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人,你病得很重,要是不及时医治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李文秀被陆大为围住,气势不减,提醒道。肖炳墨怒声道:“李文秀,你别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你说我不行,那你就试试呗。”
又对陆大为道,“把李大夫送到后院去,她要亲自为本官治病。”
罗伟奇等人露出男人之间心领神会的淫笑。陆大为盯着李文秀,假惺惺客气道:“李大夫,请吧。”
李文秀不依不饶道:“肖大人,我是大夫,有义务提醒患者病情,你若是不信,回头可别怪我。”
“陆大为,把她关起来!”
肖炳墨怒喝道。眼看陆大为就要动手了,李文秀只得离开。她走了没多久,宋哲来访,见不到李文秀,疑惑道:“肖大人,李大夫呢?”
得知是温暖请他来给李文秀撑腰的,肖炳墨冷笑:“宋掌柜的,本官提醒你,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保无恙。”
宋哲听出弦外之意,便问及情况。肖炳墨不耐烦道:“李文秀医术不精,装神弄鬼,甚至妄言本官一身是病,命不及矣!”
“这—”宋哲吓了一跳,提出要见李文秀一面。肖炳墨打断他的话:“宋掌柜,我劝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让李大夫再帮我全身检查一番,她也答应了。此时,她不方便见你。”
宋哲眼看劝不住,脸色也变了,淡声道:“肖大人,在下提醒你一句,李文秀是我们刘堂主看重的人,过不了多久就要回总部,由刘堂主亲自教导。请大人千万别毁了她。”
“宋掌柜是在威胁本官吗?”
肖炳墨一脸阴戾道,“一个小小的村妇,凭着美色侍疾,也就江中堂把她视来珍宝。她还诅咒本官脑卒中,活腻了不成!本官一定要让她受点教训,省得为非作歹。”
宋哲没想到他如此贬低李文秀,忍不住道:“肖大人,李文秀治好了方公子的顽疾,如假包换的本事。”
“那是方公子命不该绝,运气使然。”
肖炳墨不屑道,“她还说我性命攸休,走着瞧。师爷,送客。”
罗伟奇把宋哲赶出县衙。门口的温暖迎上来,不见李文秀的踪影,失声道:“宋掌柜的,文秀呢?”
宋哲把肖炳墨的话转达,满脸忧愁道:“肖炳墨铁定心肠要整她,就连我的抬出百济堂,他也无所忌惮,像是有人给他撑腰似的。”
“肖礼业!”
温暖两手交叉握紧,咬牙道,“他就不怕刘笑天吗?”
刘笑天是个笑面虎,善于经营,百济堂的大夫们为达官权贵服务,各中关系错综复杂,肖炳墨小小的七品县令,敢不把他放在眼里。“李文秀的医术是高明,可脾气也是倔,太年轻了,不懂得迂懦做人,终究是要吃亏的。”
宋哲叹息道。温暖问道:“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难啊,肖炳墨一手遮天,谁能奈何得了他!”
宋哲背着手道,“就算我现在派人去贺州求助,一来一回也要四五天,李大夫被吃得渣都不剩了。”
温暖跺脚道:“肖家欺人太甚了!”
这时,有伙计跑来找宋哲。“掌柜的,温家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