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上的人看向着这些警察是在来回的开着渔船,不去靠近小船。张龙知道他一看就知道了,是鬼打墙。张龙念了几声咒语,也开着渔船向小船奔去。那些警察在张龙咒语的帮助下,不在来回转,慢慢地靠近了小船。于是,他们借着渔火看见一身黑袍的人,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密密的人,笔直的站在小船上,两手轻轻划着桨。“别动,我来!”
张龙喊道。顷刻,张龙靠近了小船,目不转睛的看着穿黑袍的人,“何方妖孽,报上名来。”
张龙怒说道。“年轻人,滚开,有几分本事,就多管闲事了。”
回到张龙的声音像是一个苍老的男人。“急急如律令。”
张龙飞出一张符贴在了黑袍人的身上。那人怔了一下,忽然变得强壮了起来,把宽大的黑袍撑起了许多。这一幕,让在场的警察惊悚不已。这也应征了张龙的怀疑,这是个寄灵人。若让着些警察靠近的他的身,惹怒了他,无疑就是必死无疑。张龙手里拿着符,快速地站在寄灵人的小船上,黑袍人“嗷”地一声惨叫,然后又被弹开。张龙心想,还好是个道行浅的鬼又遇到的是他,要是个厉害角色,这绝对是个大战,死伤不在话下。张龙又在那人身上点了点几大穴位,嘴里一边念着咒语。忽然,黑袍人变回了正常的模样,身体软了下去。张龙从他是手里找到一个瓶子,里面全是黄黄的液体,有一条黑色的小鱼游来游去。张龙知道这不是普通的液体,是那几个孩子的尸油,那鱼是幽灵,集这几个死者的怨气而成的。于是他带走这个瓶子,准备对于特殊处理。“你们把这个人送到医院,他只是普通人,是恶鬼寄付在身上,现在恶鬼给我打得魂飞魄散了,而他受恶鬼的侵入,身体机能受损,肯定活不了多久了,你们尽力吧。”
张龙对着目瞪口呆的那些警察缓缓地说道。“那主谋呢?”
一个警察换过神问道。“是个心狠手辣,城府很深,隐藏很久了的寄灵人。现在是真断了线索了。”
张龙无可奈何地说道。其他人听了,不由地愁苦了起来,看来不久也许还有大把的事等着他们。这个案子在张龙的帮助下,结案了。这片风景区再也没有奇异的事出现,由于水质的优良和两岸的风景,吸引了越来越多的游客。张龙的名气也越来越响,小魔仙事务所的收入也在日益增长。一天,一个下午,空气微冷,阳光慵懒。小魔仙事务所里,王保有事没来,然而张龙和莫小晴两个人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偶尔打情骂俏,空气里飘着一丝丝甜蜜。莫小晴是越来越佩服张龙了,好像没有什么可以难倒他的,有时候也会在想:他真是缺钱么?真的是一个普通的道士?凭他的本事大把的机会出人头地或者大发一笔财富,为什么委身于一个保镖的工作。然而她心中也有那么一点不安,害怕有大本事的他有一天会离他而去。没有张龙在她的身边,总是没有安全感,还有看到别的女孩对张龙好,心里很不舒服,这如何是好。莫小晴把这些想法藏在了心底,默默地守在张龙的身边。张龙也越来越喜欢莫小晴安静的性子,偶尔逗逗她,揩揩油,成了他生活里必须的一件事。他经常看着莫小晴的身影,心想:这小妞喜欢他,楷她油是时候总是娇羞不已,撩得他恨不得直接要了她。忽然,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匆匆走了进来,赶走了空气里的甜味。现在已是秋寒了,当他们进来的时候,带着一股凉气,怀里的孩子用大衣包裹得紧紧的。孩子大约三岁多,露出一张蜡黄的小脸蛋。“你好,请问你是张大师吗?”
女人着急的开口。“是的,请问你有什么事?”
张龙轻声问道。“大师,听说你特别灵,我们远道而来,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说完,跪在了张龙的面前。张龙和莫小晴连忙吧她扶起,“你说,到底是什么事,我会尽力的。”
张龙扶着她说道。“你看看我的孩子,不知道长了什么东西,到处看不好。”
说完,拉开大衣,扯了下孩子衣服,露出脖子。孩子的脖子后边,长出一个肿瘤似的肿块,颜色呈土色,不细看,像有人在肿块上涂鸦,实际上是上面布满了血丝,而血丝构成了一张狐狸的脸。那狐狸,眼睛紧闭,好像有生命一样,偶尔动了下眼皮。这一幕,吓到了一旁的莫小晴,她强忍着恐惧,站在张龙的身边。张龙暗暗惊了惊,这玩意儿不寻常,应该是成了气候的邪物作了怪。张龙仔细看着孩子的额头,蜡黄里透出一层黑气,身上也没多少火气。“怎么来的?”
