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无疑是玩火自焚!”
陆辞差点被她带偏了,几乎吼叫起来。李文秀冷眯着眼,轻笑:“我在帮你拆散他们夫妻,让你们破镜重圆。”
“谁让你多管闲事!”
陆辞气得眼睛赤红,骂道,“管好你自己,省得连累别人!”
李文秀不依不饶道:“你怕我连累你,那就和离,我给你自由。我也趁早回老家去!”
两个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眼看一触即发。陡地—陆辞将李文秀拉至大腿上,变脸速度之快,情深款款道:“不,我不会放你离开的。”
李文秀正想说你有病吧,却看到他目光指向某处。该死的,他们又被监视了。不知是太子的人,还是刘笑天的。横竖不是好人。“相公,你再不好好待我,我就要另投他人怀抱了。”
李文秀似笑非笑,“你不知道,现在追求我的男人可多了,连太子都对我赞赏有加。”
她嘴里呵出的兰气馨香,手指在陆辞的胸前划圈圈,目带挑衅。陆辞小腹一紧。死妖精。“娘子,为夫要怎么做,你才会不离不弃?”
他半推半就,强行握住她的手,眼底光彩熠熠。子酉察觉到有人监视,正欲回来提醒他们时,不想他们早已化身戏精。人才啊。子酉牵着月儿的手,幽幽叹息:“好好过日子不好吗,你娘呀,就是太要强了。”
月儿仰起头,懵懂地看着他。子酉化身情场老手,一语道破道:“他们谁也不让谁,可心里又有彼此的存在,估计连他们都没有发现。”
“相公,我负责养家糊口,你负责貌美如花。我不嫌你穷,你也别嫌我名声坏。”
李文秀坐在陆辞的大腿上,细心地为他整理衣领,“咱们是半斤八两,谁也别嫌谁。”
这话变相在警告他,老娘的事,你别插手。陆辞攥住她的手,将她的手一歪,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落在屋顶上的黑衣人眼里,却是两人正在耳鬓厮磨。没想到李文秀如此浪荡,连京城最热闹的怡春院里的头牌都自愧不如啊。黑衣人感慨道,陡地,他注意到除了他,还有旁人在监视,偷偷摸了过去。连翠没想到反被盯上了,迅速地撤离。黑衣人岂有答应的,追了上去,两个人大打出手,最后,连翠耍了个小聪明,才得以脱身,回到太子府。凭着记忆,她竟将陆辞的画像描了出来。温情盯着画像陷入沉思。他不是。可他的眼神如此熟悉。她的玉手抚摸画像上的人,从眉毛,到嘴唇……如此俊美的男子,只应天上有,地下难得几回寻。他比陆风还要出色。难怪李文秀会喜欢上他。当她询问起李文秀与他的相处,连翠露出为难的表情。半天,才将他们和谐的夫妻生活说出来。“别看那个李文秀一脸正经的样子,私底下放浪无比,她还威胁方辞说,他不待她好的话,就会投入太子怀抱,绝对的勾引男人的典型放荡女人!”
连翠捂住脸道。温情却由衷道:“真是羡慕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与她相比,我才是那个伪虚的女人,不像她活得那么通透。”
她的话锋一转:“一个没经历过人间险恶的单纯女人,以色侍人能长久吗?可笑。”
“这个方辞,有机会,我想见见他。”
她握住画像,从未如此强烈的想法。想得到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