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的心一下就紧张了起来,难道龚玥已经死了?当我推开办公室的门的时候,让我一下就愣住了。因为我看见龚玥此刻正在换衣服,准确的说是她刚脱下衣服,还没有来得及穿。“出去!”
龚玥双手置于胸前咆哮着。像是一只发怒的母老虎。女人是老虎这句话一点也没有错。我红着脸从龚玥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一阵面红耳赤,想到龚玥就不自觉的心跳加速。难道这就是恋爱的感觉?不是,绝对不是恋爱的感觉,我是一个单身二十四年的男人,所以看见那样的场景难免不会心跳加速,继而荷尔蒙快速的分泌。我赶紧到接了一杯冷水往肚子里灌,这样一来才化解了那尴尬。许久之后,龚玥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我看见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遇见这样的事情谁还有脸正面面对她?龚玥慢慢的向我走了过来,我的头埋得更低了。“你看看我的这件衣服好看吗?”
龚玥率先说道。我还是不敢抬头,我害怕尴尬,尤其是我还看了不该看的。“你倒是看看啊!”
龚玥再次说道:“你如果不看我就扣你的工资。”
一听到扣工资,我心里一慌,因为我本身就却钱,再让她扣一点我岂不是亏大了?于是我抬起头来,看见龚玥竟然穿着一身苗族的服装。这苗族服装竟然还是我在嘎啦村看见的那种。“这衣服你是哪儿来的?”
我问道。“今天早上来上班的时候我在路边看见一个老奶奶在哪儿卖,所以就买了一套。”
龚玥原地转了一个圈,继续说道:“怎么样好看吧?”
路边卖衣服的老奶奶?不对,这边的管制一般都很严,根本就不可能会在路边卖东西。除非城管是吃素的?“这个衣服你不能穿。”
我说道:“你难道忘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吗?”
我的话让龚玥浑身一震,或许是昨天的事情历历在目,让她害怕了?龚玥赶紧走进办公室,不过一会儿,龚玥的声音传了出来。她的声音里面夹杂着恐惧和不安。“你怎么了?”
我破门而入,只看见龚玥正在用力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我脱不下来了。”
龚玥异常焦急的说道:“它就像是沾在我的身上一样。”
怎么可能会这样?难道那衣服真的有古怪?“你倒是来帮帮我啊!”
龚玥赶紧说道。我也毫不含糊,于是走了上去,我看着她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怎么弄?”
我说道。说老实话,活了二十四年愣是没有给女孩子脱过衣服,我这样一个小白怎么下手?“你是猪啊?”
龚玥说道:“衣服是不能要了,你只管撕扯就可以了。”
“啊!”
我震惊道。撕扯?这就让我为难了。但还是动手了。“你用点力啊!”
龚玥尖叫了起来。“你轻点儿,弄疼我了。”
龚玥的声音此起彼伏。我用尽了所有的办法最终还是没有办法将龚玥身上的衣服给撕扯下来。“再来一次。”
龚玥也感觉到了事情不对劲。一个劲的要求我帮她把身上的衣服给弄下来。“你准备好了吗?”
我问道。龚玥双手拉住办公桌,从后面拉着衣服就准本撕扯。“来吧!我准备好了。”
龚玥的话音刚落。只见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来人正是周扬,随后尴尬的说道:“那个,那个我等下再来。”
我和龚玥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在看看我们现在这个暧昧的姿势,能不让人误会吗?我和龚玥异口同声的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周扬更是疑惑的看着我们说道:“你看看,这默契的程度。”
“你别起哄,你来的得正好,我们三个一起来。”
我说道。周扬张大了嘴巴,说道:“不,不,我和表姐是有血缘关系的。”
龚玥瞪了我一眼,随后用她那十公分高的高跟鞋踩在我的脚背上。我一吃痛,尖叫了一声。这之后,龚玥才将整件事情的经过说出来。周扬听了之后,亦是异常的震惊,因为就没有出现过穿上衣服还不能脱下来的事情。“不信你来试试!”
我说道。果然,无论周扬怎么弄那件衣服就像是沾在了龚玥的身上一样。之后周扬找打来了剪刀,但是剪刀也没有将那衣服剪来。难道就任由那衣服在攻龚玥的身上?突然,办公室的门一下就打开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在我房间里的王娟。我看到王娟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王娟也是苗族这样的事情她应该是知道的。我说道:“你来得正好,这件衣服怎么脱不下来?”
王娟疑惑的看着我说道:“你想着脱她的衣服干嘛?”
我和龚玥两人都涨红了脸,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后周扬将事情才一次说了一次。王娟面露笑道:“这样的事情还难不到我。”
随后王娟问道:“你们去找一点儿童子尿来。”
“这时候去哪儿找童子尿?”
周扬说道。童子尿?我不正是童子吗?“我是!”
我的话音刚落,三人眼神齐刷刷的看着我。“那你还不去撒点出来?”
王娟说道。我这才到男厕所,用一个水杯接了满满的一杯童子尿出来。王娟捏着鼻子接了过去,然后说道:“等下可能会有点疼痛,你忍着。”
龚玥点点头,之后王娟竟然将我的童子尿从龚玥的脖子处倒了下去。跟着便听兹拉的声音,一会儿之后,龚玥的身上竟然冒出了阵阵白烟。龚玥也痛苦的尖叫了起来。王娟看了我和周扬一眼,说道:“你们想看她脱衣服?”
我和周扬两人怪不好意思的走了出去。一会儿,龚玥和王娟走了出来。“他们开始行动了。”
王娟说道:“那件衣服叫锁神衣,只要穿上就没有办法脱掉。一旦对方动手,穿着那件衣服的人就会气绝身亡。”
我们三人都震惊不已,如果不是发现及时,那么龚玥极有可能已经死了。我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