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俩说话,在几句话之间就把我的去向给决定了?李晓霜的话刚说完便消失在了原地,似乎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般。与此同时,十娘回过身来看着我说道:“你现在就在这里好好待着吧!”
我甚是不解,为何李晓霜和十娘,一定要我在9号车间里呆着?在李晓霜的几句话中,我便被十娘软禁了起来,当然除了上厕所他不跟着,其余时间他都在我的身边。就这样过了几日,我并没有什么异动,所以十娘的看管也就松懈了一些。这几日在十娘的看护下,我也没有遇见什么奇怪的事情。这样宁静的日子让我感觉到自己是一个普通人。如果能够一直这样下去,那是最好不过的,不过我身上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有一些多。我也不知道我接下来还会遇见什么,也不知道到7月15的那一天将经历什么。在一个平静的中午,我接到了警察局的电话,电话告诉我,他们找到了张敏的尸体。尸体的所在处竟然是在医院,我穿上衣服便往医院赶去。接到我了,是一个实习警察,刚从警校毕业便被分配到了这里,这实习警察叫周扬。因为是接待我,所以便算是一件小事,派一个实习警察也在情理之中。周扬似乎并不甘心接待我,或许在他的心中侦破一起重案要案才是真正要做的事情。这个时候毕业的实习生都正义感爆棚,想要在这做出一番事业为人民作出更多的贡献。他将我带到太平间,然后将张敏的尸体从冰柜里面拉了出来,说道:“是她吗?”
我看见那张惨白的脸,的确是张敏无疑。但是她怎么会在医院的太平间里?“你知道她的死因吗?”
我问道。周扬板着脸说道:“不该你问的就别问,该让你知道的我会告诉你。”
我有一些温怒,但却不敢表现出来,毕竟想要知道一些事情,就得让周扬告诉我。本来他的心里就有一股火,如果这个时候我在说话刺激他,那就等于火上浇油了。这样一来估计他不会告诉我任何事情。“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竟然让我来干这种事。”
周扬在一旁小声的嘀咕,对于接待我这件事他很是不满意。或许是碍于领导的安排,所以还是还把这个事情办了。“你们通知他的家人了吗?”
我试探性的问道,很害怕稍微不注意就把这个实习警察给得罪了。周扬似乎才从他的思绪中回转过来,然后说道:“就算通知他的家人,也要等你来辨认了之后,我们才能通知他的家人,死者的身份没有得到确定,我们不敢贸然通知。”
我点点头,如果张敏的身份没有得到确认,他们通知了死者的家属,那今后就可能会遗留下一些问题。随后周扬拿出了一份文件让我在上面签字,说道:“现在我便去通知她的家属,你也请回吧!”
我想了想说道:“我能再看看张敏的尸体吗?”
“怎么这么多事?”
周扬虽然很不情愿,但他还是陪着我再看了一次张敏的尸体。这一次我看得很仔细,发现在张敏的胸口上有一个骷髅的图案,那个图案是血色的,应当是被什么重物所打击,然而才在世界上留下这么一个血印。我发现那个骷髅血印竟然在冒着阵阵的黑烟,着实是很诡谲。“看完了吗?”
周扬说道:“看完了就赶紧走。”
我回头看了看周扬,然后说道:“你想破大案吗?”
周扬咯咯的笑了起来,说道:“我想破大案难道你能帮我?”
“这都取决于你配不配合我,如果你能配合我,让我帮你破了这桩大案。”
我说道。周扬捂住嘴,尽量不让自己的笑声发出来,说道:“大哥是你搞错对象了吧?是你配合而不是我配合你。”
“接下来还会死人,而且方式会和张敏的方式一样。”
我说道。我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我在张敏的胸口发现那个血色骷髅,凶手这么肆无忌惮的敢留下线索,那么就证明他还会继续作案。而且我在那冒出黑气的骷髅上,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鬼气,那种鬼气就像我在公墓里看见的一样。同时在黑色鬼气的下面,繁体字写了一个三字,我不大明白这三字的意思,但这应该是排序。我想到了爷爷说的无形,所谓五行是金木水火土,如果能够弄清楚,张敏之前死的两个人是男性或者是女性,那么就不难推断出张敏之后的两个受害者。爷爷曾经跟我提及,世间存在一种极为邪恶的阵法,称为五行阴阵和,五行阳阵。那骷髅上冒出的黑气,属于极阴之物,那个三字极有可能代表着金木水火中的水,想要找到下一个受害者,就必须找到一个火命的。它的特点是女性火命,之后的便是女性土命,现在必须要确定前两个受害者他们的命格是不是金命和木命?只有确认了这两人的命格之后才能确认之后受害者命格。我敢这么对周扬说,也只是猜测而已,我真正的目的是想知道更多的消息。如果我猜测对了,那么周扬也有一次立功的机会。同时我也能知道张敏是怎么死的,只有知道了张敏是怎么死的,才有可能知道陈诚是怎么死的。所以说我现在的处境是陈诚给我带来,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和他的发小之情。因为事情的疑点甚多,让我不能不将事情查个明白,我不能让陈诚死得这么不明不白的。“你怎么知道?”
周扬狐疑的看着,随即咔嚓一声,他用手铐将我铐了起来。“你现在的嫌疑很大,必须跟我回去一趟。”
周扬似乎抓住了一个立功的机会?还没有问清楚的情况下,就叫我带了回去。我被周扬安置在审讯室,跟着一个年龄稍大的警察和周扬走了进来,在这场审讯中周扬只是负责笔录而已。那警察我认识,就是上次打捞尸体时他带的队。他坐了下来,然后说道:“把他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