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装得到还挺像,不过就是智商太低了,先不说你身上散发出的那土鳖气势像不像一个冥帅,就说你身旁那小子手中拿的是孝子哭丧棒,那你之前拿出的哭丧棒又是怎么回事?我可没听说过他谢必安有两根孝子哭丧棒啊。还有,你什么见谢必安自称过:‘我’,他不是开口闭口就是本帅来本帅去的吗?”
这个司殿慢条斯理地一步一步揭穿白无常那张猥琐的“面具”,形似一名侦探般。白无常如同一位被扒光了衣服令众人观赏的小媳妇般,顿时就感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但他张二山是谁?岂是区区被打脸就能让他尴尬的?如果他会在乎什么面子,那也不可能在这无常的位置上混下去了。说真的,有时候我觉得他有些方面挺像老痞子,因为他在听到司殿说他一身土鳖气息的时候瞬间就爆炸了,对着对面的那位司殿爷就开始了唾沫横飞,破口大骂:“说特么谁土鳖呢,你大爷才是土鳖,你全家都是土鳖,……。”
不过说来也怪,按理说,这张二山没胆子敢跟司殿爷叫板啊,他怎么就突然一下变得硬气了?仔细一想,经过这么多天的接触,我知道张二山绝不是那有种的主,他敢这么狂?除非他还有后手。我这么一想,倒是放心了许多。“不得了了,看样子无常是要翻了天了,敢骑在司殿爷头上喷粪,那本司殿替你家七爷好好教训教训你。来啊,通通给我拿下,记住,本司殿要活的。”
司殿一声令下,他手下的那群阴兵鬼将们一个比一个积极地冲了上。“切,一群虾兵蟹将。”
白无常语气极其狂妄,不屑的呸了一声,也是朝阴兵们迎了上去。我们几个见势也没有干愣着,陆续爆发起鬼力,和阴兵鬼将们拼杀在了一起。他们几个还好,没一会儿就杀了好几个阴兵,而我就没他们这么潇洒了,手里拿着哭丧棒只知道乱挥,虽然哭丧棒的杀伤力非常强大,但在我一个实战经验为零的小白手里,也发挥得不是那么流畅。还没一会儿的功夫,我不但没杀死几个敌人,自己身上反倒被几个阴兵扎出好几个窟窿,也许是他们见我比较菜,有好几个围攻王瑞的阴兵,都纷纷把矛头指向了我。我不禁暗暗叫苦,“就知道挑软柿子捏。操。”
不管对方人数有多少,我依旧是胡乱的挥舞孝子哭丧棒,他们虽不怕我,但是我看得出,他们对孝子哭丧棒多少还是有点忌惮的,他们的气势的确凶,不过攻击上还是小心翼翼地,这也才让我没有直接被秒杀,不过,此刻的我怎么会没有了先前的那股杀意和力量了呢?不由得我多做疑惑,终究还是“双拳难敌四手”,我先是被一根长枪插入咯吱窝,顿时一股钻心的剧痛袭来,就在我分神的一刹那,又是好几根长枪唰唰唰插入我个个关节处,令我无法动弹,我下意识的惨叫一声,其实是希望有人来帮我一下,只不过我有点想多了,因为张二山王瑞等人自己都自顾不暇,身上已经有了好几处伤口,被击中的部位也已经开始有了溃散的景象,显然是有些招架不住了,所以他们压根就没能力管我。我被阴兵们的武器架在空中,就像是烧烤架上的烤翅一般,时不时还会被他们翻来翻去,“你是罪魁祸首,等着下地狱吧。”
闻言,在战局外观战的司殿朝我们这边扔了根铁链过来,铁链就好似有灵性一般,自动将我缠绕得严严实实。我再一次深陷绝望之中,无奈地抱怨了哭丧棒一句:“我特么惹事的时候你倒是给了我力量,现在关键时候你居然给我来个掉链子,你到底是几个意思?”
“哼,废物。”
突然,一个女子的声音凭空响起,这是一个陌生的女声,听到这突然的女声,我居然在这种场合下被吓了一跳,这就跟普通人突然碰上科学无法解释的灵异事件一样。“你是谁?”
我带有一定懵逼性质的反问了空气一句。“唉,司殿大人,这小子莫不是被吓傻了?”
一个鬼将见我对着空气说话,一副看傻子的表情,有些不解道。“嗯,应该是。不过,就算是被吓傻了也依旧要打入地狱!”
司殿回复道。明显这个女声只有我能听见,我感觉我看见了一根救命稻草,没错,仅仅只是感觉而已,而且我一向都比较相信自己的感觉,于是我自顾自地又询问起来,“你是谁?是敌是友?”
“是敌又如何?是友又如何?我真搞不懂谢必安为何要把我交给你这么个废物。”
这人到底谁啊?怎么开口闭口就是嘲讽的味道,“喂喂喂,说谁废物呢,我告诉你,过分了啊。”
我只能听见她的声音,却看不见是谁在说话。等等,她说什么?谢必安把她交给我?我顿时是满脸的黑线,道:“卧槽,你吖不会是孝子哭丧棒吧?”
我的天啊,这也太扯了吧,一根哭丧棒居然也能说话???而且,好像还是个母的???我连忙向她求助:“喂喂喂,棒姐姐,快救救我啊。”
“救你?我能有什么好处?”
“我,我…。”
我本想说着一大堆的好话来拍她马屁,但是一听到她说出这话,我顿时无语,心想你特么一根棍子你要啥好处?我无奈的敷衍道:“我有的是钱,你要啥好处都有,先救我要紧啊。”
我喊出这么一句,可能是被司殿听到了,司殿控制不住的大笑,边笑边道:“哈哈哈…,本司殿看你小子是真吓傻了,救你?我看谁敢。”
“好,我答应帮你,不为别的,就因为我也看不惯这个司殿。”
孝子哭丧棒终于回话了,我他妈都高兴坏了,瞬间一股无名的力量冲满我的全身。我立马酝酿起丹田处的鬼力,鼓足了劲,大喝一声“喝”,这股力量从丹田处瞬间一股脑的从我全身喷发出,没错,就是全身,细微到毛孔,只在刹那间,锁魂链被我爆发出的鬼力震得崩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