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陆离讲述，清芷若有所思：“周阳呢？结果如何？”
“伤心难过，痛改前非，之后学习成绩优异考上理想的大学。听说现在，混得不错。”
清芷微愣：“如此来看，这是一个浪子回头的故事。”
陆离眼眸低垂：“关键点在于，没人知道柳月为何会自杀。”
“若是有时间找找周阳，身为当时人的他不会忘记。”
陆离认同她的说法，这件事已经耽误了一些时间，找人叫其他部门帮下忙就好。“对了，之前在雾气中攻击你的，大概是什么人？”
关于这个问题清芷也在想，只不过没结果。以前她无非遇到些鬼怪，没有这么复杂。自从遇到身边的男人之后，事情就变得不受控制起来，各种糟心事儿接踵而至。“现在还不清楚，你送我去河边，之后你忙你的，我在那走走。”
疾步回到车上，陆离微微皱眉：“不行，太危险了。”
“没事，我就看看不乱走。”
她低声说。陆离心中不愿意，突然想到那个木偶还是转动方向盘改变方向。路上二人都很安静，各怀心思。清芷看着窗外，树木景物一闪而过，只剩下模糊的残影。她多么希望，有那么一瞬间能看到妹妹．桥下，清芷打开车门：“我会自己回去的，不用担心。”
陆离环顾周围，随即点头：“好，我若是忙完时间早过来接你。”
就这样，陆离开车离开，剩下她一人缓步往前走，看着河水出神。一块光滑的大石头前，清芷蹲下身缓缓坐稳。把怀中的木偶放到石头后面，若有所思：“我想，就算你看到凶手也不是对手，说不定会送葬了自己。”
乔玲模样的人偶发出一声叹息：“是啊！因为我太弱了。”
清芷心中一紧，涌现一阵说不出的莫名思绪：“所以你没必要这样做，我可以带你回去，凶手会抓住的。”
“你不是会法术？可以利用我作为媒介，看到我所看到的一切，这样不就能确定凶手并让他付出代价？”
木偶相当固执，从她一路跟随便能看出不会轻易改变结果。“那好吧！我便成全你。”
她说着，拿出一张符贴在木偶身后。看了几秒，恍惚间猜到了结局。木偶的语气突然轻松几分却很复杂：“多谢，我是魏彬制作出来，现在他已经不在了，我也没有存在的必要。若是能找到凶手最好，至少还能为他做点什么。”
清芷已经说不出其他，人的感情她还没能理解明白，不要说没有血肉温度的木偶。似懂非懂点点头，算是默认。片刻后她走出几步，先在乔玲遇害的位置停留，随即移动到魏彬遇害的位置。她紧闭着眼眸神情凝重，周身气息逐渐变化。几秒后睁开眼睛有寒光闪过，还是没有半点灵魂气息。这两个人，在死亡时究竟发生过什么？想到这决定叫黑白无常，只不过这青天白日不太方便。看了眼桥下，抬起脚大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