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两颗春药,这岂不是害死自己!宋哲扼腕叹息:“就是不死也一身残啊!”
他催促罗伟奇,赶紧让肖炳墨的妻妾扶他进去解毒,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此时,肖炳墨已经神智不清了。罗伟奇不敢耽误,忙派人通知肖炳墨的妻子王氏。王氏领着两房侍妾把肖炳墨领进卧房不久,就传来噩耗。肖炳墨精尽而亡,一身血水倒在床榻上,暴毙了。“纵欲过度,精室虚亏,自食其果啊!”
宋哲拍着大腿,叹息连连。李文秀立在一旁,继续补刀道:“我都说了,让他别再服药助性,他但凡听我一句劝,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说完,她还扫视罗伟奇:“罗师爷也不知道劝一声,说起来,你也是帮凶!”
罗伟奇听了,慌了:“天大冤枉啊,肖大人平素也有吃药,这回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竟服药过量,我等也不知情啊!”
想了想,他又想祸水东引,指着李文秀骂道,“李文秀,若不是你诅咒肖大人,他也不会失去理智服用过量药物!”
李文秀淡声道:“身为大夫,我只是实话实说,谁知道他竟想害我清白,此等龌龊行为,天理不容!”
这下倒好了,肖炳墨成了天大的笑话。也活成最短命的县太爷。肖炳墨的妻子王氏领着几个妾侍走来,挥起手就要打李文秀,骂道:“狐狸精,若不是你,我家老爷也不会死!”
温家人把她们拦住。“德行不正,何以正人!”
温暖钳住王氏的手,冷声道,“待传到皇上耳边,我看肖家拿什么脸去见人?”
一句话吓得王氏等人瘫倒在地,哭哭啼啼的,一时乱了分寸。宋哲对着罗伟奇怒喝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派人通知肖家人善后,再派人去通知上官大人,及好做打算。”
这边朱谨天也急忙派人前往京城报信,忙得不可开交。肖炳墨虽死,李文秀的名声也彻底坏了。若不是她红颜祸水,肖炳墨也不会心生邪念,更不会精尽人亡。为此,当李文秀走出县衙时,路边的人纷纷对她指手划脚,拿异常的目光看着她。温暖生怕她难受,故意抬起袖角遮挡她的脸。李文秀拦住她,冷冷一笑道:“嘴长在别人身上,随他们说去。拿名声换肖炳墨的命,值了。”
名声对女子而言,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温暖挽住她的手,默默垂泪:“文秀,是我没有保护你。”
才会任由肖炳墨这种跳染小丑欺负她。“我庆幸被捉的人是我,而不是你,或是别人。”
李文秀目光冷凝,“我尚且有能力自保,别人呢?”
这样的毒瘤,就该清除干净。“肖炳墨罪有应得,死不足惜。”
温暖咬牙切齿道。来到旅馆时,她停下脚步,稀嘘不已道:“文秀,我要回京城了。这些日子,多亏有你照顾。”
她打定主意回温家面对一切。李文秀没有拦她:“好,那你小心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她护不了温暖一辈子。有些苦,总要人明白个中辛酸才能成长。不料,朱谨天找到李文秀,代表通伯侯府诚心邀请她进京。“如此,李大夫也能帮我表妹治病,顺便到京城玩耍一段日子。”
他诚意满满道。李文秀出乎意料道:“温家还有人生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