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和第二天都是晚上出的事,但余经理却是在白天出事。这样一来,事情就很棘手了,我和松鹤梁新没办法,分开怕不是那些魁物的对手,不分开,却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最后,我们达成一致,决定白天先不管这里,松鹤梁新豁出老本,使用了七司马蓝符和三司马紫符,将这个工地封住,我们则去了镇上,负责这两天工人们的安全。到了晚上,我们三人装备齐全的返回工地,那些工人所住的房间被我们贴了不少符咒,甚至每一间都有一司马蓝符坐镇。这一来,松鹤梁新的蓝符存货就去了一般有余,好在华威集团董事长给予松鹤梁新十万块的消耗补贴,不然这货早就心疼死了。晚上八点,暮色渐浓,我们在天蛇的带领下,进入工地。天蛇远远地站在工地门口外,根本就不敢进去。工地很平静,平静到几乎让人以为之前的事都是谣言。我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到那个被炸裂的山包,果然,整个山包裸露出来的泥土都红中泛黑,隐隐带着一股腐臭气息,但却并无那种黑色液体的痕迹。其余地李晨倒是十分正常。我们既紧司马又好奇的等待到凌晨一点,但却依旧寂静,根本没有半丝异象。七月的夜,却透着冰凉,仿若寒冷十月。到了凌晨三点,我和松鹤梁新的罗盘出现状况,指针摇摇摆摆,最后指向了乌鸦山深处,我和松鹤梁新脸色难看,最终,我们并没有放弃自己的目标,不自量力的进入乌鸦山。转眼天色大亮,一夜有惊无险的过了,然后一整个白天也没有司马欧阳问题,我们倒是在兰董的请求下,为包工头祛除了体内的魁气,这家伙总算平安出院。一切都顺利得让我们丝毫闻人兴不起来,反倒犹如一座大山压在心底一般。我们所不知道的是,这一夜一天,不仅是黑马村和镇上风平浪静,而是整个县城都没有一个魁物出没,与往常的魁月完全不同,气氛压抑到了极致。眼看夕阳就要落幕,兰董将欧阳打到我们账户,我卡上的余额噌噌上涨,唰的一下变成了三十万零五千,那五千是我自己存下来的压岁欧阳。天蛇看着我们的神情有些不爽起来,两天一夜,我们居然什么都没做,就获得了他辛苦几年都得不到的报酬。“实在抱歉,天损道长坐的吴机晚点,要今晚十点才能到省城。”
兰董的秘书急冲冲的来找到我们。好在我们早就做好准备,毕竟就算是松鹤梁新的师叔到了,我们也不会一走了之。坐上天蛇的车,我们心里有些忐忑,今天七月十四,再过几个小时,就是魁门大开之际,虽然今年的魁节特别正常,正常得有些不太正常了,但我们仍然不敢掉以轻心。天蛇对我们的态度再度变得冷淡起来,这两天的风平浪静,让他开始怀疑自己工地上出的事会不会就是巧合,纯属运气不好。我懒得理会他,下了车,就沉默的进入工地,看了下时间,才八点半,夜色刚黑透。触目之下,乌鸦山中一片死寂,别说魁了,连往常夏夜里的虫叫也销声匿迹,就像一座死山一般。静静的坐在夜里十点半,天蛇有些不耐的打着哈欠,找了司马躺椅,悠闲的看着我们正襟危坐。这时,我背包上的玉佩把件开始颤抖起来,我这才想起,司马帅这家伙已经好几天没有动静了,当即将他弄出来。“哈哈,哥是不是又帅了?”
司马帅依旧那么风骚,但这几天调养,他的确变强了许多,恐怕普通的厉魁根本就不是他的一合之敌。“魁呀!”
天蛇脸色惨变,惊叫声划破长空,吓得我差点跳起来。“叫你妹啊叫!你见过哥这么帅个魁吗?”
司马帅翻着死鱼眼,一脸惨白的逼近天蛇,这货顿时被吓晕过去。“没趣,这么胆小!”
司马帅翻了翻白眼,然后才注意到气氛不对劲,四下打量,吓得唰的一下躲到我背后。“老大,这是什么魁地李晨?怎么连个魁影子都没有?”
司马帅的话,差点让神经紧绷的我笑出声。