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顾衍城确实没有乱来。毕竟他们的车子停在公共区域,里面发生激烈的动作时,外面很容易被人看到。但这并不妨碍顾衍城对林染做其他的事。两性也不只有真刀真枪才能满足对方。通过其他的手法,也同样会带给对方欢愉。林染对他的花样百出根本招架不住,早就软作一团。她一张美艳的小脸儿红扑扑的,心中羞耻极了。偏生这男人好像还挺在意她的感受,不停地询问她。“喜欢吗?这样呢?”
林染咬着樱红的唇瓣,轻喃道:“喜……够了。”
顾衍城轻笑,把她抱在怀里,“回去再喂饱你!”
林染双眼迷离,看向顾衍城的俊脸,他一向冷毅的脸庞难得露出几分柔和之色,昭示着他此刻的愉悦。后来,司机将车子开回了紫枫别墅。顾衍城把装睡的林染直接抱回了卧室,之后欺身而上。林染慌忙推住他的肩膀,惊道:“顾衍城,你这叫趁人之危知不知道?”
顾衍城低低地笑出了声,在这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悦耳。“小东西,再让你装睡。”
说着,顾衍城提枪便冲。林染只觉一阵晕眩。酒精的作用让她的大脑皮层一直处于兴奋状态。她死死扶着顾衍城的腰肌,仿佛漂浮在大海之上,只要稍一松手,就会坠入无边的深海之中。海浪不断拍击着沙滩,一浪高过一浪。她累得要命,拼命的想要上岸,却总在浪声平息之后,又迎来新的风浪。终于,风雨平息,她全身湿淋淋的,却再也没有一点儿力气。“小懒猫,别睡,先洗个澡。”
男人温柔地在她耳畔轻哄着。林染感觉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哼哼了两声,便悄无声息地睡着了。顾衍城怜爱地看着累坏了的小女人,将她抱起,送入温暖的浴缸之内。而他自己则快速洗了一个战斗澡。把两人收拾妥当,顾衍城正准备关灯睡觉,看到林染放在床头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此时,已经是凌晨时分,霍云起竟然在这个时候给她发来了消息。顾衍城皱眉,用林染的指纹解开了屏幕,看到霍云起发来的一段话。字很多,不过大多数都在说工作。最后一句是重点,他走了,回京城了。或许是男人更了解男人,这在一般人看来,可能只是普通的交待告别的消息,让顾衍城看出了霍云起的不甘与不舍。但凡林染挽留半句,他可能立刻就不走了。顾衍城眉头深锁,即使他知道了林染的心意,可霍云起这个情敌的存在终究还是叫他,寝食难安!*秦乙乙的离开让林染的生活,好像少了些什么。不过,最近她的微信里多了一个叫“小不点”的微信好友。她是地网华南区某小镇药铺里新招的小学徒。也就是秦乙乙的新身份。“最近陆辞那狗东西没再烦你了吧?”
秦乙乙问道。“没有了。顾衍城说他比从前还要堕落。”
林染实话实说地道。“哦,那没事,跟我没关系。”
秦乙乙淡淡地道,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后都跟我没关系了!”
林染叹息道:“但是乙乙,你的职业生涯全都毁了。”
秦乙乙有些哽咽,“林染,还有件事,我……我拿不准主意。”
“什么?”
林染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我……我好像怀孕了。”
秦乙乙说着,干呕了起来。果然!林染愣了愣,良久才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留下它。林染,我一直都在吃避孕药,可还是怀孕了,我觉得这是老天送给我的礼物,我想收下这份礼物。”
秦乙乙苦笑道。林染松了口气般笑道:“真好,乙乙,我要做孩子的干妈。”
“好啊!要准备大红包哦!”
秦乙乙也笑了。挂了电话,林染后知后觉,突然开始期待起秦乙乙所拥有的,那个新的小生命。正在林染走神儿当中,顾衍城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抱住了她的细腰。“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顾衍城问道。“秘密。”
林染轻笑着道。顾衍城看了一眼她的电脑,好巧不巧的,那上面刚好是霍云起给她发来的邮件。顾衍城直起身来,摸了摸她的头,转身走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下,“跟你谈个生意。”
林染眨眨眼睛,“顾大总裁竟然亲自跟我谈生意?那我可要好好拿拿乔。”
“淘气!”
顾衍城唇角挂着宠溺的笑容,目光却渐渐认真起来,“我想买断驻颜丸的药方,分成五五开,你看如何?”
“哦?顾总这么大方?”
林染单手托腮,饶有兴趣地看着顾衍城,“怎么?怕我拒绝你吗?”
“生杀大权,这不全在澄大夫一念之间?”
顾衍城姿态放得很低,彰显诚意。林染起身,来到顾衍城跟前,主动坐在了他的腿上,“这段时间,你似乎在中医方面下了不少工夫,怎么?看出这行的前景无限量了?”
“这全赖于你,小澄大夫。”
顾衍城直截了当地承认道。然而,他觉得自己还是晚了一步,所以,他要更用心去做这件事,才能超越早已入行的霍云起。更何况,林染是他的女人,没理由让霍云起一直给林染赚钱。“可以,中研所本来就有你的投资,那么合作也自然有优先权。”
林染爽快地道。而林染的爽快让顾衍城格外兴奋,抱着林染亲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的书房。林染回到书桌前,将事情发邮件告知了霍云起一声,之后合上电脑,看起了医书。彼时,京城霍宅。霍云起正在打电话处理公务。宋之远坐在电脑前,看到了林染发来的邮件,兴冲冲地打开,直接愣住了。等霍云起挂了电话,宋之远一脸苦相地道:“大哥,小染要把驻颜丸的药方卖给顾衍城。”
霍云起一愣,继而沉着脸来到书桌旁,看了一眼那封邮件。忽的,“啪”的一声,霍云起重重地合上了电脑。一旁的宋之远吓得一个激灵,鼻梁上的眼镜差点儿被震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