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
她回答着往前走了几步，发现屏风上放着她的念珠，完好如初，这男人倒是说话算数。攥在手里微凉，熟悉感让她心安，毕竟这是师傅留下的唯一东西。市郊，昨晚来过的废弃筷子厂。清芷赶到时已经有警车停在附近，几十人成包围圈搜查气氛沉闷。雨后的空气很清新，清芷被拦在外面深呼吸。“嘿！在这呢！”
沈楠从里面跑处理用力挥手。这次畅通无阻，虽然沈楠话比较多，终究还有点用。“老大很快就到，不过他似乎猜到你会来。”
沈楠边走边说。直接上楼，就是昨晚那些孤魂野鬼消失的位置。周围还有警员地毯式搜查，可惜没有任何进展。“能不能，让他们先离开。”
“没问题！”
沈楠痛快答应很快又微愣：“啥？那可不行，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胆小鬼。”
沈楠面色尴尬：“我才不是，主要是担心你。一个弱女子，出了事跑都是问题。”
二人争持不下时，陆离终于来了。得知情况后若有所思的看着清芷，随即对沈楠点头。诧异中的沈楠嘀嘀咕咕，又不得不服从命令。大手一挥，带着其他警员下楼。安静下来后清芷也不废话，径自往前走，陆离则是紧随其后。走廊尽头是个二百多平的空旷厂房，布满灰尘和蜘蛛网。从包内拿出一只千纸鹤扔到半空中：“去！”
昨天已经见过，陆离压住疑惑保持沉默。只见千纸鹤直接飞到一面墙边，上下徘徊。清芷走进伸出手，千纸鹤飞回她手心，失去生机。“你在这等我。”
她说着，用力向布满灰尘的墙壁撞了过去。陆离错愕，下意识拉住她手腕想阻止。没想到一股诡异吸力出现，导致他整个人向前扑去。没有预期的疼痛感，陆离瞬间警惕起来环顾周围，发现和刚刚的空厂房二样不差，可他确定穿过了一面墙。就算从小到大会见过科学无法解释的事，他也抱着半信半疑心态，但此时，他知道不得不信。“你拉住我干嘛？想进来看看鬼长什么样？”
清芷看着手腕，男人因为情绪不稳加重力气，所以她的态度不算友好。如同触电般收回手，陆离皱眉：“我以为你想撞墙。”
“我又不是傻子，精神也没问题。”
陆离深呼吸，听到了一阵清脆的脚步声由远至近。“那谁知道呢？”
这男人的嘴真不讨人喜欢，清芷语塞，集中注意力。入眼一身黑衣黑裤的男人，带着口罩帽子，看不到长相。身高在一米八左右，体格健壮。“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偏闯。”
男人的声音好像长期缺水那般，沙哑到勉强能听清楚。清芷淡淡看着来人，虽然她体质偏弱自保却没问题，也对陆离有信心。煞气那么重的男人还是警察，必然不是软柿子。男人站稳后，她若有所思：“是你杀了那些人？”
无波无澜的语气，黑衣男子看向她，眼底闪过杀意。“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