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时,他只觉得浑身疲惫,自觉是自己吓自己,想太多了,也没过分在意。可是没过一周,他竟然又做起了同样的噩梦,而且连续做了好几天,黄傅土大感不妙,惊觉,这肯定是被鬼缠身了。于是他便托朋友到省中心请了一个法师来给他做场法事。据这黄傅土介绍,这法师还是一个德道高僧,法号慧戒。出过一些法事,也是小有成就。他还说这个法师是菩提寺入世普度众生的一位僧人。说来这个菩提寺,我倒是有些记忆,小时候父母曾带我拜访过此地,那时约摸六七岁,青雉儿童。印象深刻的是,那是一坐大青山顶上建立的庙,倒也算是清净。只是那群和尚有些迂腐和无聊,只会打坐念经跟我讲些摸不着头脑的揭语,让我头疼难耐。庆幸的是我父母只是稍加拜访,并没有逗留数日的想法,我这才随着父母离开这里,不然我肯定会被他们给烦死的!那时我曾暗暗发誓,有生之年绝不会再踏入这寺庙半步!一听到这黄傅土请来的法师竟是来自这菩提寺,我就头皮发麻,心里想着,可千万不要再碰到他们啊。阿尼陀佛,圣主安拉,拜托拜托!话回事件。当日,黄傅土与妻子在门外迎接法师佛到来,法师从车下来,黄傅土脸上挤满了微笑,“慧戒大师,您来了?有失远迎,还望不要见怪啊!”
法师一脸慈祥,微笑的道出佛号:“阿尼陀佛。”
“施主客气了,贫僧此次来,也是为了帮助施主消灾,解惑的,还请讲事情一一道来。”
话毕,这省中心过来的法师慧戒刚入别墅门口,就察觉一股极其浓厚的怨气散发周围,他一脸严肃,随后再次道出佛号,“阿尼陀佛,施主,贫僧大概知晓了,你这地怕是被精怪鬼魅给侵占了,幸好贫僧来的快,不然怕是要出大事,你且随夫人在旁坐定,贫僧这就为施主施法,事出严重,还请施主在贫僧施法时不要出声,以免惊扰到这精怪鬼魅。”
说完,就吩咐起随行而来的小僧摆起了法场,这法师慧戒坐定蒲垫,念起了地藏经。这黄傅土知事情竟如此严重,也是后怕,幸好早请,不然怕是真就出事了。随后他照着法师的吩咐在旁等待,半句话都不敢说一声。只见这法师慧戒法事做了近一个时辰这才停止,慧戒睁开了眼,双目望去,发现这怨气倒是消了一大半,但这鬼魅竟还没离去?这就有些离谱了,之前这怨气如此巨大,怕是一个有些年头的老物了,它竟不怕怨气消散伤其根本吗?慧戒自知这事,他倒也慈悲并不希望大动干戈。所以才摆起法事,想以此冲散怨气让这鬼魅离去,再布些防灵阵以此杜绝鬼魅二次伤害。可是此时的局面就有些棘手,既然请不离开,那就用硬的了。这想完,他从随身的麻袋里拿出一个钵碗,对黄傅土说:“施主,事情还没有解决,贫道还要进去一番,还请施主再做等待。不要随意走动和说话。”
黄傅土闻言,只得一个劲点头,意思是说他了解,法师你尽管去。法师回应的点了点头,这才带上麻袋手里拿着钵碗,走了进去。这之后的事情,黄傅土就不是很清楚了,只是在这等待期间,他听到了忽大忽小的叫声,像是乌鸦又或是其他什么东西的声响。他很害怕,但又不好说话,他瞧了瞧周围,发现其他人似乎并没有听到这种声音?脸上并没有什么异常。他当时在想,也许是他们听到了,但并没有表现出来罢了。他又四处看了看,虽然这别墅整体大的惊人,别墅外的院子绿色如茵,但仔细的看下去,却发现这个地方有着说不来的诡异。仿佛像是一座墓地。他突然感到害怕,他居然会想到这别墅是一座墓地?也太可怕了,他不敢再想下去,只能静静的等待此事的了结。不一会,他看到法师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从屋子里出来了,一身破碎的袈裟,莫非是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了?他手中的钵碗被一件涂满了类似经文的黄色纱布给裹住了。看来事情是解决了啊,黄傅土缓了口气,走到了法师的身边,想搀扶法师。法师只是摆了摆手,言说“不碍事”。黄傅土说:“那,大师,事情解决了吗?”
慧戒言道:“嗯,这鬼魅贫僧已经将其封住,准备择选佳日超度一番。”
黄傅土高兴,连忙道谢,“太感谢您了法师,帮了我们一家老小,您可不知道,这鬼物可真是缠了我许久了,还好有您来了啊!不然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慧戒竖掌,念起佛号,“施主缪赞,贫僧只是尽了本职,我佛慈悲,这也算是善事一件。阿尼陀佛”黄傅土:“是啊,还好有您这样的能人,那这次法事的香火钱我这就给您打过去吧!”
慧戒笑道:“施主有心了,贫僧这就告辞,以后若是有其他事再找贫僧吧。”
说完,慧戒等着随行的僧人收拾好物件就离开了。“大师慢走啊!”
黄傅土在身后喊到。………“那这事不就完了吗?不知道黄老板你找我又是所谓何事?”
我满是疑问,明明事情不是完了吗?为何还要找我呢?黄傅土大概也是预料到我会有这种反应,这才解释道:“是啊,我当时也是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还让我过了几天轻松的日子,可是就在前天,可怕的事情又发生了。”
“怎么你又做噩梦了?”
黄傅土摇头,“并不是,这次事情不是发生在我身上,而是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