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人的可能,再加上那个监控录像,确认无疑赵伟就是自杀,但是见洛安然如今这样笃定,吕崇便将事前经过讲了一遍:“那天昆安市公安接到报警,说天星路二十三号弄堂里面恶臭难闻不知道是谁家,于是局里便将这件事分派给了辖区的警员让他们去排查,最后锁定臭味是从一家心理诊所发出来的,那两个警员敲了半天也不见有人来敲门,联系了住户但是却始终关机,邻居阿姨说他已经半个月没用开门了,与其中一个警员看见三楼的一个窗户是开着的便提议从二楼的缓台爬上去开门,当警员爬到三楼后便被屋内的景象给惊呆了,一个身穿白色大褂的人此时躺在三楼会客厅的地上,浑身肿胀周身爬满驱虫,看到这里他们便急忙上上级汇报。我们收到消息后便马上赶往事发地点,大门被人从里面反锁,屋内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尸体周围并没有血迹,但死者左手却拿着一把外科用的手术刀,经过法医和痕检的化验,死者就是被那把手术刀割断右手的静脉血管失血过多而死的,死亡时间长达一周以上。我们后来通过调查死者诊所内的监控发现,他是自杀,监控里他将自己诊所的大门琐上后,一个人来到三楼躺在地上划开了自己的手腕,所以人在物证都在,我们就判定他是自杀。”
听完了吕崇的讲述,叶易安不禁提出了质疑:“你说他用左手划伤了右手?”
“嗯,刚开始我们认为是他杀就是因为伤口在右手。”
“是对的,赵伟他是反撇子,但是”“但是什么”吕崇问道洛安然想了想说道:“法医看过伤口,能判断刀的走向嘛”“你知道尸体烂成什么样了嘛,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恶心的尸体。”
“这案子是结案了嘛”叶易安问道“没能,我报告还没写,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是哪不对劲,所以趁着开会来S市问问你俩”“监控带了嘛”洛安然问道“带了,在手机了”“发到叶易安邮箱里。”
几分钟后,办公室的投影幕布上播放着赵伟人生的最后几分钟,如往常一样晚上九点赵伟关上了诊所的门,只是这次他并没有回家而是留在心里诊所,十几分钟后他换了一身新衣服走了出来坐在了三楼的沙发上拿出了手机,在玩了一会手机后他便又离开了三楼的会客厅,去了二楼的卫生间,但当他从卫生间里出来后手中拿着一把小手术刀,之后他便回到了三楼,坐下割开了自己的右手,随即画面一黑结束。“没了?”
“嗯,他家保险丝烧断了,后面的就没录上。”
“又是保险丝断了。”
洛安然自言自语的说“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老房子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