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鬼王利爪坚韧无比,和谢必安的孝子哭丧棒拼在一起,发出呯呯呯…的撞击声,天空中激荡起滔天地鬼力,战斗所散发出的余震逼得好多些阴兵鬼将灵魂扭曲,用现在网络上的一句流行语来说,那叫: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谢必安,本王看你也不过如此,十大阴帅该让贤了。”
白虎鬼王说着,身后的那对翅膀如同两只大手一般直接把谢必安给包裹住,明显这是要和他近身搏斗,紧接着白虎鬼王张开虎口,露出一排排尖利的獠牙,一口朝谢必安的脑袋就咬了上去,显然这白虎鬼王是一只剑齿虎。而被白虎鬼王包裹住的谢必安,由于空间狭小,无法施展哭丧棒,见白虎鬼王一口咬来,索性就把哭丧棒往白虎鬼王嘴里塞,再一只脚蹬在白虎鬼王的胸口,双手就这么用力一掰哭丧棒,“说大话可是会掉牙齿的。”
只听嗷的一声虎啸,白虎鬼王从空中跌落在地上,地面被砸出一个数米深的坑,再一看白虎鬼王,满口的鲜血,显然他口中那两颗又长又大,如弯刀般的犬齿已然掉落。“哼,想和本帅斗,等你踏入鬼皇境界再说吧,不过,你没机会了。”
话音未落,谢必安手中万蛊噬魂鞭一鞭子就朝白虎鬼王脑袋上抽了过去。啪啪啪啪…,每一鞭子都能抽出密密麻麻的蛊虫来,随即蛊虫钻入白虎鬼王灵魂内侵蚀着它的灵魂,白虎鬼王如同跳梁小丑般,被谢必安像打孙子一样抽打着,一个劲地在地上打滚,可谓是痛不欲生啊。不过最后谢必安并没有把白虎鬼王打得魂飞魄散,而是削了它的历左城主之位,废了它的鬼力(修为),堂堂一代鬼王就这样陨落。他们俩讲得很卖力,我听得也是衿心动魄,可,这跟我们低不低调有什么关系?于是我问:“既然那只白老虎早已不是历左州城主了,那我们还这么猥琐作甚?”
“唉!您有所不知啊!这个白虎鬼王被废除了鬼力之后,虽没多大作为,但多多少少也拉了一批小鬼,落草为寇占山为王,就在历左州城外的山林里,他们平日里干的就是些强盗的勾当,它手下那帮小鬼有事没事就喜欢在历左州城里偷鸡摸狗瞎溜达,看看能不能顺走点冥币之类有价值的东西,但这不是他们的主要任务,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妨碍公务,妨碍我们这些执行公务过路的无常,虽说他明着也不敢对咱们怎么样,但是有句话说得好啊,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咱们无常要是敢在历左州多逗留几天,说不定哪天就莫名其妙的魂飞魄散咯。更别说您还带了七爷的哭丧棒,难道您就不知道七爷和白虎的恩怨?………”还是白无常口嘴利索,一口气叽里呱啦半天,原来是这么回事。黑无常对白无常道:“嘿,老张啊,咱们领导有哭丧棒在手你怕啥?那白虎要敢来找茬给他一棍子就是,你还怕就凭现在的白虎能扛得住哭丧棒的威力?”
黑白无常这么一说我这才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之前从谢必安手中接过哭丧棒的时候没想,现在才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他为什么要把哭丧棒交给我,而且听这俩坑货说起哭丧棒的时候明显有一种崇拜的感觉,好像这哭丧棒还和谢必安形影不离似的。那么这就奇怪了,我不解地问:“你们可知这哭丧棒有何说道?”
“不会吧?领导您连哭丧棒都不会知道?”
我懵逼地摇了摇头。“这孝子哭丧棒可是休字级的神器啊。”
“打住打住,说点实在的。”
白无常嘴皮子的确利索,但我感觉他说的话十句有九句都是夸大其词,还神器呢,你咋不说是仙器呢?正当他说到神器二字我就有些烦,我并没有那心情听他多说那些没用的。“您手中这跟我咱们手上的这根完全不一样,咱们手中的哭丧棒是普通柳木,表示对已逝故人挽留之意,其次.柳属于阴性,招魂比较好。而七爷这根哭丧棒寓意可就大了去了。”
“说啊,什么寓意?”
“不是我不想说,只是这不能说,小的也不敢说啊,这是七爷的最不愿意提起的往事,犯忌讳。”
我对眼前着个穿白色衣服的坑货无语至极,不知道你们生活中会不会经常遇到这种人,和他们说起什么的时候,他们倒是开了个好头,等把你胃口吊起来了的时候,又突然找各种借口不说了,我虽然想听,但也不是那种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你愿意说就说,不想说我也不强求。果然,在空中飞还是比“十一路车”快得多,远远望去,前方一座高大城门,城门上写着:历左州。为了不招惹是非,我们在进历左州之前就已经找了块布,把孝子哭丧棒包得严严实实。由于月亮不见了(冥界没有太阳,在冥界月亮就是太阳,月亮出来了证明天亮了,月亮消失了则代表着此时已是深夜。),历左州夜晚不让过关,所以我们也只能找了一家客栈歇息,我们点了些小酒小菜作为夜宵,等酒菜都上桌了我才发现,一点味道都没有,就跟谢必安府上的茶一样淡,我吃起来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看黑白无常好像还吃得挺香,一杯酒刚下肚就已经开始晕晕乎乎说起了胡话,我特么顿时纳闷,于是也倒了一杯尝尝,同样一点味道都没有,怎么我就没醉呢?而此时客栈掌柜的刚从楼上下来,我连忙道:“哎哎哎,掌柜的,你们这酒菜是不是有问题啊?”
掌柜老板娘一脸的懵逼,“这能有啥问题了?”
我指着黑白无常那醉醺醺的样,对掌柜老板娘道:“你看,他们俩只喝了一杯酒醉成这样,我刚才也喝了这酒怎么我就没醉?”
老板娘呵呵地娇媚一笑:“这个就只能问他们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