张龙抬头对女人说。女人细细道来。原来,这孩子叫王子亦,一家人平凡地快乐的生活在一个小山村里。孩子刚满三岁,今年的夏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孩子越吃越多,怎么也吃不饱似的,一开始,以为是长身体,是男孩子,每天上蹿下跳的,消耗的多。一个月后,她发现不对劲了,孩子一天要吃十二个馒头,而且是地道的东北大馒头。这才多大,十二个馒头吃了,还喊饿,她连忙带着孩子去医院检查,医生也无法查出原因。孩子一天天消瘦,女人带着孩子辗转各大医院,孩子的父亲出去赚取看病的钱,最后结果还一样。在九月份的时候,一天女人给孩子洗澡的时候,发现孩子脖子上长了一个土色疙瘩。一开始,她以为是虫子咬的,就给抹了药。可想不到这个疙瘩一天天会长大,疼得孩子经常睡不着,趴着哭喊。疙瘩里有血丝,血丝随着疙瘩的长大,越来越像狐狸的脸。女人害怕了,又带着孩子上大医院。在医院,经过各种检查,医生说是普通的淋巴肿囊,做一个手术割掉就可以了。女人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可在手术室,发生一件诡异的事情。吓得医生不敢动手:那个医生所谓的淋巴肿囊竟然会动,轻微的左右上下蠕动,手术刀一碰到肿囊,它竟然变了颜色,变成了血红色。这可把医生们吓得不轻,额头上直冒冷汗。只好停止手术,继续检查,反复折腾了几次,结果还是如此。医生放弃了这个手术,对女人说,“孩子的病是癔症,医院无法医治。你找异能人士看看。”
于是,女人给孩子办了出院,不停地在各地打听大师或者道士,给孩子看病。但她运气不好,都是遇到的巫医神棍,病没治好,钱却被骗去了不少。这次找上张龙,是在老家听说张龙给老人家算去世的时间的准确的事,因此寻来。“大师,不知道你有没办法啊,我就只有一个儿子,我丈夫有少精症,几乎没有再生育的可能了。求求你了,若能治好,你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做牛做马报答你。”
女人眼泪刷刷地流不停,声音嘶哑。一旁的莫小晴不停地给女人递纸巾,给女人的慈母之心惹得眼睛红红的。“斩妖除魔是本师的分内之事,这等邪恶之物不是随便能化解的,我现在不能给你保证一定给治好,但也放心,一定保住孩子的性命。先给你一道符,让孩子带着,先压制这个东西。”
张龙一边说,一边画着一张符,然后递给了女人。女人接过张龙手中的符,给孩子戴上,千恩万谢地离开了。张龙坐在椅子上沉思了起来,莫小晴默默地给他的杯子里加了热水,坐在一旁,安静地等着张龙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张龙站了起来对莫小晴说,“天快黑了,我出去办实事了,现在先送你回莫家。”
“好的。”
两人关了门,张龙开车载莫小晴回去了。在路上,莫小晴好奇地问张龙,“你说,那孩子的病是怎么回事呢?”
“这个应该是成了气候的狐狸在作怪,以前听师父说过,这种成了事的狐狸的魂魄寄居在人类的身体上,吸起人的精气神,来修炼它的升天本事。直到被它寄居的人死去,它便离开寻找下一个寄居身体。”
张龙解释说道。莫小晴听完,好久才回过神来,这个也骇人听闻了,若不是亲眼所见孩子的诡异的肿囊,又相信张龙的本事,不然她怎么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而不是古老的传说。“龙哥,你去吧,在莫家,我是安全的,小心点。”
莫小晴柔声说道。在段小雨的影响下,莫小晴也跟着她喊张龙为龙哥,不过她的喊声里没有段小雨的豪爽,有那么一点撒娇的味道。张龙点了点头,透过反射镜深深看了一眼莫小晴的娇颜,心想:这不是妻子对丈夫的说的话,这小妞有意思,如果不是时间紧迫,他都忍不住要逗逗莫小晴了。张龙把莫小晴送到莫家,趁着菜市场还没关门,立即调头,奔着市场开去。他需要去买一只通身黄毛的大公鸡。然后又去超市买了一些捉狐阵法需要用的绳子,大钉子,蜂蜜等。这个狐狸寄居在人身上的比较特别,一般的方法不行,需要用大钉子布一个狐狸模型阵,钉子涂满蜂蜜,然后阵中用一只通黄的大公鸡,而人在远处牵着念咒引诱寄居在人体的狐狸出来,然后收服它。这招在道术上称为‘雄鸡困狐’。张龙准备好一切后,又去吃了晚饭,时间还早,就坐在车里闭目养神。晚上十一点一到,他来到那母子俩住宿的旅店。他们宿在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广场旁边的一家旅店里,三楼,而且刚好靠着广场。深秋凌晨的广场,已空无一人,带有寒意的冷风呼呼地吹着,树木上枯黄的树叶迎风刷刷地掉落。然而张龙踩在这些落叶里,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很突兀。张龙找到一个树木较多又人迹罕至的地方,停了下来。拿出刚刚买来的东西。张龙把那些大钉子插摆成一个狐狸的模型,然后把蜂蜜涂在了大钉子上。他又拿出细绳把不停挣扎的大公鸡一只脚绑住,接着把绳子的另一头系在自己的手上。张龙观察了一下阵,从兜里摸出一张自己事先准备的符贴在了公鸡的鸡冠上。一切准备妥当后,张龙念起了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