出去，“陆少，你还真的带了东西啊？”
她说着，伸手想要帮他拿点，结果他却拒绝了：“帮我把后备箱合上，过来把这门开了。”
慕锦时见他执意，只好过去帮他把后备箱关了，然后压着门禁的门让他先进去。陆怀远抱了两箱东西，手腕上还提了一个布袋。“陆先生上门礼带这么重？”
两个人刚进门，许清歌就出来了。陆怀远擅长社交，接话毫不含糊：“来蹭吃的，自然要有点诚意。”
他说着，将怀里面的两箱东西放下：“这是进口的樱桃，我前天让人帮忙削来的。”
慕锦时从他的手上接过他从布袋里面拿出来的两瓶红酒，往茶几上一放，对着走进来的陆怀远笑了一下：“那我们这顿饭请得真是赚了。”
许清歌端了杯热水出来：“确实。”
T市产的水果本来就不多，进口樱桃一斤卖一百多，关键品相还不是很好的。陆怀远专门让人捎过来的，自然不会差，这轻易重，礼也不轻。“谢谢。”
“顺手的事情，你们要是喜欢的话，我下次让朋友多带一点儿。”
慕锦时和许清歌两个人都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自然没有开口。“慕慕你招呼陆少吧，我去洗一下食材。”
许清歌跟陆怀远不熟，招待的事情自然是留个慕锦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